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老头子的往事

“老头子，咱们走吧，我也想早些出去，这三年你也知道的，我有很多事要做。”

老头子点了点头，答道:“我知道，但是可能你不会那么早回去，你先在这里呆几个月吧，等到把基本的东西学会了你再走，到时候大陆你尽可自己去闯。”

老头子拍了拍牧影，便把牧影拽到了龙鳞学院最高的建筑上，这个建筑是个城堡壮的房子，高度应该是可以跟牧家比了吧，不过建筑的高低在这个世界不会代表身份的高低，这个世界可是没那么无聊的。

牧影现在可是不想其他的东西的，牧影再猜老头子的实力，刚刚他可是一瞬间就被老头子带上来了，若是说实力高点的话自己以这个速度上来是很好办到，毕竟有魅影功法。可是拉上一个人就不好办了，因为毕竟不是自己重量的问题，而是拖了一个负累，所以是很不好办的。

这也让牧影觉得老头子不愧是老头子，就是那啥牛逼哄哄的。

牧影很羡慕老头子，于是便说道:“老头子，你也太牛了，一瞬间把我拉上来了，老头子你现在什么实力了？”

老头子指了指天，强抑住内心的骄傲，说道:“有一天你也会变成这样，我是什么实力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如今你要做的不是整天想那个女娃，而是要为了你们的以后努力，你若是过不了他们的那关，那么可就不是做不成弟子这么简单了，我也不知道我的决定是否会害了你，总之你努力，不然之后后悔就没有用了，你也应该明白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老头子说完后便不说话，只留下牧影一个人安静的想老头子这句话，牧影是很理解老头子的，虽说他一直不知道老头子的苦，但是他已经感觉了出来:老头子也不是一个很幸福的人。三年来老头子从没有跟牧影提起过自己以前的家，牧影觉得老头子从不在自己旁边透漏半点自己的事情，不是不拿自己当亲人，而是他不愿意去回忆，不愿意回忆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过去很令他难受。

像老头这样的生活在这个世界顶端的人，有几个能不为过去感到伤心的呢？没有一些令自己受伤的事，他们都是走不到这个世界的顶端的。

在这个世界上，实力并不是只靠天赋和努力就行的，有的人努力一辈子也只是一个超越了普通人一点的人，而他们不同，绝望之中他们能看透生活，这就好比是寺院的高僧看透了生死一般，并不是他们不怕死，而是他们已经了解到了生命的真谛，一些事能让人成熟起来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但是别人不知道的是成熟的同时，这些不愿意经历的事却使他们强大了起来。

他们经历的事给了他们继续下去的信念，有了那些信念，提升实力就不是什么难题了，因为人力是无穷无尽的，只要有心，那么任何事都不会是自己前进的障碍。

这些道理在经历了这个世界的人没经历过的牧影看来，都是很能说服自己的。这也是牧影的信念，所以牧影觉得自己的实力一定会得到最快的提升，因为这些道理他已经历了。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些道理也只是这个世界的道给这个世界的人的考验，他是那个道之外的生灵，所以并不会得到天道的认可。

思考了良久的牧影回过神来，看到旁边的老头子说道:“老头子，你说这个世界的天道，是不是我有一天能超越的东西。”

“天道吗？呵呵，依照我的理解，天道是我们生存的敷术，若是我们能超越天道，那么也就能得永生，这也就是世人所说的成神，可是天道是我们最基本要遵循的，没有它我们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实力，所以我们人永远也超越不了天道，就好像是一个君主，他生存的时候是不会给别人超越自己的机会，而君主会老，所以天下会变，但是天道却不会老。”

老头子看着自己脚下那些正在为了自己的一些事活动着的人，便又像父亲教育儿子一样说道:“你看你的脚下，脚下的人都是属于这个大陆，若是有一天大陆没了，你说我们会不会都会死呢？这就好比是天道，天道的臣民是这个大陆，而我们也就是这个大陆的产物，生老病死是必须要经历的，所以我们永远也不会得长生，你也别想着得长生，因为你是不可能的，这样想只会让你误入歧途，不仅不会让你梦想成真，而且还会成为你实力提升的阻碍，所以你要切记。”

