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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受制于人
欧阳瑾韵看着怀里不知究竟是中了什么毒的欧阳瑾瑶,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披散在脸庞上,拨开头发,一张脸苍白得像一张白纸,豪无血色,一双眼睛大大的睁着,好像看到了什么极为美好玄妙的东西,身体不住的抽搐。
“谁干的!”欧阳瑾韵怒吼一声。
没有人回答她。
“阿木,你,你怎能眼巴巴看着她受如此痛苦而无动于衷!”欧阳瑾韵见无人说话,又听见刚才他们商量着要杀瑾瑶,一腔怒火又发在阿木身上。
阿木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无法解释。
“我原本以为你是真心的喜欢她,还暗地里替瑾瑶高兴,默默的祝福着你们,没想到,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真是瞎了眼,我瞎了眼,看错你了!”欧阳瑾韵见阿木不说话,以为是阿木心虚了不敢同自己说话,更是怒气恒生,越发骂得狠了。
阿木不说话,林莺儿却受不了了,针锋相对说道:“你说话最好小心点,自己的妹妹没照顾看管好,如今却张着嘴乱咬人,你又是什么好人?”
雷信也看不过去了,只有他们才明白阿木究竟在承受着多大的痛苦,道:“你既然那么想知道答案,为何不问问你的老主人呢?”
欧阳瑾韵看向万通通,一双眼睛似要喷出火来,道:“是你?”
“不,不是我,”万通通摇头说:“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欧阳瑾瑶的事情并不是我做的。”
“谁信?”林莺儿讥笑道。
万通通笑笑,道:“不信就算了呗,反正像我这样的人,不管什么罪名加在我身上都不会有人怀疑的。”
“再者”万通通接着说:“我可没有想过要结束欧阳瑾瑶的生命!”他竟然一句话将矛头又踢回到了阿木他们身上,他就愿意看别人在自己面前愤怒,生气,杀戮,他认为这是一种难言的爽快“戏曲”,比任何的戏班子都好看,都生动。
“你他娘的血口喷人!”林莺儿骂道。
阿木抬手制止了二人剑拔弩张,即将动手的态势,对欧阳瑾韵说道:“你带她走吧,明天的这个时候,你就会明白为什么我们想要杀了她了。”
欧阳瑾韵狐疑的看着阿木,虽然她不知道阿木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看着阿木的神情,直觉告诉她,阿木也深处痛苦当中,但是眼前的瑾瑶的状态,实在是让她冷静不下来,尔后又冷冷道:“我当然要带她走,这是我妹妹,谁档我,我就杀谁。”
阿木道:“没有人会挡你的路,你走吧。”
欧阳瑾韵抱着欧阳瑾瑶,一步步离开天雷堂,阿木突然道:“如果你想让她活到明天的这个时候,最好对她寸步不离。”
也不知道欧阳瑾韵听没听到。
如果你整个人头脑是清醒的,眼睛却睁不开,又醒不过来,终日只能躺在床上,这是种什么感觉?
你能听见身边的人说的话,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却就是无法挣开眼睛看一眼,更无法开口说一句话,这是不是让你忍不住要抓狂?
逍遥子就是这样的感觉。
珍珍坐在他床边,脸上的泪痕未干,一滴眼泪又流出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逍遥子,我也不想的,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我真的不知道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只是喜欢阿木,只是想和他在一起,这有什么错?我真的错了吗?”
没有人回答她,她就自言自语。
“有时我在想,我究竟是不是傻得太厉害,阿木这样的人,又怎会喜欢我这样的一个女人!呵呵,真是可笑。”
“我这段时间想了很多,很多,从前想到以后,直到我老死的那一天,想着想着却又什么都想不明白,有时又好像想得很明白,真是矛盾啊!”
她轻轻抚摸了一下逍遥子的脸庞,接着轻声道:“有时候人只顾着往前看,去追求前方那虚无缥缈的东西,却忘记了回头看看,也许她就会发现,原来有的时候未来就在她的身后,一直在她身后,而不在前方。只要她一回头,就能抓住幸福的未来,你说对吗?”
