【四十一 这咖啡虽苦，但是该忍还是要忍！】

这王福安方才看见那齐大山也不曾真的怪自己，而且一直以来这齐大山的脾气虽然暴躁但是对自己确实不错，之前要不是这齐大山自己早就饿死了！如今自己已经将他的秘密说给那小泽藤君和红卿知道，自己已经是后悔不已了！如今自己还明明知道这红卿是站在小泽藤君一边的，自己又不跟齐大山说明白，这要是万一齐大山吃了亏，自己也是不得自处的。王福安正在暗自后悔，见到车上只有红卿一个人便想着提醒鞭策她。红卿听到王福安的话之后却是觉得可笑，冷冷地看着王福安。

“王福安，你现在倒是想要跟我装起好人来了！你既然是这么有良心的人，你在下午的时候就不应该因为怕死和贪图那一点点儿钱就什么都说出来！既然你现在已经都说出来，还来怪我不积阴德！哼！我算是明白你们这些臭男人的心思了，你在小泽藤君的面前是断断不敢说这种话，偏偏在我的面前就什么都敢说！你不是也看我下贱吗？！我呸！你们这些个臭男人的心比那街边站着的妓女的身子还恶心呢！你今日这么说我，反正我也是不及阴德的人，倒是不如大家都说出去，各自干净！反正我什么也没做，齐大帅凭着我张脸还能给我留个全失，倒是你恐怕连那个脑袋都留不下了，还惦记什么家小呢！哼！给我车停下调头！我要去见齐大帅，我这就去积点儿阴德！”

王福安只是一时之间念及齐大山对自己的好，没有想到红卿是一个如此泼辣的女人，自己不过就是说了一句话就招出红卿这么多的话。自己不是不知道这红卿是个最火爆脾气的，而且这齐大山最是容易听这个女人的话。王福安闻听这红卿的话马上暗自后悔为什么又要添嘴添舌。

“红卿小姐，我就是说了一句话，你这是何苦呢！这样闹出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我求您了，就当做刚才是狗叫了一下！您就权当没有这回子事就罢了！求您了，好不好！”

这红卿本来也私下思衬着，下午自己站在小泽藤君身边听王福安将齐大山的秘密一一说出，担心这王福安会对自己生了疑心，若是在齐大山说出一点半点自己的不好。那齐大山也是一个最多心的，必定会怀疑自己并且不让自己近那些重要人物的身。自己这么闹倒也遂了心意，让这王福安认为自己是个依权附势的势力女人且好收买，自己如今一闹又假意收了他的好意，这么一来，这以后王福安必定会借自己在齐大山和小泽藤君处来回周旋。这样既疑不到自己的身上，也可以保自己平安，自己倒是要多谢这王福安给自己这次机会闹了。

红卿打定主意便用手帕假意擦了一擦眼泪，做出娇嗔之态。王福安坐在前座看到红卿这个样子，心中知道一二。一时之间就断定这个女人与那外头的那些花头粉面也没有什么差别，不过就是谁有钱依附着谁罢了。王福安见此赶紧从身上拿出一张银行的钱票给了红卿，红卿哼了一声不要，王福安将手一直举着，红卿思虑了半刻才将那钱票收下。

“这就对了！红卿小姐和我本来就是一样的人，我们大家盒子安好还能互帮互衬岂不是两全！我劝小姐平时要多收敛一些才不至于到时候一有什么事情，大家便都疑到小姐的身上去呢！你瞧，再转一个弯就到了码头了，方才齐大帅的话你可是听清楚了，要是有什么话就赶紧出来告诉我，我好回去告诉齐大帅的！”

这王福安果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轻浮只知道钱的女人，但是如果此时自己不能站在上峰的话，倒像是自己被人威胁住了。

“王福安，你别以为我收了你的钱，你就可以来使唤我了！我告诉你，我也不是你想象中那些女人，你的算盘可是打错了！我收你的钱，是因为我觉得你刚才的话说的没有错，但是你要是觉得我的好欺负那可就真的是大错特错了！哼！下车！”

