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托雷多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这样下去自己很有可能就会倒下去,托雷多想起鲁宾交代自己的秘密武器,临走之前偷偷告诉他的——哈迪的锁骨受过伤。托雷多瞄准哈迪的锁骨,虽然有些不太人道可是为了胜利必须要这样做。
托雷多走近哈迪,哈迪主动一拳打去托雷多挡开瞄准哈迪的锁骨一拳打去,哈迪一个闪电手抓住托雷多的心,托雷多心想看来鲁宾说得没有错,哈迪十分防备自己的锁骨。哈迪抓着托雷多的手想把他的手扭过来,可是托雷多的力气太大反而抓着哈迪的手反扭过来,然后提起拳头一拳向哈迪的锁骨打去,哈迪痛苦地叫了一声马上用力挣脱然后飞起一脚踹开托雷多。
哈迪捂住自己的锁骨,哈迪凶狠地瞪着托雷多。哈迪松了下自己的骨头然后表情冷漠地走向托雷多,哈迪一拳打去,托雷多马上一闪然后哈迪飞起一脚踢中托雷多,托雷多一拳打向哈迪被哈迪反扭过来,哈迪用力攻击托雷多的关节位,托雷多试图甩开可是哈迪狠狠地锁住托雷多的手,哈迪一个重击打中托雷多手臂的关节骨处,一声清脆的骨头声传出,托雷多痛苦的叫了一声,这一次托雷多也用过,他很清楚自己的这只手等于失去战斗力了。哈迪继续攻击这只手,疼痛布满了托雷多全身。这时候托雷多发现哈迪的锁骨处于无防备状态,托雷多提起自己空闲的那一只手狠狠地抓着哈迪的锁骨处,哈迪咬着牙不让自己交出来。
哈迪一肘肘在托雷多脸上,托雷多的眼角马上就出血了,鲜血从托雷多的眼角往下流,托雷多看着的半边脸都沾满了血迹。托雷多拼尽了全部力气紧紧抓着哈迪受过伤的锁骨,哈迪一拳打在托雷多的关节骨上然后又是对着托雷多一肘,托雷多变得凶悍无比,强忍着疼痛不放手。
哈迪和托雷多这一个动作维持了很久,现场的观众都安静下来了,每一个人都静静地看着最后的结果。
擂台上,两人都使出了全力锁住对方,两个人都知道谁要是这时候退缩了比赛就结束了。哈迪不断击打托雷多的手希望让他投降,可是托雷多像一个拼命三郎一样,整个脸都沾满了血迹也没有丝毫要退缩的意思。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两人互相都没有要松开对方的意思。
“投降吧,狱外牢役没有什么好玩的!这样下去,你的手就废了!”哈迪地托雷多说。
“呵呵,你的锁骨也不用要了。我是不会放弃的,我要去见雪莉?”托雷多像个疯子一样笑了起来,“We are all brave warriors, in order to hope alive, hope is our motivation, reason for forward. To hope, I have nothing to fear, to hope, to pay all!!”突然,托雷多唱起了《希望源头》,哈迪不知所措地看着突然边疯了的托雷多,哈迪又狠狠地打了两拳在托雷多的关节骨上,可是托雷多表现得好像什么没有发生一样。
“为了希望,我无所畏惧,为了希望,付出所有!”托雷多读起了歌词的最后两句话,然后发生地怒吼了一声,用尽吃奶的力气使劲抓着哈迪受伤的锁骨,托雷多的怒吼激起了观众热烈的鼓掌声。
“你这疯子!”哈迪狠狠地说完然后快速地拍台投降,副裁判敲响钟铃,主裁判宣布托雷多胜利成功挺进十六强!
主裁判分开两人后哈迪爬到了一旁注意,托雷多躺下了再也没有剩余的力气站起来了,托雷多已经透支光了自己的力气,已经达到了极限了。观众席上的犯人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全部人都在高呼着托雷多的名字,观众席的传教士成员马上冲了上擂台把托雷多抬了了下来,托雷多在被抬下去后对着哈迪做了一个军队敬礼的动作,而哈迪居然冷冷地也对着托雷多做敬礼的动作。
“我宣布,今晚的胜者是托雷多,托雷多成功挺进十六强!”比赛结束后主持人跑出来怒吼,主持人吼完,现在的观众也跟着一起吼,这场比赛震撼了每一个观看比赛的人。
传教士把托雷多抬下去去,托雷多让他们直接把他抬到医务处。抬到医务处后,医生赶紧对托雷多进行了紧急治疗,托雷多的手断了,脸上多处地方有淤血。托雷多有一段时间都得留在医务处治疗了,医生帮托雷多做完包扎治疗后把托雷多扶进了一个病房,搞笑的是托雷多的病床就在大胖旁边,托雷多有些失落了,有大胖在住院的这一段时间都不能消停了。
“不是吧,怎么输得真么惨。”大胖同情地说,他还不知道今晚比赛的结果。
“上你的臭嘴,托雷多赢了。”小灵通拿起一个苹果扔向大胖,大胖知道托雷多赢了之后就更加激动了。
“不会吧,托雷多你竟然赢了哈迪?你走了什么狗屎运,哈哈哈哈~”大胖一阵大笑,但是突然感到周围的气氛变得十分异常,全部人都无语地看着大胖。“不好意思。”大胖注意到了自己说错了话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托雷多没什么所谓,赢了比赛,自己赢得了认识雪莉的机会,所以托雷多现在特别开心。医生警告托雷多,托雷多的伤势有些严重,这一段时间都不可以做过激烈的运动。托雷多让亨利帮他跟贝西说主动弃权下一轮,反正他已经进入了十六强,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了,他也不在乎什么名次。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托雷多都在医务处接受治疗,比赛结束之后的两天卡恩被放了出来,一放出来就要报复托雷多,可是一打听托雷多现在的背景得知传教士势力的庞大之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卡恩被放出来的第二天安东尼过来探望托雷多,安东尼讲了卡恩在饭堂吃时碰到他时像一只狗一样尴尬地低头看着地板不敢看安东尼,托雷多笑死了。
而格斗争霸赛因为哈迪和托雷多的离开,原本的冠军热门奥科罗夫轻轻松松地进入了决赛和格斗赛的新霸主强森对战,两个新旧霸主的对碰结果是奥科罗夫轻松地战胜了强森。
格斗争霸赛十一月十号才结束,这一段时间里托雷多和大胖都康复回到了自己的牢房。这一段时间地下格斗场赚疯了,传教士因为提高菜价也越赚越多,监狱行政部也没有什么动态一直都安静,监狱唯一放出来的是狱外牢役的十六个人将会在十一月十四号正式在外服役,整个监狱都过得十分和谐十分正常。
格斗争霸赛的十六天之后,托雷多从医务处回到牢房。在医务处大半个月休息已经让托雷多基本康复除了手上的伤之外。托雷多一回到牢房,传教士就地对他们的大哥表示欢迎。托雷多吃完午饭之后回到牢房睡午觉。
午觉过后,托雷多惦记着鲁宾的话,要是赢了比赛就必须帮他一个忙。托雷多赢了之后就一直想着这件事,虽然不知道帮什么忙,可是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要说到做到。而且可是赢得了哈迪有一部分功劳是因为鲁宾,是他告诉了哈迪的弱点在哪里。
托雷多离开牢房来到操场,秋天的风吹得人瑟瑟发抖,而鲁宾竟然可以很自然地睡在石阶上,丝毫没有受秋风影响到。托雷多帮自己算了算,自己打完那一场比赛之后的大半个月没有见过鲁宾,事实上那大半个月托雷多也没有见过什么人,见得最多的人就是医生还有睡在旁边的大胖。
“这么冷也睡得着?”托雷多习惯地坐在以前自己经常坐在的位置上,哈迪一听到托雷多的声音马上把帽子提起来然后睁开眼睛看着托雷多。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这么久也不出现。”鲁宾对着托雷多说。
“死之前也来谢谢你啊。”要是没有鲁宾关键的提醒,很可能比赛的事情被击败的是自己,而这个家伙告诉他曾经击败哈迪,那就说明在身手方面眼前的这位大神要凌驾于自己。这个看似平凡的人拥有者绝对不平凡的经历,鲁宾深不见底的身手绝对是一个隐藏的高手。
“算你有良心。”鲁宾笑着说。
“可以问你一件事情吗?”