逍遥子没有说话,眼角却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这一粒泪珠包含了所有的痛苦和开心,总算是苦尽甘来。
“现在我已回头了,你知道吗?我已回头了,所有的事情我都不想管了,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度过下半辈子,我真的已经回头了,你是否也该睁开眼睛了看看我?我就在你身边,不会再离开了,你快点睁开眼吧,求求你了。”
珍珍温柔的抚摸着逍遥子的脸庞,从未这样温柔过。
猴子的心碎了,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你回头了,看到的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为何要如此待我?我哪点不好,为什么你就是怎样都看不到我的存在?为什么?呵呵,世界如此对我,你也如此待我,那么,就怪不得我了。”
猴子又端着盘子走了回去,在无人的角落迅速将怀中的一粒药丸捏碎,塞进了一个肉包子里,尔后又端着盘子走了回来了,他从来没有笑得如此开心过。
“珍珍,吃饭吧,人是铁饭是钢,你也不想他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你因为照顾他而倒下了吧。”猴子说道。
珍珍点头,道:“你说得不错,吃吧,一起吃,我边吃边喂他。”
“好,这个肉包子最大,肉最多,给你吃,吃饱了才有力气照顾他。”猴子将那个又大肉有多的肉包子拿给了珍珍,自己拿起一个包子啃起来,眼睛余光却一直在瞟着珍珍手中的肉包子。
珍珍吃一口就会给逍遥子喂一口粥,然后自己再吃一口,猴子心里快冒出火来,但是眼睛,脸上却一直在笑。
“喂吧,喂吧,看你们还能缠绵到几时!”
珍珍突然感觉到全身发热,浑身都不自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爬,在自己的身体里穿梭着,游荡着,仿佛要穿出自己的身子,说不出的难受。
猴子眼睛里的笑意更浓,但是脸上却露出急切的面色,道:“珍珍,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扶你回房休息休息。”
珍珍想拒绝,但是猴子已经伸手扶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趁势扶住了她的腰,她却毫无察觉。
猴子扶着珍珍回了房间,珍珍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很快呼吸也急促起来,身子在猴子的身上不断的磨蹭着,她已经完全忘记了男女之别,也是她对猴子太过信任!
猴子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说不出的舒爽,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的嘴角不自觉的抬高。
珍珍已经热得开始将自己最外面的衣服脱掉,露出里面的紧身衣服,蓝色的衣服紧紧将她身体的轮廓凸显得分外刺眼,那还是阿木买给她的,她一直舍不得换下来,猴子的眼睛里已经发出了野兽般的光芒。
他已忍受不住,急忙去脱自己的衣服,随即又想到自己要慢慢的享受这样的时光,又将自己的衣服理直理顺了,扶着珍珍去了床上。
想起热闹先生曾对自己说的:“这药的药效比你想象中的更好,完全不用担心。”
猴子嘴角笑意更浓,微微道:“果然不错。”
“来,替我更衣。”猴子对珍珍柔声道。
珍珍便给他更衣。
“亲我,吻我···”猴子的要求越来越露骨,越来越放肆,但是珍珍无一例外竟然全都照做了。
就像一只饿极了的狗,你让它做什么,它就会很快的做好,流着哈喇子等待着那块肉。
猴子终于自己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下面,不断的笑着,不断的卖力······
秋风秋雨愁煞人,机关算尽终害己。
“万通通,你究竟要做多少恶事才肯罢休?”雷神堂里,雷信厉声喝问道。
万通通笑着道:“我何曾做过什么恶事?不过是喜欢看戏罢了。”
“看戏?你拿别人的痛苦和性命来做戏给自己看?你还真是什么都没做啊!”林莺儿嘲讽道。
“古今而来,戏都是以痛苦或者是欢乐为题材,将一些故事加以改编而呈现在世人面前。”万通通说:“但是那总不是自己亲自看到的,我不喜欢那样的戏,演得再好也不是真的发生在自己的眼前,我喜欢现场发生的,由自己一手安排的戏,这样的戏看起来才舒服,才精彩,你们说,难道不是这样?你们难道宁愿坐在戏场里看别人演的而不愿意看这些活生生的精彩的演出?”
林莺儿竟被万通通堵得说不出话来,娇喘连连。
雷信道:“他这样的人,心理都已经扭曲了,你又何苦与他置气!”
阿木道:“万通通,第一出戏已经看完,你的第二出戏呢?”
万通通一笑,道:“别急,马上上演。”
万通通饶有兴趣的看着阿木,道:“真是想不到,你到现在竟然还可以泰然自若!佩服,佩服!”
“我觉得你还是直接点的好。”阿木道。
“怎么,这就急了?”万通通道:“这可不是一个能做大事的人该有的耐心啊!”
