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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难得的闲情逸致

作者:添莫 | 发布时间 | 2016-12-06 | 字数:8024

正当嬴政想迈步离开,却是看到正前方插着五枚飞镖,便是装着有些好奇的模样,朝着那几枚飞镖走去。

而后,嬴政就是挠了挠脑袋,便蹲下身子有些疑惑的捡起了那几枚飞镖,看了看,随即自言自语道:“这个是什么东西,还有棱有角的,难道是上天见我摔了一跤,就拿这个来补偿我?”

此时,那几个刺客见嬴政不认识这飞镖是何物,也是放松了警惕,没有再去关注嬴政手中的飞镖了。

而嬴政则是趁此机会偷瞄了一眼那几人藏身的位置,在确定了他们的方位后,嘴角便是略微一弯,而身体则是稍稍移动了一下位置。

那几人见嬴政移动位置,还以为他想离开,便是死死的盯着他的身体,准备下一次的突袭。

而嬴政则是趁着那几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体上,迅速一翻持镖的右手,只见这五枚飞镖转眼间便是飞向了那几个刺客的藏身之处。

那几个刺客到这时还没有发现嬴政的失常,直到飞镖刺入了自己的身体,才因为那一股痛处而反应过来,紧接着就是感觉到一股巨力,使得自己的身体向后一仰,瞬间便是失去了平衡,只得从大树上掉下。

不过,这五人中有一人反应比较迅速,在掉下的瞬间便是抓住了身旁的树枝。

只是,在抓住树枝后,这树枝却是因为承受不住他身体的重量而折断了。

这时,只听得“啪啪啪啪……啪”五声,这五人也都是陆续的摔在了地上,嬴政闻声便是知晓他们五人都掉了下来。

随后,嬴政就是走到他们的身边,拿出了藏于袖内的那把天丛匕,抵在了那个最后掉下来的刺客的脖子之上,随即便是瞥了其余几人一眼,开口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而那几个刺客见状却是把头一偏,并没有因此而理会嬴政,显然他们的骨头都挺硬的。

“哦?!”嬴政此时笑看着他们几人,也知道他们这种人是什么德性,便是用左手手指抵在了其中一人的额头之上,说道:“要把握住这个机会哦~”

这人见状,却是没有在意嬴政的这一个举动,开口道:“要杀……”

“哦?!”嬴政一听到这两个字便是明白了他要说些什么,于是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随即,只见嬴政左手手指微微一颤,这人的脑袋之上便是出现了一个一指大的血洞,正向洞外冒着红黄相间的浆液。

其余四个刺客见状都是瞪大了眼睛,十分惊讶的看着嬴政,因为他们根本没有看到嬴政出招。不过,他们还是经受住了嬴政的考验,并没有开口背叛自己的组织。

嬴政见状,便又是走到一个刺客的身前,用手指抵在他的脑袋之上,问道:“你觉得该不该告诉我呢?”

那人闻言,嘴唇动了动,但是并没有说话,嬴政见状也不与他多说,左手手指颤抖的幅度比之前稍微大了一丁点,便是见这人的脑袋上出现了一个拳头般大的血洞。

而那剩余的三人却是依旧坚定的看着嬴政,嬴政见状便只好走到一个刺客的身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唉,我知道你们这行的规矩,但是……忤逆了我的下场,或许会比背叛组织的下场还要惨哦~”

说罢,嬴政也不给这刺客开口的机会,便是直接用手指抵在了那人的额头上。

这刺客见状却是解脱似的笑了笑,而嬴政的目的也并不是为了杀他,在看到他的这副模样之后,也是跟着笑了笑。

随即,只见嬴政此时用食指在那人的腰椎与双臂上一点,紧接着就又是用食指在他的头皮之上略微的一划,却是见这人的头皮连着颅骨都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不过,这道口子却是没有流出一丁点的鲜血,而这也导致了他脑内的大脑与一众血管都可以看得十分的清楚。

就在这时,那被剖开脑壳的刺客却是疼的大叫了起来,而且那大叫声音也是极度的扭曲,使得剩下的那两个刺客浑身都是冒着冷汗,其中有一个刺客甚至是捂住了耳朵,不停地晃起了脑袋,就像是受了刺激的精神病人一般。

嬴政见他们的心理防线都瞬间崩塌了,便是趁热打铁道:“虽然我并不愿意这么做……不过,你们愿意告诉我你们的目的么?!”