“说吧。”鲁宾随意地说。
“为什么你会和哈迪交过手。”
“我们经常交手,但是为什么交手,秘密~”鲁宾一脸坏笑地看着托雷多,托雷多越来越怀疑鲁宾的身份了,如果真的像他所说的经常和哈迪交手,那么鲁宾绝对监狱里的一个隐藏地很深的传奇人物。
到了十一月十四号,星期天。监狱的狱外牢役正式开始,托雷多一早上就被带走了。托雷多被狱警文森带到了二号大楼的杂物房,托雷多领了一个铁锹,一堆手套,锤子跟钉。领完工具后狱警文森把托雷多带到了监狱的停车场。停车上大多数都是私家车,只有寥寥几台监狱巴士。
托雷多来到停车场不一会,进入十六强的犯人陆陆续续来到现场。因为是格斗争霸赛十六强,所以每一个人十分强壮,让他们呆在一起很有可能就会爆发冲突的,所以这十六个犯人将会分开四批来管理,托雷多被随便分到了一个小组上。
一会,一辆巴士朝着他们驶来慢慢缓缓停在他们前面。托雷多跟着他们小组的人走上巴士坐下。十六个犯人坐下后就上来了二十个狱警,每五个狱警负责四个犯人。
“一定有四个地方给你们牢役,一个是旁边的教堂,一个是镇上的小酒吧,一个是镇上的小餐馆还有一个镇上饿马棚,等一会谁想在哪牢役就直接下车就好。”一个狱警突然说到然后巴士的气氛瞬间就沸腾了,除了托雷多外的每一个犯人都想混一个酒吧或者餐馆做牢役,托雷多只想去旁边的教堂。
巴士开动了起来,监狱的大铁门缓缓打开,巴士慢慢行驶出去。托雷多高兴地看着窗外的风景,这是托雷多坐牢这么久后终于可以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因为托雷多是监狱的一号大人物,而且还是打赢了哈迪的大人物,所以旁边两个和自己一个组的格斗手都主动过来和托雷多聊天,托雷多表现得很有礼貌和友善,一点架子都没有。
因为教堂就在圣依星的监狱的旁边,所以巴士驶出来几分钟后就到了教堂。
“谁愿意在教堂做牢役?”一个狱警问,可是没有一个犯人举手,比起教堂,酒吧和小餐馆更加具有吸引力,狱警无奈站了起来只能随便扯一组下去做了。这时候,一个高高举起的手出现在犯人堆里,那只手就是托雷多的。
“很好,A组的犯人下来。”狱警高兴地说,和托雷多其他小组的人无语地看着托雷多,只能敢怒不敢言,谁叫人家是势力首领。
托雷多第一个带着工具高兴地走了下去,其他三个散漫地拿起工具,不情愿地被狱警赶了下去。狱警陪着犯人一起下去,狱警把犯人们带到教堂,接待他们的是奥黛修女。托雷多仔细看着奥黛修女,白白的皮肤长长的头发和樱桃一样的小嘴,奥黛修女真的长得很漂亮难怪小灵通会这么入迷。
“我们是圣依星监狱狱外牢役的,具体工作你来安排吧。”一个狱警走出来跟奥黛修女说。狱警说完后奥黛修女分布了任何给犯人,托雷多负责把教堂里的窗户都抹一次然后要用木材帮教堂制造公益用的凳子。奥黛分布任务的声音很甜而且笑容又好看,全部人都被奥黛迷住了。
托雷多看着美丽的教堂,这里就是平常雪莉待的地方,他曾经无数次想透过监狱的铁栏来到这里,现在居然真的实现了,托雷多来到这里就像来到一个熟悉的家一样。他每一天都从窗口看向这里,托雷多看着很认真,连奥黛修女的话都没听清楚。分布完任务之后托雷多很努力地干起活来,和其他懒散的犯人不同,托雷多特别卖力。托雷多看着眼前这个巨大的教堂,鲜艳的颜色,威严神圣的雕像,富丽堂皇的建筑。托雷多走进去后一道温暖的阳光照向托雷多,托雷多慢慢走进去,庄重,神圣的感觉涌上托雷多心头。
托雷多拿着奥黛修女给他的毛巾擦窗户,今天是星期天,到了中午雪莉就会来这里唱歌,托雷多越想越高兴,忘我地擦地教堂的玻璃。
“We are all brave warriors, in order to hope alive, hope is our motivation, reason for forward. To hope, I have nothing to fear, to hope, to pay all!”托雷多甚至边抹窗户边唱起了《希望源头》。负责监视托雷多的狱警在后面听到托雷多唱歌后看傻了,托雷多是什么人物他当然认识,传教士的老大,无人能敌的格斗场战士,甚至之前托雷多和哈迪的比赛那一晚他还偷偷溜去看比赛,有很多狱警都是格斗争霸赛的粉丝。而这个狱警是托雷多的粉丝,那一晚他押了2000汶币在托雷多身上,他想不到这个野性霸气的男人也有这么特别的一面。
“唱得真好。”奥黛修女在进来教堂拿东西的时候听到了托雷多的歌声于是称赞他,托雷多转头看着奥黛修女,奥黛修女正在微笑看着他。
“哪有雪莉唱得好听。”
“雪莉?你认识雪莉?你好像不是小镇的人。”奥黛用奇怪地眼神看着托雷多。
“我当然认识雪莉,还很了解呢,只是她不认识我而已。”托雷多笑着说。
“我有些混乱了,你是谁?”
“我?我是托雷多,我是雪莉的“歌迷”,我每一个周末都会准时听雪莉唱歌。”托雷多把自己定时收听雪莉唱歌的事情说了出来,奥黛修女听到后感到惊喜。
“雪莉有忠实粉丝了,不对啊,那你怎么知道她叫雪莉?”
