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楔子
华夏境内一处偏僻之地,山脉山峦连绵,树木接连成绿的海洋,一条冰凉清澈的小河至西向东缓缓流淌,小河分支流入一处湖里,阳光透过密集的树叶投下斑点亮光,在湖里褶褶反光波光粼粼,形成美妙绝伦的自然场景。
在这大自然唯美的地方有一村落,低矮破烂房屋,风化后泛黄的石墙,简单建造的土质炉灶黑的发亮等等,这一切无不说明这个村子存在的远久,同样一眼望去就能感受到这个村落的落后。
虽然村子的落后,可是这里的村民却一个个喜悦安逸,男的在外面田地耕种,女的在家织衣看家,老的在小场地聚着吹水聊天,小的三五成群满山跑。
一群孩子在山坡上跑,他们中口中喊着云哥云哥,围绕着中央的大男孩转,各个崇拜看着他,就像他们的王一般。
“喂!你们这群小屁孩也该回去了,不然你们的老爸老妈又要揍你们了。”被他们围着的大男孩喊到。
“切,云哥你不也是十岁的小屁孩!”一个小孩脸上挂着鼻涕笑着说道。
“呦,鼻涕虫!你是不是皮痒了?你们这些小屁孩也能和我比?哥我已经是大人了!!”大男孩挺着身板拍着胸口说道。
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小女孩笑嘻嘻说道:“云哥,拿我妈的话来说,你就是人小鬼大!”
“人小?我段云哪里有小了?鬼大?它能有我大?要是有,我打得它变孙子!”大男子瞪着眼睛看着女孩,口气中大大的表达他的不服。
大男孩段云扫视刚才说话的女孩,摇头说道:“丫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啥变化,还是惜姐好!”
跟段云玩闹这么多年,这群小孩当然知道他口中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们的思想绝对比一般的孩子成熟。
“我才九岁耶!云哥你个流氓!惜姐十八岁了,我十八岁一定比她好!”小女孩小脸通红。
周围的孩子轰然大笑。
“鼻涕虫,胖子,熊仔,还有你们竟然敢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看着周围孩子大笑,丫头小女孩气的上去揍他们。
“好了,你们也快点回去吧。”大男孩段云看他们玩闹,时间也不早了,于是赶他们下山。
段云看着他们安全下山了,随后转身跑向另一座山,那个飞奔的速度令人惊讶,这个速度哪怕成人全力奔跑也赶不上。
可这个速度竟然会出现在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身上。
大男孩段云穿过小片深林来到一处地方,这里只有简单的一个平屋,用简陋的篱笆围成的小院。
“老头!我回来了!”
“回来了就滚进来,在外面大喊大叫的,也不怕把我吓死!”屋里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
段云推开门走进屋内,一位老者穿着朴素布衣,一头白发苍苍,一看就是属于高龄老人,很难想象刚才中气十足的声音是从他口中道出。
“切,要是这就把你怕死,那你一天得吓死几次?”段云稚嫩的小脸布满不屑。
“臭小子,我看你骨头是又痒了是吧。”老者看着段云,眼中闪着戏谑。
段云看着他这样的表情,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下,连忙说道:“老头!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不然我把你后院那些酒偷了!”
“你怎么知道后院埋着有酒?”老者神情一愣。
段云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我不单单知道后院有,你房间床下也埋着有,啧啧啧,那酒的味道……”
话还没说完段云就被揍了,老者一拳拳揍在他身上,口中说道:“臭小子,连我的宝贝也敢偷喝,看我今天不废了你!”
“救命啊!杀人啦!!”段云被一拳撂倒,躺在地上大喊大叫。
见老头不留情的往脸招呼,段云连忙遮挡招架,口上还喊道:“老头!不就几瓶破酒嘛!”破酒字眼一出,瞬间眼眶一疼成熊猫眼,又见他往另一只眼眶下手,段云急忙侧头双紧紧护住脸,口中惊天动地的喊着:“啊!来人啊!老头要杀人了!”
段云想反抗却一点都动不了,这也是他一直郁闷的,从小到现在只要老头揍他,他就一点都反抗不了,就像被定住了身体。
老头似乎揍累了,坐回去泡茶喝,对于鼻青脸肿熊猫眼的段云视而不见。
段云站起来活动疼痛的身体,义愤填膺说道:“老头,将来我也要揍你一顿。”
“哈哈哈哈!这话你说很多次了,只要不怕被我揍,你就来!”
段云想想顿时就泄气了,每次偷袭或者作弄老头,最后都是被胖揍一顿。
“老头,今天有什么任务?”段云坐在对面,自己倒茶喝了起来。
“收拾东西回家!”老者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低下头淡淡说道。
“回家?这不就是我家吗?”段云一脸疑惑问道。
“回你真的家!”老者声音突然变得飘渺叹息道。
段云低着头目光闪烁,喃喃自语:“真的家?”
随后抬头看着老者,认真说道:“这就是我真正的家!!”
“哎,小子你不用自欺欺人,其实你比任何人都希望回家。”
老者看着这个亲手养大的孩子,他其实内心也是不舍的,可是时间迫近了。
段云沉默了。
“你和我一起回去吧!”沉默一段时间段云再次开口,其中的意思我回去,你也一起跟我一起回去。
老者摇摇头,说道:“这将近十年,我该教的都教你了,将来你的路,只有你自己选择!!”
段云再次沉默,眼前这位老者他一口一个老头的叫,其实是他的师傅,平时两人互相拆台争吵,这都是他们两人的交流方式。
此时突然面临分别,段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讨厌离别。
“臭小子,你终于可以滚蛋了,这些年烦都烦死了,终于可以清净了,哈哈哈!”老者故作欢喜的笑道。
“哈哈,我也终于离开你这个糟老头了,每天让我打猎做饭,还每天虐待我,回去我就脱离苦海了。”段云同样欢喜笑道,其实他们的内心很不是滋味。
“滚去后山打猎去,一天没回去,就老老实实给我做饭!”老者瞪了一眼段云。
段云跑了出去,他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
老者看着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语:“小子,为师要离开了,至于以后能否再相见,就看你有没那个能力了。”
……
天空万里无云,一道绚彩闪电突然出现在苍穹,天空顿时变得绚丽多彩。
咔!
绚彩闪电出现以雷霆之姿轰进后山。
消失了,天空绚丽多彩光芒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