而这里唯一一个正常的刺客闻言,却是看了看身边正发疯的同伴,接着又看了看不停吼叫着的同伴,却是忍住了心中的惧意,有恃无恐的把头一偏,没有再理会嬴政了。

因为这人心里清楚,这里只有自己这个正常人才能告诉嬴政真相,所以嬴政不会杀自己,自己现在看好戏就可以了。

“哈哈哈哈,不错,你很不错!”说罢,嬴政却是戴起了一双自制的手套,而那最后一个正常的刺客见状,也是紧盯着嬴政的双手,看嬴政到底会怎么处置自己的这个同伴了。

在戴上手套后,嬴政便是把手伸进了此人的脑袋之中,待翻找了一会儿后,只见嬴政一抬手,紧接着就是一团不知名的物体飞向了那个正常的刺客,正好贴在了这个刺客的脸上,而这撞击之力,则是让这不知名的物体变成了一大滩的浆液,包裹住了这个刺客的脸。

这正常的刺客见状却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因为他此时还以为这仅仅只是一滩血液,而在经过风雨历练的他怎么可能会怕这鲜血,便是伸手一抹脸,直接把那一滩浆液抓在了手上。

但是,接下来的这段话却是让这刺客魂不附体,只听得嬴政此时说道:“听闻,活人的大脑在临死的时候,会记住它所看到的最后一个人的模样。待它形成灵制的时候,便是把这人吃掉的时候。而你脸上的东西,正好就是你同伴的大脑,呵呵,我还真想看看这灵制到底是怎么吃人的!”

而这刺客显然也听说过这个传闻,所以他此时的表情显得十分的惊悚,随即便是脱下了夜行衣,不停地用手抹着,口里也是不停的祈求道:“刘工啊,千万不要来找我啊!杀你的不是我啊!要找找你的仇人啊!求求你啊!不要吃我啊!”

嬴政见状便是咧嘴一笑,暗道:“呵呵,这怎么可能是真的,我只是吓吓你的……”

随即,嬴政问道:“不过,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救你,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交换。”

那正常的刺客闻言,就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连忙说道:“我说,我说……我们……”

只是,这刺客刚说到正题,嬴政便是听到了三枚飞镖的破空声,而且从声音判断,这飞镖的速度非常之快。

嬴政见状,就只好放弃了保护他们二人,随即就是一抬手,用手中的天丛匕把那朝自己飞来的飞镖给挡了下来,而那飞镖则是被天丛匕给削成了两半,落在了地上。

而另外两个刺客显然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只见另外两只飞镖都深深地插入了他们的额头,瞬间就是一命呜呼了。

“好!好!!好一把匕首!!!”此时,林中却是传来了一阵巴掌声,嬴政循声望去,则是看到了一个身穿一袭白衣的青年男子,此人手中正握着一把铜制折扇,看起来有些分量,而他右腰之中则是斜挂着一柄带穗的青色长剑,整体看起来倒是显得文绉绉的。

随后,这青年男子就是打开了折扇在身前晃了晃,接着说道:“本来在下也想看看这灵制到底是怎么吃人的,不过,没想到这人骨头还真脆,居然被你给哄住了,呵呵,看来我手上又要多几条无辜之人的性命了!”

嬴政见他如此,也是想到了之前那飞镖的速度,便是有些谨慎的看了看他,开口问道:“你们为何要杀我?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你们把?”