“小灵通,一个从小在这个小镇上长大的犯人,你应该认识,他整天把你挂在嘴边,每天还拿着望远镜看你。”托雷多把自己的小兄弟小灵通给爆了出来,后面那一句是他故意说出来的。
“哦,小灵通,这个捣蛋鬼。”奥黛听到小灵通的名字马上知道怎么回事了。
“跟我讲讲小灵通,他以前是个怎么样的人。”托雷多看到奥黛认识小灵通就抓住这个机会乘机找话题说话来拉近距离,跟奥黛修女套关系对他没有坏处。奥黛本来的生活就空闲,这一段时间又有这些犯人帮他打理教堂,于是奥黛就留下来陪托雷多聊天了。奥黛说起小灵通就来劲了,托雷多没有想到奥黛跟小灵通这么熟,他们从小就一起长大,上同一个幼儿园,同一个初中,同一个高中,同一个大学。小灵通的学习其实很好,一直都名列前茅。但是小灵通的体质很差还经常被别人欺负,奥黛从小到大一直护着他,而且小灵通从小就喜欢奥黛,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对,就是小学一年级开始就跟奥黛表白,每一年表白一次一共表白了十六次。奥黛没有一次是接受的,奥黛护着他是因为他是邻居,可是小灵通把奥黛当成了女神一只从六岁供奉到现在26岁,二十年。小灵通总是希望吸引奥黛注意力,所以总是弄出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奇怪事情来。有一年一个戏剧表演,奥黛演主角,小灵通只是一个小配角,本来是男主角最后抱得美人归,彩排的时候已经练习好多次了,到了真正学校公演的时候小灵通居然当中那么多人的面把男主角给踹了下去,私自改变剧情发展把奥黛抱在自己的怀里,把奥黛给吓坏了,最后为了演出成功大家只能配合小灵通演,最后小灵通被班上的男生狠狠揍了一顿。
奥黛越说越兴奋把小灵通从小到大的糗事都给说了出来,每次小灵通哭的时候喜欢趴在她身上距,每一次还流下一团恶心的鼻涕。托雷多听到小灵通的糗事后笑破了肚皮,后面那个连小灵通是谁都不知道的狱警也在跟着笑,整个上午,教堂里面都保持着愉快的气氛,最后奥黛说得没有得再说了还舍不得离开。
“嘿,奥黛,等一下可以让雪莉进来唱吗?外面冷。”在奥黛准备离开的时候托雷多说。
“没问题,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
“嗯~如果可以的话或许你可以介绍一下我这个粉丝。”托雷多说完诚恳地看着奥黛,两人对视了几秒后奥黛说。
“这可要看你自己了,小粉丝~”奥黛说完两人开心地笑了然后奥黛马上收起来了笑容看着托雷多,“你不像是个坏人知道吗?就像小灵通一样,他是善良的男孩却因为得罪了政府的人被抓了起来,你们都不该进去。”奥黛突然认真地说,托雷多看到她眼神之中的真挚。
“是的,说得对,我们都不应该进去。可是善良的人会得到保护的,我们都会平平安安地出来的,而那些坏人迟早会进去的。”
“是的,愿上天保佑你们。”
犯人的午餐在教堂享用,教堂里老修女为犯人提供了丰盛的午餐。犯人津津有味地享用着自己的午餐,为了弥补其他三个犯人的损失,托雷多答应让其他三个人免费在自己的饭堂用餐,托雷多的形象一下子被提高了许多。
吃完午饭后托雷多走出教堂,狱警也跟着出去,托雷多不论走到哪里狱警都寸步不离。托雷多站在花花草草旁,托雷多现在就现在平时雪莉唱歌的地方。他总是从牢房看向这里,现在自己在亲身站在这里。
“奥黛姐姐~我来了~我来~”一声甜甜的女孩声传来,托雷多马上寻找声音的来源。一个小女孩小跑跑过来,托雷多感到自己的心都融了,这个女孩就是雪莉。雪莉开心的笑容让托雷多不直觉地走到雪莉面前,雪莉跑过来看到了穿着囚服的托雷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马上刹住了车大声尖叫,边叫还边逃跑。雪莉马上躲到了站在托雷多身后的狱警后面。
“怎么了,雪莉?”在教堂里面的奥黛听到雪莉的尖叫声后马上跑了出来,雪莉又马上从狱警的后面跑到奥黛的身后。
“不好意思,我可能突然出现把她吓到了。”托雷多摊开双手无奈地解释。托雷多看着雪莉,雪莉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托雷多面无表情的时候真的很凶,而且托雷多还穿着囚服所以很理解雪莉会被吓到,不过虽然理解但是还是有些失落。
“我可以证明,托雷多没有做什么。”托雷多的粉丝狱警说。
“雪莉,没事,不要害怕,这个叔叔不是坏人,他很友好的,又友善,他喜欢听你唱歌,他会唱《希望源头》呢。”奥黛蹲下来哄雪莉,雪莉重新看着托雷多,托雷多看起来也不像坏人,而且听到托雷多喜欢听自己唱歌之后反而增加了一丝好感。
“来,乖,我们进去唱歌了。”奥黛牵着雪莉离开,托雷多一直站在那里看着雪莉,雪莉时不时转头看着这个奇怪的大叔。
“奥黛姐姐,为什么我们今天进去唱歌?”雪莉抬起头天真地看着奥黛。
“那个叔叔说今天冷,不能让小朋友在外面唱歌会感冒的。”
“真的是他说的吗?”
“当然,他不是坏人吧,跟我之前跟你说的小灵通哥哥一样,监狱里也有善良的人的。”
两个人进去了教堂,奥黛让雪莉坐在长椅上然后把乐谱拿了过来给雪莉。雪莉接过乐谱翻了翻,翻了很久终于翻到了自己想要唱的歌然后递回给奥黛。
“这首。”
“《善良的坏人》,你会真会挑歌。”奥黛笑着看着雪莉,奥黛把雪莉抱起来让雪莉站着。“清清你的喉咙,唱得好一点,雪莉可是有观众在这里的。”
“You is a devil in angel, do you have a kind of shadow. Kind heart who will know, lonely, suffering, but your kindness one day will be found.”
雪莉的歌声传遍了整个教堂,正在外面做木制凳子的几个犯人都看向教堂内,雪莉的歌声很有穿透力和感染力。
教堂的大门打开,托雷多从大门走了进来,雪莉分神瞄了一眼被奥黛修女摁了回去,托雷多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平时只可以从牢房的窗口上看,现在可以看现场直播,真是一场视听享受,托雷多随着雪莉的节拍小声地哼了起来。
雪莉唱歌唱了半个小时后坐下来注意了,雪莉坐在钢琴椅上,托雷多拿起抹布走过去擦钢琴。
“嗨,小不……点。”托雷多走过去结结巴巴地说,托雷多不是那种会讲话的人,闷骚的托雷多人际交往能力不太在行。
“怎么了,坏叔叔。”雪莉瞪大了眼睛看着托雷多。
“额,你……肚子饿吗?”托雷多想了很久也不知道问什么只能随便问一句,雪莉也听到后摇摇头。
“噢,可爱的女孩你要点糖吗,我有颗糖。”这时候负责监视托雷多的狱警从口袋中拿出了一颗糖给雪莉,雪莉开心地跑了过去把糖接过来。托雷多失落地看着雪莉,雪莉好像不太喜欢自己,托雷多没打好趣只好自己一个人去抹玻璃。
雪莉剥开糖纸把糖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地吃起来。雪莉坐在钢琴椅上看着离开的托雷多,托雷多的表情很落寞很失落。过了一会,奥黛让雪莉重新开始唱歌,雪莉这次唱了另外一首歌。这首歌是一个悲凉气氛的歌曲,正中托雷多的心怀,托雷多也跟着唱起来。
“Broken heart, heart, heart! Where you are, what you do, by the way, has nothing to do with me, and I have nothing to do!”