牧影点了点头，听老头子的语气，好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仿佛这次说不全，下次就没机会再说了一样。

“老头子，你没事吧？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怪怪的，还有啊，你说的决定是什么决定？我怎么觉得以我的智力现在都猜不透你说的话了。”

“没什么。”

老头子刚刚是想起了自己的那些事，每当想起就总会走神，现在有牧影在自己旁边，自己正好把想给牧影说的话用这种语气给说了出来，所以牧影是觉得有些啰嗦的，这老头子也并不感到有什么好奇怪的。

“牧影，毒术是你保命最基本的东西，如果你不学或者不好好学，那我可是会把你带回圣地的，等到他日你有了保命的实力，我才会让你下山，所以你如今并不算是出师了，你的考验还有很多。”

牧影点了点头，对于这个他是很明白的，他现在不想说这些，而是想听老头子讲讲他以前的事，并不是牧影八卦，而是他想替老头子分担一些，在牧影看来，老头子在自己心里是跟自己的父亲牧星占有相同分量的。

“老头子，这个地方这么高也不会有人听到，其实有一些话我早就想问问你了。”

老头子笑道:“哦，什么话你早想问我了？”

“老头子，三年的生活我已经把你当做了自己的家人，你在我的心中并不是仅仅的师父那么简单，我拿你当我自己最亲的家人，在我心中你跟我父亲和叶琳他们都是一样的。”

“三年来，你从来没有给我说起过你的半点事情，我知道你并不是一个不爱回忆的人，而是你的以前很苦很苦，老头子，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说，我也算是你的儿子了吧，我可以为你分担，或许我不能帮助你什么大事，但是起码我会一直跟你一起做一些你想做的事。”

“牧影，你是不是听到了些什么？”

“没有，我只是觉得师父你有时候很可怜，若是你不是很看不起我，那么从今天以后我就是你的儿子，你最亲最亲的儿子。”

牧影的这一番话确实是感动了老头子，老头子这几十年来是第一次感觉到来自家人的温暖，牧影这些话给了老头子力量和以后的希望，是啊，他自己还有家人，那就是牧影。

“牧影，你想知道你师父我的事，那我就和你说说吧。”

老头子此刻很难受，因为他又想起那一天，若不是那一天他被算计，怎么可能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最令他绝望的是魔宫。

老头子方面怎么说也是为魔宫争了很多面子的，可是那一天过后，魔宫的前辈竟然一次面也没露过，那个时候没有谁站出来给自己撑腰，只有自己的师父，自己的师父为了自己已经在圣地关了几十年。

就是那几天，自己的家人没了，爱人没了，但是老头子并没有选择颓废，而是选择了坚持，老头子是为了自己的师父而坚持，他若是不坚持那么自己的师父便永远都不会再有见到阳光的那一天。

“几十年前，那个时候你是没有出生的，当时大陆上谁人不知道我的名字，一提到我人们变都会想到“古今往来第一人”这几个字。”

“在某一天的晚上，我收到了一封信，我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封挑战书，这个挑战书是当时排名在我之下的人发出的，他不服气我比他厉害，所以我也就接受了。”

“当天，我如约去了决斗的地方，可是我等了很久他都没有来，最后我很生气，可是却也没有跟他一般见识，因为我不确定那个挑战书是不是他亲自发出来的，可是第二天的时候我便被一条消息给惹怒了。”

“原来那封挑战书真的是他给我写的，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耍耍我，日后见了我好让我觉得我是在他手中吃过亏的，而且是被当猴刷了，本来这些我都是不想跟他计较的，因为在我看来他是很无聊。”

“可是这件事他却到处散布，并且还添加了一些其他的话，男人的尊严怎么可以被他这样给毁坏的，所以我便真的和他打了一场，那个时候我的实力岁不算很高，可是在我们那一辈也是少有的高手，他打不过我，最后被我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