红卿将那张钱票直接摔在了王福安的脸上，这王福安本来已经打定主意红卿以后可以为自己所用，但是没有想到这红卿的性子还有自己想不到的地方不由得不做声，只能看着那红卿自己走到码头的那所房子去。

“王副官，就这么让红卿进去了？！”

“嗯！你好好盯着他们，要是里面有什么动静马上让人来告诉我！那个红卿也好好盯着，要是想要逃跑出去什么的，就地处决！”

红卿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就想到自己刚才的表现一定让王福安又惊又怕了，只是若不这样的话岂不是让他抓住了自己的把柄。红卿看到那房子就在眼前便先将王福安的事情放在一边，整理了一下头发，故作娇媚状的走了过去，那些大兵见是红卿也都不敢造次便只能开门让她进去。

“两位先生都在哪里呢！”

“回红卿小姐的话，都在楼上呢！”

红卿问了齐大山派在这里看守的士兵，美其名曰是卫兵却是将他们看守得紧紧的，红卿点点头便径直上了楼梯。岂料红卿刚上了楼梯，小泽藤君就从楼下的厨房端了两杯咖啡出来，小泽藤君心中早就算定齐大山一定会让红卿过来，现在果然不差，小泽藤君想到这里便放轻脚步直接跟着红卿上楼去，自己倒要看看这红卿能干些什么。

“小泽将军，小泽将军？！我是红卿？！”

红卿想着自己就算已经上了楼，那小泽藤君见到自己也一定是充满防备，自己倒不如先现出弱势再慢慢听他们说些什么。红卿走到一个房间前，见到房门虚掩便小小地再推开一些见并没有人在里面，一转身见到小泽藤君在自己的身后，幸亏自己及时镇定下来，不然就出手打他了。

“我就知道齐大帅一定会让你过来的，你瞧，我刚下去泡了三杯咖啡！一起过来喝吧！”

小泽藤君面色和善地看着红卿，红卿见到他手上确实捧着三杯咖啡便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好跟了过去。小泽藤君用自己眼角的余光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红卿，红卿好像不敢跟自己太紧似的，一直保持着距离。小泽藤君弯了弯嘴角，心中明白这红卿其实是在观察周围。

“小泽君从哪里叫来这么一个美人儿？！”

红卿还没有走到二楼的客厅就听到一个很是温柔的男声，抬眼一看是一个穿着和服的中年男子，此人并不像自己看过的那些日本人一样留着山羊小胡子，胡须剃得很是干净在下巴处留下了一圈青色的胡须痕，戴着一副圆形银边眼镜手上还拿着一本书，很是文质彬彬的模样。小泽藤君见红卿已经将松田千奈看得仔细便走上前将手上的咖啡放下来，松田千奈很和蔼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人。

“先生，这位就是我跟你介绍过的红卿小姐！”

红卿站在小泽藤君的身后，听小泽藤君在介绍自己便走上前去向松田千奈行礼，发现松田千奈穿着的木屐上好像有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但是自己也不能多看只能在心中提醒自己要好好留心。松田千奈没有马上回答，倒是从头至下打量了红卿一番，这个女人虽然看上去柔弱，但是那眼神却是丝毫不让步且带着杀气，若是百乐门中一般的女子也就罢了，偏偏还是那齐大山送过来的。

“果然是人如其名，红艳无双，卿果佳人！哈哈哈！”

小泽藤君见松田千奈笑起来，自己便也跟着微笑。红卿见此便再行了一个礼，这松田千奈的中国话说的和这小泽藤君不相上下，如果不说明他们两个人是日本人，一定不会有人察觉的。松田千奈将手上的书下，伸出手指指向离自己不远的沙发上示意红卿坐下，红卿看了看小泽藤君，小泽藤君对她点点头，她便走过去坐下了。

“红卿小姐是哪里人呢？！家中可还有什么人？本名就叫红卿吗！？”