教堂里响彻着雪莉的歌声,因为这首歌很简单所以托雷多也能跟得上歌词唱起来,所以教堂里后来不仅有雪莉的歌声,还有托雷多的歌声。托雷多边抹玻璃边唱,把失落的情绪都发泄在唱歌上面。托雷多越唱越来劲,越唱越激动,最后托雷多开始忘我地唱了起来,慢慢托雷多开始加大音量,托雷多的音量开始逐渐覆盖掉雪莉的音量。
奥黛修女用奇怪的表情看着已经进入忘我状态的托雷多,雪莉也注意到了托雷多的歌声,雪莉停止了唱歌回头看向忘我“表演”的托雷多。托雷多正在高声歌唱,可是雪莉突然不唱了让他清醒过来了,托雷多尴尬地转过头,雪莉和奥黛的都在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我很抱歉,如果打扰到你们的话。”托雷多尴尬地道歉,托雷多傻傻的样子让雪莉噗嗤一笑。
“那个坏叔叔很可爱啊,我可以和他一起唱吗?”雪莉指着托雷多问奥黛修女,奥黛修女犹豫不决地看着托雷多,托雷多听不到雪莉刚刚说了什么所以呆呆地在那里站在。“奥黛姐姐~”雪莉用恳求奥黛,奥黛思想挣扎了一会点了点头。
“那边那个清洁大叔,请问你是雪莉的粉丝吗?”奥黛朝着托雷多喊,托雷多点了点头,“你的偶像想跟你一起演唱你愿意吗?”
“当然,我的荣幸。”托雷多绅士地说,然后走了过来站在雪莉的旁边。
“你会唱什么?”雪莉把乐谱递给托雷多。
“不用乐谱,我要唱《希望源头》!”托雷多把乐谱还给雪莉。
教堂外,正在外面制作小木凳的三个犯人在悠闲地边工作边闲聊,突然教堂里传出了嘹亮的歌声,一个女孩的声音和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两个人的歌声居然很完美去融合在一起,明明是第一次合唱却好像已经合作了很多年的默契搭档。
托雷多和雪莉有说有笑,通过一起唱歌两个人逐渐拉近了一些距离。按照习惯雪莉本来是唱到三点钟就回家,可是雪莉坚持留下来。
下午五点,监狱的巴士过来接托雷多,雪莉才依依不舍地送走托雷多。临走之前奥黛修女希望托雷多可以经常过来找雪莉玩,雪莉没有什么朋友,有一个新朋友雪莉一定会很珍惜的,托雷多答应奥黛会经常来。
托雷多回到监狱吃完饭已经是六点了,托雷多跟小灵通讲起了今天和奥黛讲的内容,本来听到奥黛还很兴奋的,但是知道奥黛把他的糗事全部都说出来之后就变脸了,小灵通恳求托雷多不要把这些丢脸的事情说给别人听,托雷多为自己抓住了小灵通的把柄感到高兴,看到小灵通谈到奥黛就变成了一个小孩子一样时,托雷多真心相信了奥黛的那句话——小灵通是个善良的人,这个监狱有太多人不该进来了,而该进来的却又逍遥法外在享受生活。托雷多还验证了另一样东西,就是小灵通真的很喜欢奥黛,可以说爱到骨头那一种了,从小灵通的眼神变化就可以看得出。
第二天,托雷多又一早去了狱外牢役,托雷多开始和跟他同一个小组的狱友玩熟了,托雷多管他们叫牢役三人组,托雷多觉得这个名字很酷。牢役三人组都是格斗赛的精英,看起来很凶悍,但是其实每一个人都很好聊天,他们都是豪斯的手下,他们告诉托雷多关于豪斯的事迹。三个人形容豪斯用一个词就可以表达了就是独裁者。豪斯对待手下可不会跟托雷多一样可以跟自己的手下玩得这么好。豪斯很凶,在组织里制定了一系列规定,谁要是违反了规定就被处罚,因为处罚很严所以很少人敢违反规定。当托雷多问到他们为什么这么严格还不退出时,他们说不敢,一到进去了这个组织就很难可以出得来,要出也会遍体鳞伤。
因为第二天是星期一所以雪莉一整天都没有来,托雷多只能等到周末才可以见到雪莉。托雷多每一天都会超额完成工作,所以托雷多可以有两天的假期,托雷多选择星期四和星期五休假。
星期四,托雷多休假不用狱外牢役,托雷多领到了自己的一个星期牢役工资,比在监狱的机房工作高多,不过对于托雷多来说这些钱不算什么。
上午十点,监狱的探望室,米娅来探望托雷多了,米娅又给托雷多带了饭来。米娅把这一段时间收集到的消息告诉了托雷多。
“你怎么拿到这么多的消息,很辛苦吧?”
“没事,只要称赞他们几句,他们就飞起来了。”米娅心虚地说,米娅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就像被刀刺了一样。
“你的眼圈怎么那么黑,你失眠吗?”托雷多注意到了米娅严重的黑眼圈。
“没有,只是化妆的时候眼影擦重了而已。”
“哦,不要把擦那么多,这样不好看。”
“嗯嗯,托雷多,如果你出狱之后想干什么?”米娅小心翼翼地问。
“嗯——,这个嘛,出狱之后找一个家,总需要人陪,我需要一个小女孩,然后养一条斗牛犬,做些买卖。”托雷多想了了一会说。
“那你找到了那一个小女孩了吗”米娅紧张地问,脸一下子就红了。托雷多想也不用想脑里就闪现出雪莉的影子托雷多忍不住偷笑了。
“是的,我找到了,乖巧,可爱,纯真。”托雷多说得时候笑得贼贼地,米娅脸又刷地红了,半天也吐不出一句话。
**********
监狱行政部,巴斯办公室。
“臭小子,你到底要搞到什么时候。”巴斯郁闷地说。
“我今天过来就是要跟你说的,再过一会,我就要开始行动了,现在各大势力的动态我都掌握地一清二楚了。”
“真的?!太好了!越快越好。”
“在这之前我需要一样东西,探望室的监控录像。”
“你要那个干什么?这个东西能有什么用。”巴斯不解地问,脸上的肥肉往下垂,巴斯已经越来越肥了。
“我要用来解决一下传教士内部的事情,我要确保每一个大势力都会收到冲击。”那个人冷淡地说。
“那好吧,视频监控室在二楼,我等一下就授权让他们给你进入。”
*******
托雷多从探望室回来牢房之后想爬上床看书可是被安东尼一把拉住了。
“出事了,大事!给我出来一下。”安东尼在托雷多耳边急切地说。托雷多马上跟了安东尼出去,如果没有大事安东尼绝对不会这么慌张。安东尼把托雷多拉到了澡堂,因为是早上,所以澡堂这时候是一个人都没有的。
“什么事?”托雷多问。
“还记得我们当初洗劫监狱黑市的时候,当时威廉偷偷拿了监狱黑市的账本吗?”安东尼小声地问,虽然澡堂除了他们什么人都没有,可是安东尼的性格就是这样,谨慎,周全。
“记得,当时我们说先不管他干什么。”
“嗯,对,你知道我昨天看到什么了吗?”安东尼问托雷多,托雷多摇摇头,昨天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狱外牢役。“昨天中午吃饭时间,我首先吃完回来,威廉正在我们牢房翻我床上的账本,我把账本收在枕头底下,原本是想吃完饭再收回保险箱,所以我昨天吃饭比平时吃得快一些,威廉用笔抄下了我们的账目!”安东尼激动的说。可是音量还是控制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范围内。
“为什么他要这样做,这些账本肯定有什么作用。”托雷多分析说,“账本记录着势力的收入支出,他肯定还收集了其他势力的账本,了解各大势力的账本就可以知道监()狱里汶币的流通量,难道是……”托雷多好像想起了什么,米娅说的。
“监狱清洗计划!”安东尼先说了出来。
“不会真的好像鲁宾说的那样有间谍吧,传教士的发现速度的确很可疑。”
“那怎么办?把他揪出来?”
