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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成“人”达己
蛐蛐神秘走到神兽身边,凑到它耳边说道:”这缓兵之计就是你主动回天庭装成负荆请罪的样子,接着服杂役,在取得玉帝信任后,慢慢套他话,问出天书主人花落谁家不就什么都解决了。你说呢老兄?“
神兽听了蛐蛐这缓兵之际,细一琢磨觉得可用,于是朗声回道:“哈哈!还是贤弟有招儿!不错!这样以来,我可能还被减轻罪行,真是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就这么办,事不迟疑,我最要以最快的速度上天庭,为贤弟早解除痛苦,我也了了一份心思,那我走啦!”
话毕,只听到罡风忽起,半空中升起一袭白影,慢慢的变小便远,最后消失在蛐蛐的视线里。
蛐蛐把褂子穿好,心中想着神兽,他担心神兽回了天听会不会被责罚?如果责罚或者罪加一等那都是自己的错。这神兽!总是好心办坏事,我呢,却是好人遇不到好事,唉!没办法,就这命!
蛐蛐一边嘀咕一边朝家里走,走着走着前后身奇痒起来。
这走在路上人来人往不好意思用手去挠,只能停了脚步暗自跺着脚,以为用脚跺震动来缓解痛痒,可这只能是隔靴搔痒,根本不管用。
蛐蛐把所有的办法都想尽了也没能解决上身痛痒问题,他看着家的方向,一想到娘看到自己痛苦的样子就心痛着急。
蛐蛐是个孝顺的孩子,他不想让娘为自己担心。
此时他做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不靠谱的决定,朝家相反的方向走。
这个方向是西边,与家的方向刚好相反。
蛐蛐为什么要朝着个方向走呢?这与蛐蛐的痛痒有关,他是想朝着着个方向找一个小形的瀑布,他灵机一动的想到这瀑布会否对天书粘身痛苦能解除些,因为听娘讲过这瀑布有个传说。
传说牛叫河村山上有个老鹰岭,岭立陡石崖,险峻奇,洞上有清凛崛,最有特点的是崖间有一天然的石洞的瀑布,说着瀑布有神奇功效,那就是能治皮肤病。自己羊皮贴在身上奇痒难耐,也属于搔痒病的范畴吧,所以他来此不是盲目,而是有备而来。
蛐蛐走在去老鹰岭的路上,他虽然觉得身上痛痒难忍,但异想到一会便到老鹰岭,到了老鹰岭用瀑布水洗身子,身子一定不会痛痒了。想到此,蛐蛐的心也如天窗打开,那个敞亮劲儿就别提了,因此脚步也快乐很多,他再次唱起了娘教他的小曲儿:笤帚开花花扫院宅,门塔塔开花贵人来……
蛐蛐唱着,开心着,走着,不觉时间长短,倒觉得一会便来到了老鹰岭。
老鹰岭名符其实,崖石凹凸不平,黑褐泛光,崖身底宽上窄,形如老鹰的尖喙,真是巧夺天工!
蛐蛐感叹着,忽然耳畔响起如交响乐的轰鸣之声,声震耳谷,喧闹而来。
蛐蛐抬头一看,瀑布如一匹宽大的白绫自崖悬垂而下,气势不凡。
蛐蛐忙将裤褂脱下,只剩下小裤衩,向着瀑布近前走去。他每向前走都感觉到清冷加深一层,当到了瀑布的近前,他有入秋天感觉。
他不管什么节气不节气,他只管自己此来瀑布能洗好身上的痛痒。
蛐蛐站在瀑布下,任瀑布溅下的水花砸在身体上。只洗了有一刻钟功夫,蛐蛐感觉到了身体的舒爽,那种舒爽是从羊皮天书贴在身上后所没有的感受。
蛐蛐庆幸自己有这么好的运气,但开心过后他转念一想,如果离开了瀑布会不会再反复发作,他疑虑重重。
蛐蛐在疑虑着瀑布水一次会不会将身体奇痒去除,他的疑虑不无道理,因为很多用水洗泡过、浸湿过的当时是有效,等离开了水的环境处于干燥真空状态时,水的奇效会失去作用。
蛐蛐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心事重重。他又想起在河水中身体对河水的感觉,那感觉有凉中带温,温凉不洅,是那种中性的水质,而之平时在和小伙伴去潭水中洗澡所感受到的是那种浸入骨髓般的清冷舒爽。
其实三种水质中,蛐蛐在衡量着水质,他甚至在意念里用口腔在品尝,然后把品到的滋味与入水的体验融合在一起去感觉三种水的纯正口味,在感觉完成后,蛐蛐有了最佳答案,那就是潭水可能更适合自己。
蛐蛐有了最佳答案,开心不已,他今后要按着这最佳答案去解决身上的痛痒。
下面我们不说蛐蛐,来说一下神兽。
神兽运了龙族轻功飞上了天庭,它驾着风踩着云好不威风!
但飞着飞着它心里不安起来,虽然自己夸下海口和蛐蛐说要探出天书隐秘,可自己也不确定这次的重返天庭负荆请罪会不会被玉皇大帝接受,接受了满心欢喜,不接受等于自找苦吃,而且打脸……
正在它犹豫瞎想之时,忽觉得身体一坠,原来是到了天庭,神兽看到了南天门。
轻功一落,神兽到了南天门。
它想硬闯进去,因为有时候你不来硬的不能更快的达到目地,蛐蛐深知这些,所以它敢如此胆大妄为。
神兽抖擞着身上的白色长绒毛,迈着坚定的蹄甲,摇晃着尾巴,一摇三晃的要冲进南天门。
正在神兽要快要进入南天门的时候,从门的左面出来一个白衣飘飘,外罩一个甲胄,手持琵琶的英俊男子。
那男子直接走到神兽面前,用手中的琵琶横在神兽面前,嘴里喝道:"来者请出示出入令牌!“
听了拿琵琶男子喝问,神兽心下一惊,暗叫不好,自己是犯罪之徒,哪里有资格被发出入令牌呀。怎么办?
神兽心里打着鼓,没了底气,可面上却装作不在意,机智的回道:“是玉皇大帝宣我来的,之前我在他清虚阁里当杂役,是玉帝让我下凡间解救处于苦痛之人,到期了我回来复命,可令牌却丟了。不信你可以去问问玉帝。”
那抱琵琶男子半信半疑,他用眼睛上下打量着神兽,疑惑问道:“你说你下了凡间,就你这般模样到凡间不把人吓死才怪,我看你这纯粹是胡诌!”
在神兽和抱琵琶男子争执不休之时,从抱琵琶男子后面走出来一个人。
看来人,一身青色长袍,外罩一甲胄,那甲胄是青灰色。硬硬的甲片一个叠加一个,层层叠叠,如鱼鳞般亮闪闪,威凛凛,他手持了一柄宝剑,但见那宝剑:装在剑鞘里,那剑鞘用纯金镂花透雕做成。鞘上的铁制鞘口是工字凹槽,与剑鞘的口刚好合辙。剑佩是白琉璃一条蛟龙,那鎏金的名牌上刻“古玉云纹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