松田千奈心中料定这个红卿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便想着先探一探她的口气。红卿突然听这松田千奈问起自己的家庭，想起自己的父母便有些不悦起来，小泽藤君站在一边看出便端着一杯咖啡先给了红卿。

“红卿小姐，这咖啡虽苦，但是该忍还是要忍！”

红卿坐在沙发上看着小泽藤君的眼色，这句话的意思自己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我不过就是一个舞女！家在哪里，家中还有什么人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如今有地方住，有衣服穿，我已经很满足！不想再提起前事了！”

松田千奈又怎么会不知道红卿的意思，他早就听小泽藤君说过这红卿的身世，不过这女人倒是挺有眼力见的。松田千奈看了一眼小泽藤君，小泽藤君将放在一边的咖啡端给他，他叹了一口气随即接过去。

“红卿小姐现在跟着小泽君这块木头还真是委屈你了！”

松田千奈假装很是无奈地看了小泽藤君一眼，小泽藤君也只好假意笑笑。红卿见此也能附和，见这附近还都是当时自己来看过布置的样子，好像带来的东西很少一样。刚才在路上听见王福安和其他的大兵说要好好看好那艘船，想必东西一定都在船上。

“红卿小姐，夜也已经深了！我看，就早些休息吧！要是有什么事情就明天再说。小泽君，你安排红卿小姐的住处！”

松田千奈并非不提防这红卿，但是想着她不过也就是一个女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难敌自己船里的那些死士。小泽藤君起身看着松田千奈走进自己的房间，直到他关上了门，小泽藤君才回头看着红卿。

“你跟我来！”

红卿注意到松田千奈关门的时候从里面露出的一条小缝，里面的布置也并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倒是放在台子上的武士刀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见小泽藤君说完话就走了，自己只好先放下松田千奈的时候赶紧跟了上去。

“小泽将军，你不会这次要跟着松田先生回去，就将红卿忘记了吧？！”

“我不会忘记聪明的女人的！这间房间给你，楼下有下人，你有什么需要就叫他们。我们都明白齐大帅叫你来的目的，你是个再聪明不过的人，我想我说什么，你应该听得懂才对！”

小泽藤君帮着红卿拉开了门，里面的陈设和齐大山府里的差不多，只是看起来冷清得多。小泽藤君的话分明就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做什么小动作，红卿在心中暗暗纳罕这小泽藤君好像一直都在帮自己，但是现在为什么又在警告自己呢！

“好了，夜深了！我想你今天也很累了，就快休息吧！”

小泽藤君转头想帮红卿把门带上却被红卿一把拉住了袖子，红卿看着他，小泽藤君心下嘲笑这个女人难道又要用第一次见面那一招不成！

“小泽将军睡在哪里！在齐府我们睡在隔壁间这么久，来到这里看不到小泽将军我心里一点也不踏实！”

“我就睡在离你不远的那间房间，就在松田先生房间的对面！你安心睡吧，这里里里外外都是大兵，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红卿故作娇媚地一直拉着小泽藤君的袖子不放，小泽藤君心里岂会不明白这个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她的注意力也在外面那艘船上。

“睡吧！明天见！”

小泽藤君轻轻将红卿拉着自己袖子的手放了下来，红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点头将门关上。小泽藤君见两人虽然都已经进了房间，但是一定都是各怀心事，松田千奈是个极其多心的人，今夜就算自己能上那艘船，万一被发现，那自己苦心经营的这些年也就付诸东流了。

“对了，红卿，我知道你喝完牛奶再睡的习惯，我让人一会儿就给你端上来！”

小泽藤君心中已经有了打算，虽然这么大间房子，但是里面的保姆下人也不过就是两三个，而且齐大山有意的选那些很是愚笨而且听力不好的下人们来伺候。现在又叫了红卿过来，那其中的意思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的。既然红卿想要查，那自己就创造机会给她查，如今自己也不好出面，就让这个红卿去查看看，瞧瞧那船上究竟有些什么东西。