“不行,如果真的是监狱行政部派来的,我们抓住他监狱行政部肯定会报复的,先再观察一段时间,你派人全天候盯着威廉。”
“嗯,知道了。”
托雷多知道威廉头账本的事情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威廉可能关乎到传教士的生存亡。托雷多需要问一下鲁宾,所以托雷多睡完午觉后就去了操场找鲁宾。
操场上,鲁宾正在睡觉,远处托雷多正在快步走过来,托雷多刚刚坐下鲁宾就把帽子提了起来。
“我就知道是你,有什么急事,走得这么急,肯定有什么事情。”
“如果有人开始收集各大势力的收入支出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托雷多一开始就直入主题而且表情严肃,绝对不是开玩笑。
“你说的……是真的!?”鲁宾的表情突然凝结起来,托雷多第一次看到鲁宾的表情这也认真严肃,鲁宾正在思索着什么,这绝对不是平时的鲁宾。
“真的,我有情报,行政部里面的线人。”
“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家伙,好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我有一点事先走了。对了,顺便告诉你,一定要防范这个,如果你想你的传教士生存下去的话。”鲁宾站了起来对托雷多说了一句,然后就离开了。托雷多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鲁宾。超强的分析能力,顶尖的身手,不凡的气场,鲁宾绝对不止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托雷多定眼看着鲁宾离开,托雷多感觉到这个监狱将会有大事情发生。
回到牢房之后,托雷多安排给了小灵通一件事情,他让小灵通调查一下疯牛会的名单,不论是已经退出的还是新加入的,他要疯牛会全员的名单。
这一天晚上,托雷多很晚才睡,监狱这么多事情加起来想得他头都爆炸了。托雷多把这么多事情都串联在一起,事情跟米娅说得基本上一致。
第二天星期五,亨利正在健身房锻炼身体,一个狱警走了过来带走亨利——有人来探望他。亨利跟着狱警走去探望室,想也不用想一定是唐妮阿姨来看他。
亨利来到了行政大楼的禁闭室,唐妮阿姨正坐在里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亨利打开探望室的门,唐妮阿姨紧张地看着亨利时,亨利就知道出事了。
“怎么了唐妮阿姨,你看起来很急的样子。”亨利说。
“是的,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好,这对于你来说真是太残忍的,哦,不,你不该承受这一切,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亨利。”唐妮阿姨一说眼圈就湿润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这让亨利更加困惑和焦急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我父亲出事了吗?”亨利问,可是唐妮阿姨一个劲地哭。“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得让我知道唐妮阿姨,请你告诉我,求你了。”亨利哀求唐妮阿姨把事情告诉他。
“你父亲的病恶化了,医院收取高昂的医疗费,我和我丈夫根本没有那么多钱,要是不做手术你父亲很可能就要这样走完人生最后一段路程了。”唐妮阿姨的话给了亨利一个晴天霹雳,听到父亲病情恶化后,亨利心如绞痛。
“需要…….需要多少医疗费?”亨利尽量保持冷静地说,可是掩盖不住他悲痛的情绪,亨利现在已经快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不,放弃治疗吧,亨利,金额太多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父亲的状况而已,你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到底多少!”亨利朝着唐妮阿姨咆哮,唐妮阿姨被亨利突然爆发的情绪给吓到了,亨利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很抱歉,请原谅我真的真的真的非常情绪不稳定,但是请告诉我多少医疗费,求你了,当我求你了。”
“不,亨利,节哀吧。”唐妮还是闭口不提关于医疗费的金额。
“唐妮阿姨,当—我—求—你!”亨利一字一字地说。唐妮阿姨心疼地看着亨利,嘴里碎碎念地不知道说着些什么,“多少?多少?多少!”亨利越说越激动。
“十二万,十二万汶币!”唐妮阿姨颤抖地说了出来,亨利听到医疗费的金额马上就傻眼了,十二万汶币,十二万这么大的数目,传教士一个月的利润都没有十二万,而且上次已经借了四万汶币了,亨利不知道到哪去搞十二万来。
“亨利,我们会善待你父亲最后那一段时间的。”
“不,让医院做手术,你下个星期天来拿钱,我可以搞到十二万。”亨利大胆地说虽然他现在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不,亨利你不要勉强,要是你父亲知道会很疼心的。”
“不,除了你我,别让任何一个人知道,相信我,十二万,下个星期天,我一分钱也不会少给你。”亨利说完抽身快步离开,唐妮阿姨还想说些什么都没有机会说了。
亨利快步离开了行政大楼,委屈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tm到哪里去弄那么多钱。”亨利跌坐在二号大楼的外墙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头绝望地看着天空,这次真的不可以问托雷多借了,上次已经抽空了传教士的一半利润了。可是除了问托雷多借,他真的想不到还有其他办法弄到这么大一笔钱了。
绝望的亨利并不知道他刚刚在探望室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在别人的现场监控之中,行政大楼的监控室里,房子关着灯暗得看不到任何东西。监控屏上亨利出现在画面之中,黑暗中一个人在冷笑,让人听到都会发寒的冷笑。那个人关掉了亨利的监控画面调回了前几天的探望室监控画面,画面上米娅正在和托雷多说话。
“看我发现的意外收获,巴斯老狗,让我来帮你清理一下吧,哈哈哈哈哈——”
监狱黑市,托雷多打了一个喷嚏。明天就是星期六,雪莉肯定会去教堂,所以托雷多现在正在挑一些小孩子的喜欢的东西。托雷多买了一些糖,朱古力,小扇子,他觉得雪莉一定会喜欢这些。突然,托雷多开始警惕起来,他看到了威廉。托雷多躲在了人群后面观察威廉,威廉正在几个摊口前徘徊。威廉在一个摊口前停住不动然后蹲了下来,托雷多靠着人群的掩护不断调整视线,让自己可以更加清楚地观察威廉在干什么。