这青年男子闻言一笑,道:“哈哈哈哈,你并没有得罪我们,不过,在王城之中我们倒是看出了你的身份有些特殊,而且你还一个人,所以……”

说着说着,这青年男子便是看了看嬴政手中的匕首,话锋一转,问道:“这位小兄弟,在下见这匕首与在下有缘,可否忍痛把你那匕首送与在下?”

而嬴政此时则是四下看了看,待确定附近确实没有人再躲藏后,便是笑道:“哦?送你如何?不送你又如何?”

那青年男子闻言则是眉头一挑,左手一晃便是收起了手中的折扇,随即又是往右手上拍了几下,表现出一副诚意满满的模样,说道:“送与在下则可饶你一命,若是不送,便取你之性命,再让它回到本该属于它的地方!”

嬴政见他想要自己的天丛匕,也是大笑几声,说道:“哈哈哈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便送与你,只是,你可有胆量过来取?”

“有何不敢?!”那青年男子说罢,便是朝着嬴政所处的方向走去。

不过,他此时也不敢有丝毫大意,而握住扇子的那只手更是紧了紧,只待嬴政一反抗便是直接动手杀了他。

只是,那青年男子走着走着,头上的冷汗便是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就像是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了他的身上一般,就连步子都放慢了许多,而脚步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每迈一步都非常的艰难一般。

反观嬴政,此时则是显得非常的淡定,就这样看着他一步步的朝自己走来,自始至终都是对着那青年男子抱着笑意。

待那青年男子走到一半之时,终于是抵不住心中的压力,开始喘起粗气来了。

在休息了一会儿后,那青年男子越想越不对劲,便是显得有些惊惧的开口问道:“你这黄毛小子居然可以给我这么强的压迫之感,你究竟是何人?!还是说……有人在这附近保护你?!”

嬴政闻言则是抛了抛天丛匕,笑道:“怎么?不想要我的匕首了?要是再这么磨磨蹭蹭的我可要走了”说罢,嬴政便是收起了释放出来的气劲,装作想要离开的样子,转身向后挪了几步。

这青年男子见嬴政想要离开,又感觉到了压力的消失,便是把心一横,露出一股狠像道:“妈的,拼了!”

这时,只见这青年男子左手一甩,打开了手中的折扇,便是直接朝着嬴政的后背攻去。

嬴政见他冲来,却是收起了手中的天丛匕,紧接着便是用巧劲拍了一下他持扇的左手,待他身体略微倾斜之时,再是以一招伏马探路,直接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之上,不过这一拍嬴政并没有用多少的力,因为嬴政还需要和他交流交流。

而那青年男子在受了嬴政一掌之后,却是利用这惯性向后退了几步,离开了嬴政的攻击范围,随即便是咧嘴一笑,说道:“黄毛小子,功夫倒是不错,再来!”说罢,就是以一招扇中飞花刺向了嬴政。

嬴政见他的折扇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而且往左刺的频率非常之高,显然是想让自己往右边躲,便是直接向后退去,没有与他硬拼此招,也没有破他的招式,因为嬴政知道这青年男子腰中别着的那把青色宝剑就是用来弥补破绽的。

那青年男子见嬴政看穿了自己的目的也没有太大的反应,随即便是换了一套招式朝着嬴政攻去。

而嬴政看到他变招,也是凑上前去,一掌架在了他的折扇之上,而另外一只手则是伸出食指向那青年男子点去。

那青年男子显然也知道嬴政这招的厉害,便是立即抽身,用力的撰住了折扇的扇柄,挡在了嬴政手指点来的方向。

嬴政见状也没有撤招,而是减轻了许多手指上的力道,点在了那把折扇之上。

而那青年男子万万也没有想到嬴政手指上的力道居然如此之大,使得他持扇的左手都拼命的颤抖了起来,而那折扇也是脱手而出,重重的拍在了他的胸口之上,使得他不停地咳嗽了起来。

嬴政看他这副模样,便是谨慎的后退了几步,说道:“这应该不是你的真本事吧?倘若还要如此藏拙,那么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而那青年男子见嬴政如此的轻视自己,心中不由得也是一怒,也不等缓过气来便又是朝着嬴政攻去。

就这样,一攻一守之间,便是过去了差不都一炷香的时间。

待对招到此时,嬴政却是皱了皱眉头,暗道:“为何他此时的攻击还是如此的一般?难道他练得是关于蓄力的招式?!”