“王妈！王妈！王妈！”

小泽藤君站在楼梯上对着楼下叫一个年纪较大的下人，那耳力果然很不好，小泽藤君耐着性子叫了几声，那王妈才慢慢悠悠地出来。

“将军，你叫我呀！？我刚才在里间儿洗衣服呢！没听见！”

“不妨事！刚才来的红卿小姐睡前都有喝牛奶的习惯，你以后要记得给她热一热牛奶给她端上来！你现在赶紧去热！我就先睡了！”

“哎！我知道了，将军赶紧睡吧！”

小泽藤君故意叫那耳朵最不好的王妈给红卿倒牛奶，那王妈因为听不见的缘故说话也就特别大声，刚才说的话想必松田千奈那个顺风耳和红卿也都听清楚了。小泽藤君暗暗一笑，先进了自己的房间去。

“这是个什么正经主子！也来喝牛奶，还真是麻烦！”

王妈本来是在齐府里面做粗活的下人，现在被齐大山叫过来伺候这两个日本人本来心里就已经很不满，现在又叫自己去伺候这个莫名其妙的也算不上主子的女人，心中更是不平。

“红卿小姐，开开门，我给你送牛奶了！”

用力地拍着红卿的房门。红卿本来不想和这个糟老婆子计较，但是转念一想，这岂不就是自己出房子的机会吗。红卿想到这里便在拉开房门之前换了一副脸面，听那王妈还是那么用力地拍门，心中越发不高兴起来，拉开门对着王妈就是一巴掌。

“哪里来的臭老婆子！我敬你是个有年纪的人，没想到你居然在背后说我说的那么难听！谁不是你的正经主子，如今齐大帅派你来这里伺候，我不过就是想喝一杯热牛奶怎么了！难道就分派你热一杯牛奶就折了你的寿不成！臭老婆子，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还当我是没有爪子的猫！”

红卿故意撒泼，王妈本来想着现在不是在自己的府里就不好发作，但是这红卿越说越过分，一下子气不过就要拿杯子砸红卿，岂知红卿一下子又给了王妈一巴掌。那巴掌声响亮得让红卿自己都吃了一惊。小泽藤君在房间里面听到这声音之后暗自赞叹，这红卿果然是有点手段，看来并非那烂泥扶不上墙。

“你进来！帮我把房间收拾一下！”

红卿大声说着话，小泽藤君马上就明白了，只是心中不知道那松田千奈会不会马上就发现些什么。

“这房间我下午才刚刚收拾好，怎么又叫人收拾...啊...”

红卿拿出迷药马上捂住王妈的口鼻，那王妈本来年纪就大，红卿不过就是轻轻一捂，那王妈马上就倒在地上。红卿试了试王妈是不是真的已经晕倒了，见那王妈已经没有了反应，红卿就赶紧将那王妈的衣服脱了下来。

“这个臭老婆子看来都没有洗过澡，这衣服真是臭的很！”

红卿一边脱那王妈的衣服，一边在心里唠叨这个婆子实在是不干净。红卿穿上王妈的衣服之后将耳朵附在门上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就算那小泽藤君和松田千奈没有睡着也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动静来。

“你这个臭老婆子还不赶紧出去！笨手笨脚的，真不知道这齐大帅为什么会叫你过来服侍！”

红卿看了一眼现在躺在地上已经被自己五花大绑的王妈，虽然厌恶这个人的性子，但是想着现在天也凉便将她拉到床上去。将门稍稍拉开一条缝，只见二楼只剩下几个台灯亮着，一楼的房间似乎也还亮着灯便悄悄走出了房间，将房间门关上之后从刚才那王妈上来的路上下去。

“王婶子，你上去是不是碰了一鼻子灰了啊！？哈哈哈！我就说你老的脾气太冲了，那个红卿是个什么女人啊，哪里就让你那么好欺负了！我说你老啊，还是安安分分地跟我们在这里呆着吧！哈哈哈！这么一把年纪还上楼去！白给人家糟蹋了！”