威廉拿起了一本账目本,又是一本账本。托雷多彻底心寒了,原来自己的身边真的藏着一个这么危险的家伙。
威廉买下了账本然后又转到几个摊口前溜达然后又在一个摊口前蹲了下来,威廉拿起了一个计算器,这些配套简直就是为了计算账目。买完这些东西威廉就离开了,托雷多乘机跟了上去,可是后来发现托雷多直接回牢房了才没有再跟过去。
另一边的亨利正在监狱里四处毫无目的地徘徊,亨利在走着监狱的小弯路让自己走失在弯路之中。弯路很有趣,你走过了这个弯,还有下一个弯,你走过下一个弯,还有下下一个弯,总会有无穷无尽的弯在等着你。亨利从来没有觉得这个监狱如此陌生过,如此孤单。自己可怜的父亲正在医院等待着救济,自己的父亲很有可能就离自己远去。
“为什么这个世界总是那么不公平,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含着金钥匙出生,从小无忧无虑,不愁吃不愁穿还可以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为什么有的人却从小就要开始当家赚钱来补贴家用,不能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尊严变成了一件很奢侈的东西,自己打十年工也没有别人一个月的收入多。”亨利冷血地嘲笑着上天,亨利多想自己在一个富贵人家,这就是大概上天给他开的一个玩笑。
亨利走到了一个小路口,一个十分熟悉的小路口——小Y,他们的地下水道入口处,亨利看到了井盖彷佛想到了什么,亨利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希望。
星期六,牢房里,托雷多一早就起床了,托雷多把自己买给雪莉的东西都装在一个小袋子里,负责监视托雷多的狱警正站在门口边。托雷多收拾完东西后准备离开,可是准备离开时小灵通叫住了托雷多,托雷多转身看着小灵通,小灵通从兜里拿出了一个信封。
“拿给奥黛,告诉她迟早都是我的。”小灵通得意地说,
“你就别做白日梦了,安安稳稳地过你的监狱生活吧。”托雷多拿起信封小力地扇了小灵通一巴掌。
托雷多吃完早餐后就带着送给雪莉的礼物和小灵通的爱意搭上公交车前往教堂,托雷多一来到教堂看到奥黛就把小灵通的情书递过她。
“给,最亲爱的奥黛。这么丑的字迹只有小灵通才写得出来,这样的信不用看就知道写的是什么。”奥黛很淡定地看着小灵通写给他的情书,然后折两折放进了自己的兜里。
托雷多离开了监狱后,圣依星监狱传教士的几个元龙瞧瞧开起了秘密会议。在一个安静的牢房里,亨利,大胖,威廉,皮特,小灵通正围着地上坐在一起。
“听着,兄弟们,我遇上了一些困难,我急需要一大笔钱,而且我不能向托雷多拿因为我已经问他拿过一次了,所以我必须靠自己的力量去赚,我需要你们的帮忙。”亨利沉重地说。
“怎么赚?你需要一大笔钱,监狱可没有让你短时间赚一大笔钱的方法啊,要是有早就有人争破头皮想做。”小灵通说。
“别忘了我们传教士的第一桶金是怎么来的,我们拥有地下水道啊,我们可以再去偷多一次,偷完后我们几个平分,不告诉任何人。”亨利提出了自己想好的计划。
“为什么就我们几个?不告诉安东尼,布鲁尔和托雷多?我们传教士可是一个集体啊!”小灵通再次提出了疑问。
“安东尼和布鲁尔都是绝对站在托雷多这一边的,我们这次要瞒着托雷多做,所以我们不能让安东尼和布鲁尔知道。”亨利说。
“对啊,安东尼要是知道了,计划绝对会泡汤的。”大胖傻乎乎地插了一句。
“但是,我觉得还是有些风险了。”小灵通担心地说。
“不要但是了,想帮的就帮,不想帮的可以不帮,我不会怨你。”亨利撂下了一句狠话,然后其他四个人面面相觑。亨利看着四个元老犹豫不决的样子。“前几天我得知我的父亲正在和病魔抗争,我的父亲现在正在躺在医院上,他很有可能随时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我现在很需要一笔钱,就这么简单。”亨利说,说得眼圈都开始泛红了,亨利说到这种程度其他人也不好意思拒绝,大家怎么说都是一个集体。
“那我们要怎么样,具体说一下。”这时候一旁的威廉说了。
“我们还存有之前的工具,我们带上几个传教士的小弟在星期三的那一天对一号地下室进行细节,一号地下室有一个赌场,那里绝对会有很多钱流动的。”亨利说。
“对对,赌场很多有很多汶币。”大胖跟着随声附和。
“那我们这几天得先去勘察地形。”皮特说。
就这样,这五个传教士的元老偷偷密谋着一次惊人的计划,随着这次计划的开展,黑暗的乌云正在慢慢笼罩着整个监狱,圣依星监狱将面临着一次大浩劫。
中午,教堂外,昏黄的树叶,清爽的秋风。奥黛正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看书,四个犯人正在旁边制造着小木凳。
“奥黛姐姐,奥黛姐姐~~”一声甜甜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这个声音的主人雪莉正拿着两盒暖暖的牛奶跑过来,奥黛放下手中的书,雪莉小跑跑到了她面前。“给,暖牛奶~”雪莉递了一盒暖牛奶给奥黛,奥黛感谢地接了过来。奥黛从身上拿了一个袋子出来给雪莉,雪莉打开袋子,有薯片,有望远镜,有朱古力,有紫菜,糖和一把漂亮的小扇子。
“哗,这么多东西都送给我吗,奥黛姐姐,你太好人了,我爱你。”雪莉兴奋地蹦来蹦去然后亲了一口奥黛。
“这不是我送的,这是坏叔叔送的,这些都是他买给你的礼物。”奥黛指着托雷多说,雪莉看着托雷多,托雷多正在慈祥地看着她。
“那些都是你送给我的吗?”雪莉指着奥黛拿出来的小袋子。
“是的,你喜欢的话叔叔每一天都给你带。”托雷多温柔地摸了摸雪莉的头,雪莉腼腆地笑了,笑得很纯真很有感染力。
“谢谢托雷多叔叔,给,暖牛奶。”雪莉把自己手中的暖牛奶递给托雷多,托雷多不要想让雪莉自己喝,可是雪莉死活都要看着托雷多喝,托雷多无奈之下只好喝下这杯温暖人心的牛奶,从此之后托雷多就爱上了喝暖牛奶。
雪莉看到托雷多把牛奶喝下去之后就满意去回到了奥黛的身边,不一会,钟楼的钟声响起了,这就预示着雪莉的唱歌时间到了,奥黛把雪莉带了进教堂里,雪莉把托雷多也拖了进去,当雪莉牵着托雷多时把狱警吓了一身汗,他举起枪想保护女孩,可是发现自己多虑了,因为他发现托雷多根本不可能伤害雪莉。
“My dear friends,?can you?accompany me forever,?my dear friends,?may I always?so happy.?My?soul,?how do you?treat me,?I?will double?to you,?oh?~ my dear?friends?~”