在想到有这个可能后,嬴政心中便是一狠,一招影星石击直接锤向了那人的空挡,以此来逼迫他使出最强的招式。

而那青年男子此时却是不慌不忙,待嬴政冲到自己身前后,便是大喊道:“蓄剑击!”

紧接着,便是拔出了一直藏于剑鞘之内的青色宝剑,只听得一阵‘呛啷啷’的出鞘声,再看那剑身却是乎薄乎厚,就像是在呼吸一般,而这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的银色气劲。

在这银色气劲大放异彩之后,这青年男子便是猛地朝着嬴政一挥长剑,而这一挥则是划出了一条银色的光带,显得十分的夺目。

“哦?此剑还能吸收周围的能量?”嬴政见状也是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紧接着便是从袖中拿出了那把天丛匕,只是没有像那青年男子一般弄出如此大的动静。

待两兵相接之时,嬴政便是被那股气劲逼得向左移动了几寸,而那把青色长剑则是发出了一声哀鸣,随即就是分成了两段,掉落在了地上。

“什么?!”那青年男子惊讶的看了看手中的断剑,随后又是看了看嬴政手中的匕首,狰狞一笑,随即便是抛弃了手中的那把断剑,从身上拿出了几枚飞镖,一直撰在手心,也不给嬴政破招的机会,挥扇便又是攻了过去。

嬴政在接了几招后,却是暗自摇了摇头,说道:“差距明显,却被欲望吞噬,既然如此,便让你彻彻底底地解脱吧!”

说完,嬴政便是举起了右手,随即在空中一划,却是见那青年男子的脖子出现了一条惨白的痕迹,就好似是死去多日的尸体一般。

而他的脸上也是煞白一片,居然没有动换一下,便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再看那天丛匕的匕身,此时却是浮现出了一抹妖异的血红色,乎眨了几下便是彻底的消失了。

在那血红色消失之后,嬴政则是感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意正朝着自己的大脑涌来,便立即盘腿坐下。

待坐下后,嬴政立即用自己的意志之力,想要以此逼走这突如其来的杀意,只是这股杀意却是超过了嬴政的想象,瞬间便攻破了嬴政的防御,占据了嬴政的意识。

嬴政见状便只好立即收缩防线,潜伏在了大脑的一处十分隐秘的地方,思考起了应对之策。

而那杀气此时则是支配起了嬴政的身体,随即一睁眼,只见嬴政这双眼睛便是血红一片,就连虹膜都消失不见了。而他的头发此时也是被杀气浸染,给染成了血红色。

随后,只听得嬴政大吼一声,就连整个身体也是开始‘噼里啪啦’乱响,渐渐的,嬴政的身子却是被硬生生的拔高到了一米四左右,而他的脸也是摆脱了以往的稚气,显得煞气逼人,根本就联想不到他是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