万通通话刚说完,赤冶的刀已出,他的刀,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拔出来,但是拔出来的时候就是有人要丧命的时候。
就在这一瞬间,八个带着面具,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大汉出现在万通通面前,胸前的肌肉高高鼓起,腰间连一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脚步轻盈,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这几人不仅轻功,外家功夫不差,连内功也肯定不低。
赤冶好像还从来没有怕过谁,不管与他对敌的有十个人还是一百人,在他眼里都看不见什么叫害怕。
刀出,就要杀人,就要流血。
刀已到,万通通却连躲都没躲,身边的八个大汉有两人已迎上赤冶交上手。
他们交手极快,那两个黑衣大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拔出了两柄短刀,霎时间之见刀光闪烁,人影飘飘,看不清究竟谁是谁。
这两个大汉知道赤冶的厉害,全心全意的对付赤冶,两人的身法极快,在赤冶周围转圈,左攻右闪,不给赤冶全力发挥的机会。
赤冶的杀神三刀大开大合,四柄短刀灵活多变,巧妙无比,不和赤冶硬碰硬,赤冶一刀过去他们往往就会多避开,另一个人从赤冶身后出手,待赤冶转身回攻,他又会急忙逃跑,身前的那人又趁机偷袭。
赤冶空有一身的好武艺,却没有用武之地,因为别人根本不和你打,当你打过来,我就跑,趁你不备,有机可乘的时候我又给你来一下子。
这样的战术让赤冶无可奈何,渐渐的竟有些疲惫的感觉。
雷信道:“没想到万通通竟然研究出了这样的战术来对付赤冶!真是个可怕的人。”
“不,他们是挡不住赤冶的。”阿木道。
“至少现在赤冶很吃亏,毫无还手之力。”林莺儿道。
“很快就不是了!”阿木道。
阿木说得对,很快就不是了,而且非常快。
赤冶身后那人见赤冶后背露出空门,哪里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一刀刺过去,他只用了三分力气,剩下的七分力都在蓄势,待赤冶回身的时候自己好逃跑。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赤冶根本就没转身,仍然专心对前面的那人,身后这人一愣神,复用上全力进攻,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对于黑衣大汉来说。
对于赤冶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
当他全力对付身前的那人的时候,三招便把那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那大汉的眼睛里似乎已经看见的死亡,听到了来自九幽的召唤。
赤冶却突然收刀向中间身后杀去,身后那人哪里想到赤冶会在自己得了优势的情况下突然收手来对付自己,他已经是全力出击,没有留后招,他知道情况有多危急,急忙停下进攻的步伐往后一个空翻想要逃开。
他的速度很快,反应也非常敏捷,但是,赤冶的刀更快,只见刀光一闪,那人脸上的恐惧和惊慌便定格。
赤冶这一刀杀了刚才在自己身后的黑衣大汉,谁都以为这只是简单的一刀,谁知道这一刀又以不可思议的方式连贯着飘向在自己身后的黑衣大汉,那大汉似乎还在之前的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便又定格。
“不愧是神刀王的传人,杀神三刀也不愧为江湖上最霸道的刀法,再次让我大开眼界啊!”万通通说:“今天还真是热闹啊,哈哈哈哈。”
阿木突然心中一震,他忽然想到了热闹先生,万通通与热闹先生竟然有如此多的相像之处,都是喜欢看热闹,而且手段毒辣,心思缜密,常年的一张笑脸更是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逍遥子还在昏迷中,一个黑衣蒙面的大汉从屋顶上落下来,推开房门,隔壁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愉快的呻吟声,让他的嘴角不自觉的上翘,一回头像只狸猫般灵活的钻进了屋子里,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捏开逍遥子的嘴巴,将药丸放了进去,又用内力将药丸推送到了逍遥子的全身筋脉,身子一晃已经出了屋子,跳上屋顶很快消失不见。
黑衣人前脚刚走,逍遥子后脚便醒过来,他几乎是跳起来的,因为高兴,他太高兴了。
脑海里还在不断的回响着珍珍之前说的话,他的嘴角也是高高的翘起,笑得分外开心。
突然,他听见了一阵“摁,嗯,啊啊,”的声音从隔壁传来,竟然那样的熟悉,他的心中顿时莫名其妙升起一阵不好的感觉,又是心急又祈祷千万不要和自己想的一样。
站在门口,那阵呻吟声更是刺耳,逍遥子终于鼓起勇气,推开了房门。
也就在这一刻,他后悔自己醒过来了,如果醒过来就会看见这一幕,他宁愿自己长睡不醒,永远也不要醒过来才好,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不管自己有多么想逃避,都永远逃避不了现实!
两个赤裸裸的人正在床上辗转缠绕,光滑白嫩的肌肤,在她上面的猴子还带着一种胜利 笑容、残酷的笑容、享受的笑容看着身下的珍珍,说不出现在猴子的心理究竟是怎样的复杂,总之,他很满足,他很高兴,他很满意这样的结果!
这岂非就是男人的本性?男人最真实最邪恶的面目!
若是每个女人都能看清男人的嘴脸,世界上岂非就要少掉数不清的被男人残害的少女!
只是每当这个时候,女人都是闭着眼睛,她们看不见!
这岂非又是一件可笑的事情,该看见的时候,没有人去看!
又或许,每个人都会下意识的喜欢去看之想要看到的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