教堂里传出了托雷多和雪莉的歌声,托雷多现在已经快专职变成一个专业的陪唱员了,雪莉唱什么他就跟着唱什么,托雷多享受着这段幸福的时光,自己已经好久都没有这么放松过这么惬意过了。托雷多很想把这样的生活保持下去,永远也不要停止,就像梦中的一样,过得幸福快乐的生活。
快乐的时光永远都是过得最快的,托雷多和雪莉的感情很深厚了很多。雪莉拿着托雷多送给他的望远镜,托雷多指着监狱的大牢,告诉了自己牢房的具体位置,雪莉用望远镜可以看到托雷多他们牢房窗口之间的位置。下午五点,托雷多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教堂回到圣依星监狱。托雷多回到牢房,今天的心情太愉悦了,雪莉总是可以帮托雷多减缓生活的烦恼。
托雷多一回到自己的床上安东尼就爬了上来,安东尼在托雷多的耳边小声地说。
“我派起跟踪威廉的人告诉我,今天威廉偷偷去小Y了。”安东尼说完后托雷多点了点头让安东尼先下去,安东尼刚刚下去不久小灵通爬了上来。
“我的情书怎么样了?她有感动地哭吗?”小灵通紧张地问,托雷多摇摇头。
“你就不能干点正经事吗?”托雷多笑着打趣小灵通。
“干了,你看疯牛会的名单。”小灵通把托雷多让查的疯牛会名单拿到手了,托雷多让小灵通先下去自己要专心研究这一份东西。托雷多把这份名单重复看了几遍,好像在找着什么东西,可是却一直也找不到,过了一会托雷多笑了,准确一点应该是哭笑不得,托雷多把这一份名单揉成一团塞在了窗口的缝上。
“鲁宾,你这个混蛋,我就知道你在骗我。”托雷多淡淡地说,厚厚的声音十分具有男人味。
二天,对于托雷多来说又是美好的一天,因为星期天,雪莉中午又可以过来唱歌了,托雷多早早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出发了,托雷多又带了一袋子零食给雪莉。
********************
监狱行政楼,巴斯的办公室,那个人正在飞着飞镖,他的飞镖不会飞出九环以外的区域。突然,办公室的门打开了,进来的人不是巴斯是米娅。
“我找巴斯。”米娅说,她并不认识眼前这个人。
“巴斯不在,我在,我找你,米娅小姐。”他转过来阴险地看着米娅。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米娅问,那个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向米娅,米娅警惕起来,因为这个可是穿着囚服的。那个人拿起飞镖对着米娅的喉咙威胁她不要发出声音,然后那个人把办公室的门给锁上了。米娅很害也很吃惊,自己居然会在狱长办公室被一个犯人挟持。他拉着米娅的手把米娅牵到了一个凳子上,他让米娅坐在凳子上。
米娅乖乖地配合他,他把墙上的飞镖盘拆了下来放在米娅后面的墙上,让米娅的头刚好挡住飞镖盘的一部分,他拿出了一条绳子把米娅绑起来,米娅很想反抗可是她不敢,他的眼神是那么地邪恶,恐怖,米娅不知道他会干出些什么来。米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温顺被他控制住,就好像一种魔力,不可抵抗的魔力在命令着她。
他坐在巴斯的办公桌上,米娅就在他的对面。
“你想干什么,你是谁?”
“你又何必纠结我是谁呢?我是谁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他说完一支飞镖高速飞了过去,就落在了米娅的左耳旁边,距离不到一厘米。米娅被吓呆了,想叫都没有力气叫,任凭冷汗从额头上慢慢落了下来。
“你爱托雷多对吗?”他问,米娅害怕得说不出话,脸色变得苍白。他又一支镖高速飞过去,落在了米娅的右耳旁,距离也是不到一厘米。
“你太傻了,你以为你用你的大奶子,肮脏的身体换过来的情报他就会你感激吗?”说完,一支镖无声地落在了米娅的头顶上方,距离不到一厘米。
“你以为你窃盗到情报之后就可以帮助托雷多吗,你害了他,他知道得太多了,他必须死,因为你造成的哦。”他对着米娅冷笑。
“不,不要杀死托雷多,求你了。”米娅终于说话了,米娅恳求他不要伤害托雷多。
“哦~好伟大啊,好伟大的爱情啊,你把托雷多当一回事了,你以为托雷多把你当一回事了吗?”他冷笑着走近米娅抓起米娅下巴狠狠地盯着她。
“就像托雷多不把我当回事也好,也请你不要去伤害他。”米娅落下了眼泪,眼泪一颗一颗像珍珠一样向下流。
“你看看你自己,你的黑眼圈,你的手上的伤,脖子上的伤痕,很明显你已经开始自残了对吧,另外一个你在折磨着你对吧,你很想和托雷多在一起可是你必须得跟那群肥狗一起做爱对吧,另外一个你告诉你自己很脏,托雷多很嫌弃你对吧,那个你总是在缠着你,在你最脆弱的时候给你深深的一击!”
“够了,不要说了!”米娅突然对着他咆哮,眼泪像汹涌的泉水一样不断流。
“还不够,你知道的,你所做的毫无结果。”
“我喜欢,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你这个冷血的畜生,你一出生就缺少爱,你就是一个可怜虫!”米娅对着他大喊。
“是,我是可怜虫,我不懂爱,那我真要看看你们的爱是怎么样的了。我最喜欢就是玩了,我跟你玩一个游戏,游戏规则很简单,第一,我放你走,给你活着,但是我马上就弄死托雷多,第二,我暂时不伤害托雷多,我推迟清洗托雷多的计划,但是我要见到明天的报纸上有你跳楼自杀的新闻,二选一,必须选一个,要是不选你们两个都得死。”他玩味地看着米娅,米娅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个疯子。
“怎么样,我给十五秒给你,要是十五秒之内你不给我回答,那就是第三种,你们两个都要死!”他警告米娅,米娅的头脑一片空白,现在米娅什么事情都想不了,痛苦,绝望,冰冷充斥着她的脑海。“十五,十四,十三,十二,十一。”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米娅痛苦地吼着,可是他没有一点动容。“十,九,八,七,六”米娅痛苦地哭着,米娅越痛苦他就越感到兴奋。“五,四,三,二,一,时间到,你要想哪一个?”
教堂里,托雷多正在搬运木头,托雷多已经搬了很多根了,在雪莉不在的时候,托雷多可是很努力干活的。托雷多其实觉得搬木头也不错,可以锻炼身体。
托雷多开始用斧头把木头给砍开,分成一块一块的木材。本来充实繁忙的上午却因为雪莉而停止了,本来应该中午才到的雪莉不知道为什么才十点钟就出现在教堂上。雪莉背着破烂的书包,表情委屈地回到了教堂,奥黛修女并不知道雪莉回来了。托雷多首先发现了突然来到教堂的雪莉,表情是那么地可怜委屈,所以托雷多马上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把雪莉拉到了自己身边,雪莉的眼圈红红一看就知道是之前哭了,托雷多温柔地摸着雪莉的头。
“怎么了,雪莉,今天怎么那么早放学?”托雷多轻声问。
“今天家长会,所以我跑出来了。”雪莉撅起小嘴说。
“为什么开家长会还跑出来?”
“因为我没有家长?”
“你养父呢?”