不过,这时正好是那杀意最为薄弱的时候,嬴政见状便是又一次调动了身上的死气,用它来夺取自己的意识与身体。

而那杀意在接触到嬴政调动的死气后,却是猛地一缩,看起来倒是十分害怕着死气一般,显然这死气应该是正好克制这杀意了。

嬴政见这死气管用,便是加大了力度,在与那杀意僵持了几秒之后,那股杀意见事不可为便是渐渐的消退了,让出了自己的控制权。

待消退以后,嬴政便是趁机立即夺回了意识与身体的控制权,在处理好身上的一切之后,便是睁开了眼睛,看向了手中的天丛匕,而那天丛匕匕身此时却是又变得鲜红了一些。

嬴政见状,便是立即举起了手中的天丛匕,仔细的端详了会儿,慢慢的,却是见这匕首内好似有很多邪物一般。

再仔细一看,嬴政却是发现此时的它们正互相抢食着在匕首内的流淌血液,待那些血液彻底的被它们分食后,这天丛匕便是又恢复成了往常的那般模样,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它的刀面与刀刃在经过此次异变之后,却是显得更加地精致与锋利了。

说到锋利,嬴政便是用手轻触了一下刀刃,点了点头,因为这刀刃确实比之之前要锋利了许多。

随即,嬴政便是感叹道:“好一把邪匕,居然可以用生人之血来改造自身,而刀身内地那十三个邪物竟然也如此之大,看来这匕首没有少沾染鲜血啊!而那匕首之内最大的邪物,应该就是那造刀之人了吧?以身殉刀,而且还带着如此大的怨念,呵!此匕不邪何以邪乎?!看来他的目的就是想以刀之魂反逆人之魂,可惜看来都失败了,而且还把那刀主人魂带入了刀中与自己抢食,不过……为何杀先前几人的时候没有发生如此异象?”

嬴政说罢,便是拖着那青年男子的尸体朝着另外几具尸体走去,边走边思考着,突然灵光一闪,道:“难道是那几人功力太弱,而这刀魂在刀内活动也需要耗费精血,所以得不偿失?!”

在想通后,嬴政便是开始掩埋起了那几具尸体,待掩埋完后,嬴政便是站起身拍了怕身上的泥土,接着就是朝着西郡的文昌县走去了。

正走着,嬴政对面却是走来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年,而那少年在看到嬴政后,第一个反应便是以为自己看到了鬼,随即就是浑身一颤,因为嬴政此时正带着面具,而且正在想着事情所以有些分神了,而这就导致他此时有些像没有理智的鬼物一般,紧接着,便是一股微风吹起了嬴政那显得有些凌乱的长发。

而这时,森林却是变得非常的安静,那少年在看到如此诡异的景象之后,顿时吓得喘不过气来,随着身体的一个冷战,却只听见‘滴答滴答’的滴水声。

嬴政此时因为正想着接下来的事情,便也没有注意到远处有一个人正看着自己,便是伸了伸手,抬头看了看昏暗的天际,喃喃道:“怎么突然就下雨了?”

那少年见嬴政居然开口说话了,便是立即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下身,有些抖抖索索的问道:“你……你……你是人是……鬼~!”说到鬼这个字的时候,那人的嗓音明显的尖锐了许多。

嬴政见此时还有人说话,于是就朝着四下瞧了瞧,便是看到了一个少年正颤抖着身子,双手此时也是捂住了下身,便是有些疑惑的向他身下看去,在看到他身下的那一滩反着月光的水后,也是了然的点了点头,明白不是下雨了,而是这个少年尿裤子了。

而那少年在看到嬴政不仅打探自己,还点了点头后,便以为是这个鬼物觉得自己符合他的胃口,脸色立即变得煞白,想抬脚,却是发现自己怎么也抬不起来,于是就是露出了一副非常畏缩与猥琐的模样,就这样盯着嬴政,也是怕他突然暴起,吃掉自己。

嬴政见他一颤一颤的,嘴角还不停地流着唾液,也是误会了他,便是显得更加疑惑的问道:“你在和谁说话?需不需要我过来帮你一把?”