红卿仔细听着下人房中的动静，下人们似乎也是一个人住在一间房。想必是刚才自己的声响太大连下面都听见了，她们都将从楼上下来的自己当成是王妈，红卿暗自庆幸齐大山派过来的都是一些不中用的老妈妈们，这样一来倒是方便自己行事。红卿看了看王妈的屋子，这齐大山果然是细心，连这一楼的屋子外面的窗户都装上了铁架子。

红卿看看挂在壁上的时钟正好指向了十二点，自己跟着齐大山这么久对他还算是了解，他的规矩是每到十二点钟时就要换一班大兵，现在应该是换班的时候，自己趁着这个机会出门去应该还是有些机会的。红卿这么想着便看了看四周，好像都已经睡去，但是今天那松田千奈却是对自己好像一点都不提防的样子不由得让自己起了疑心，自己还是要多小心才是，万一入了他们的圈套，那今天一定就插翅难飞了。

“你们，去休息吧！早上六点的时候再过来！今天晚上多提高点警惕，要是你们营房那边出了什么事，看齐大帅过来的时候不扒了你们的皮！”

红卿打开后门的时候，听见外面的副官正在对守夜的士兵说话想是他们现在已经在换班的时候便悄悄从门缝挤了出去。几个士兵趁着现在深夜没有人在的时候也摸着到那艘船边去，看来是齐大山吩咐的。

“你们说，这艘船上到底有点什么东西呀！？为什么这大帅这么紧张？难道是上面有很多钱不成！哈哈哈！要是真的有很多钱，那我也想上去拿！你们说说，我们几个哥俩从跟着齐大山就没有得到过什么好处，现在又想着给我们派到这里来给日本人看门看着船，我们还不如就上船去拿点好东西回老家去得了！”

红卿心中有些奇怪，这齐大山不是从自己的府里派了很多得力干将到这里来看着小泽藤君和松田千奈吗，怎么现在换到这里来的人只有这几个！莫非是自己中了圈套了不成！？红卿在心中想了一想，就算自己等一会儿真的被发现了，自己也可以辩解推脱说是齐大山叫自己过来探听消息的，回到齐大山那里的时候，自己也可以说是因为想为他分忧，只要自己放下身段来，那齐大山必定会心软！可是就怕是一个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圈套在等着自己！

“我说老哥，你就别乱想了！那船上有什么好处能等到我们吗？我看啊，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地看着门和船吧，你瞧瞧那边儿，今天那个日本人来的时候带的那几个都到码头那边的营房去睡了，现在这里只有齐大山的人！要是我们今天偷懒和上船去看的话，那明天齐大山知道了，岂不是真的要扒了我们的皮！我可是不敢的，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呢！我就靠着这几块钱养家糊口，兄弟，你可千万别给我们惹事啊！”

红卿见那几个人不欢而散，方才听见他们说跟着松田千奈的几个士兵都到码头去了，原来这几个人不过就是障眼法，松田千奈真正的制约齐大山的法宝一定就藏在那艘船上。只是虽然看守的人并不多，但是自己应该怎么到那艘船上去呢！

“谁？！那边好像有人呢！”

红卿正躲在门后想着没有想到刚才说话的那些人突然叫喊了一声倒是让红卿醒过神来。心中以为这几个人是在说自己便马上拿出身上藏着的枪，只是红卿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外面有人来，难道是已经捷足先登了不成！

“船边有人影，过去看看！”

哪里来的人竟然那么大胆已经到了船边了，红卿趁着外面的人正在吵嚷便趁势也跟了上去，房子距离船停泊的地方非常近，红卿不过也就跑了十步左右就到了船边，像平时的船不会像这艘船汽油味这么重，这船上必定有什么猫腻。红卿观察了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便想着要赶紧拉着船绳上去，不料突然有一股光照到自己身上。

“是谁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