“他经常不在家,他一次没有参加过我们学校的活动。”
“所以养父又没来参加学校的活动你就哭了?”托雷多温柔地问。
“不是的,他不来我早就习惯了,我哭是因为我星星书包在过来的时候被刮烂了。”雪莉委屈地把自己的星星书包的背带翻出来,背带已经断了。
“再买一个就行了呗。”托雷多拿起雪莉的书包看了看。
“可是小镇上有月亮书包,有太阳书包,就是没有星星书包了,我只要星星书包。”托雷多拿自己的囚服擦干雪莉流下来的眼泪,这时候教堂的门打开了,奥黛修女走了出来。
“雪莉?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奥黛修女急切地问,雪莉赶紧跑过去抱着奥黛修女哭诉自己的书包被刮烂了,奥黛修女哭笑不得。雪莉的这个星星书包已经用了很久了,也变成很旧了,可是雪莉一直都不肯换一个新的,坚持要用自己的星星书包。现在雪莉的星星书包坏了在小镇上是买不回来的了,因为小镇上没有这种书包卖,想要卖这种书包必须出到小镇外才可以买到,所以雪莉一直闷闷不乐。托雷多拿出了自己从监狱带来的一袋子零食给雪莉,可是雪莉居然还不心动。托雷多不希望看到雪莉不开心,于是托雷多答应雪莉星期二的时候会给她弄来一个新的星星书包,雪莉一开始还不相信可是后来托雷多用手指拉钩的方法许诺雪莉才相信。
这一招果然很有用,雪莉知道自己还可以继续用星星书包后心情又变得活泼开朗起来,雪莉主动凑过去跟托雷多一起吃零食。人总是会对经常依赖的人产生安全感,托雷多的出现让雪莉多了一个可以依赖的人,雪莉慢慢开始觉得这个坏叔叔十分有安全感。
“雪莉,为什么你一定要星星的书包?”托雷多不解地问雪莉关于书包的事情,为什么雪莉要那么执着一定要星星。
“因为我喜欢星星。”
“为什么你喜欢星星。”
“因为星星是我的好朋友,星星从来也不会离开我,从小到大星星陪着我长大。有很多个晚上在我最孤独最害怕无助的时候,星星都会出现在天空上看着我,保护着我。星星永远都会知道我在哪里,每次我看着它时,它就已经看着我了。”
晚上,托雷多回到牢房后找到了尼克,因为尼克怎么说都是以前监狱黑市的人,托雷多拜托尼克让别人从小镇外面带一个星星书包来,不论多少钱都可以,只要可以用最快的速度送来就可以了。后来尼克说最快可以星期一就送来,可是问题这需要很昂贵的运输费,到时候可能为了买这个书包要花上一千汶币。托雷多听到后毫不犹豫地拿出了一千汶币给尼克,叮嘱尼克明天一定要送来,尼克愣住了,再浪费钱也不能这么浪费,买一个书包花上一千多汶币而且不是什么昂贵的品牌书包。
托雷多交代完书包的问题后才松了一口气,托雷多坐在小灵通的床上休息,刚坐下不久狱警文森就叫了托雷多出去。托雷多出去后文森说有人探望他,托雷多听到后感到奇怪,现在已经快七点了,谁还会这么晚来探望他。
托雷多跟着文森来到了探望室,文森指着最里面的一件探望室。托雷多推开门进去,是米娅。
“恩,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米娅。”
“恩,托雷多,你喜欢你之前说的那个女孩吗?”米娅用颤抖着的声音问。
“额,喜欢啊。”托雷多点着头说,托雷多懵了,完全搞不懂什么情况。托雷多说喜欢的时候米娅一下子就感动得落泪了。
“托雷多,我……以后再也不能当你的情报员了。”米娅说。
“为什么?出什么事了吗,你眼睛很肿啊,你哭过吗?”托雷多注意到米娅红肿的眼睛。
“不要管这些,听我讲。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我要远离这里,我要逃离这里去过上新的生活,我不想再当那些家伙的性奴了。”
“很好啊,这很好啊,你早就应该这样,你会过得很好的,只要你愿意,生活没有那么多困难。”
“托雷多,你是这个世界最优秀的男人。”米娅说了一句让托雷多莫名其妙的话然后靠近托雷多,“我爱你,活下去,一定要活着出去。”米娅在托雷多耳边小声地说了话然后亲了一口托雷多,这一次米娅鼓足了勇气不再是微微碰一下,而是真的亲上去。亲完之后米娅站了起来沉重地看着托雷多然后头也不回就离开了探望室,留下了什么事情都没有搞清楚的托雷多。
托雷多自己一个人回到牢房,托雷多还在回想刚刚米娅说的事情,米娅不会无缘无故说刚刚那些东西的,这之间一定是有关联的。
“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什么意思,米娅肯定是在传达着什么信息给我,难道我现在处境很危险?”托雷多喃喃自语,刚刚米娅说的话让他和监狱清洗计划连在了一起,如果真是那样,或许清洗计划就不是让巴斯赚一笔那么简单,或许巴斯还想摧毁整个监狱体系托雷多就根据刚刚米娅说的一句话推出了这么多的东西出来。
****************
阴暗的出租房内,整个房子除了浴室是开着灯的其他没有开灯,整个房子阴阴森森的。米娅裸体躺在浴缸里,浴室外面正在播放着一首歌,重复地播放。
突然,天空响起了狂雷外面下起了大暴雨。天空在轰隆隆地响,正在怒吼,正在申诉着,雷电企图想改变,可是雷电无法改变黑色,他只可以在电下来的那一刻照亮那瞬间,随后变回原样。
米娅躺在浴缸之中哈哈大笑,迷离的双眼,早已习惯世态炎凉。米娅把红酒倒淋在自己的身上,红酒在自己的身体上流淌。米娅冷得发抖却笑得发癫,米娅看着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过地那么欣赏自己的身体。米娅抓起自己的乳房看着,“你知不知道你们两个值多少钱?”然后抬起自己长长的腿,“知不知道多少男人愿意为你们买单。”米娅拿着酒瓶走出浴缸,房子里黑漆漆的,米娅在黑暗之中自如地穿梭,开不开灯对她来说都一样。米娅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米娅走到楼顶,大风大雨欢迎着米娅的来临。米娅光着身子在楼顶大喊大叫。
“来啊,劈死我啊闪电,不是说人在打雷时触水就会被雷劈吗?来啊,劈死我啊,为什么不劈?难道劈人也要看职业吗?你是不是歧视妓女,雷电?”米娅朝着天空大喊然后大口喝下了红酒。
“托雷多,为什么你要坐牢!我做妓女做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要进来嫖妓?我做情人做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生活?”
米娅疯了一般地怒吼,吼完这句之后又疯了一般地哭泣,“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活着,托雷多。”米娅蜷缩成一团大哭,天空的雷声越来越响,大雨越下越大,但是任凭这样,米娅还是在楼顶中又哭又笑。
突然,米娅站了起来,爬上了楼顶的围墙,米娅拉着旁边的一个铁杆。
“托雷多,我爱你,从那一天到永远。”米娅小声地默念然后松开了手跳了下去,在米娅掉到地上那一刻,雷电交加。地上的米娅,眼睛没有闭上,眼睛已经毫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