那少年闻言立即翻了翻白眼,显然是差点儿昏过去了,待自己稍微清醒后,便是因为害怕到了极点而因惧生怒,一时间也是指着嬴政开口怒骂道:“我管你是人是鬼,我今夜便要杀了你!给我去死吧!”只是,这少年说完就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

嬴政见这少年原来是被自己吓到了,便是连忙解释道:“我……”只是,刚想说自己是人,让他不要这么害怕的时候,却是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他,紧接着眼睛就是滴溜溜的转了起来,随后便是露出了一丝坏笑,显然是想到了一个十分坑人的主意,便是立即换了一种语气,显得十分阴沉的说道:“嘿嘿,你猜啊~”

说罢,嬴政便是手呈爪状,立即朝着那少年跑而去,而他的嘴里也是不停地念叨道:“今夜终于可以开荤了~”

那少年见嬴政突然朝自己跑来,一时间也是愣在了原地,而这时,却是传来了“喵~!!”的一声,这声音就好似有人被捏住了喉咙一般,显得十分的渗人。

这声音一传到那少年的耳朵里,这少年便又是狂抖了一下身体,还以为嬴政果真是要吃自己了,也顾不得思考,便是立即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跑去。

跑着跑着,嬴政见他好似跑累了,便是减慢了一些追赶的速度,而那少年见嬴政没有追来,便是立即瘫倒在了原地,也是不停地喘着粗气,喃喃道:“看来以后我还是带些家丁出来,不然被鬼吃了可就划不来了!”

再看嬴政,他此时正躲在那少年身后大概五米处,在看到那少年喘匀实气了以后,则是把手从怀中抽了出来,这时的六六因为憋了好久,便又是“喵”的一声叫了起来。

“我的天~!!”这少年在听到六六的声音之后,便是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来,朝着小路狂奔而去。

在跑了一段时间之后,嬴政又是停下了脚步,待那少年休息的差不多的时候,又是立即出现。

就这样,在这一追一逃之中,天色也是渐渐的亮了起来,而嬴政他们二人也快要到王城与西郡的交界处,也就是嬴政现在暂时的目的地‘文昌县’了。

嬴政见此时天已大亮,又看了看那累的不要不要的,正在向文昌县跑去的少年,便趁机朝着身旁一处灌木丛中窜去。

在进入灌木丛之后,嬴政暗自乐道:“哈哈哈哈,赶路有个人作伴就是不一样,这是朕为帝以后最为痛快的一次了。不过……这面具也是时候该取下了。”

待取下面具后,嬴政又是伸手向怀中探了探,苦笑道:“六六居然睡着了,还真是猪啊!”说罢,也是不由得感觉到一阵倦意袭来,显然是此时全身都放松下来了。

待看到那少年走后,嬴政便是顺手采了几株药草以备后患,接着便是从那灌木丛中走出,朝那文昌县走去了。

在快要到文昌县的时候,嬴政却是看见文昌县内跑出了一群人,看他们的着装,便是明白那领头之人就是当地的游缴,而他身后的那群人便是他手下的兵丁了。

这时,嬴政却是听见他们口中不停的嚷嚷着:“打死这该死的鬼怪!”

嬴政听到他们说这句话,瞬间便是明白他们是那少年叫来的,随即便是朝那人群中看了看,果真是见到了他。

只见那少年此时手中紧紧的撰着一把大刀,显得气势汹汹,待他们跑到嬴政的身边后,那游缴由于看嬴政面生便是开口询问道:“看你面生,可有符?”

嬴政闻言点点头,随后从腰间取出了一物,递给了那位游缴。

那游缴接过后仔细的看了看,而后又看了看嬴政,却是皱起了眉头问道:“这符上刻着你身高为两尺一寸,我观你此时怎么说也有四尺吧,难道你这是造假的?”

嬴政闻言就是想起了昨夜的那场异变使得自己长高了些,便是有些尴尬的说道:“这位游缴,说来这也怪我粗心,这是我三岁的时候办的,由于这几年我都在外行走,却是忘记了去更换这符了,所以……不过,您也看到这符刻着的外表特点与现在的我一般无二……还有屁股上的这块印记,我也可以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