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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终要离去

作者:添莫 | 发布时间 | 2016-12-04 | 字数:8064

一年之后,嬴政也正好是满两岁了,此时的他正站在地牢内,看着穹深说道:“二叔,今日是侄儿二岁的生日,侄儿就先去宫内陪陪父王与母后了。不过……侄儿不会忘记二叔的。对了,记得趁侄儿离开的时候,多画些啊!侄儿走了……”

穹深闻言还没来得及答应,便是见嬴政飞也似的跑开了,便只好一个人喃喃自语道:“这小子,风风火火的。唉,我当初也真是鬼迷心窍,居然应下了如此赌约。不过……嘿嘿,这套武学虽然博大精深,但……哈哈哈哈,或许不用多久我便可以自由了!穹嘉!你可要等着我!哈哈哈哈……”

而这时,嬴政便是来到了一处花园之内,见穹嘉与魏沁儿还有几个中年男子正等着自己,便是连忙跑了过去,躬身一拜道:“拜见父王、母后,儿臣来迟了!”

穹嘉倒是没有因为嬴政的迟到而生气,随后笑了笑,指了指站在他身边的二个中年男子,介绍道:“哈哈哈哈,不迟不迟,珑儿,这是你的大叔穹浅,这是你的八叔穹高。”

说罢,穹嘉便是让出了位置,以便嬴政可以和他们好好的交流。

嬴政见状,便是走到了穹嘉之前站过的地方,接着又是对着这两个中年男子一躬身,说道:“侄儿见过大叔、八叔!”

说完后,嬴政便是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所谓的大叔,却是见他外貌普普通通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就好似那种丢在大街上也很难分辨的出的普通人一般,于是暗道:“二叔说,大叔他化解了毒手万方绝大部分的毒,那么,这同样也意味着他也是个用毒高手。而且,在这普通的外表的掩护下,实在是让人防不胜防。就算他是大叔,也必须防范于未然才是!”接着,嬴政便是不动声色的记下了他的外貌。

就在嬴政打探穹浅的时候,穹浅也同样在打探他,见他并没有什么异常后,便是大笑道:“哈哈哈哈,珑儿,大叔我最近连连征战,也没有什么像样的礼物送予你,可不要嫌弃大叔的礼物啊!~”

说罢,穹浅便是从下人手中接过了一只还没有满月的小猫,说道:“这个小家伙是我从一个叫什么印三的部落中抢来的圣物所生下的幼崽,不过,由于大叔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便也不知晓这是什么东西。正好今日是珑儿的生日,便送与你了~!”说罢,便又是把那小猫递向了嬴政。

嬴政见穹浅把小猫幼崽递过来,也明白那圣物应该是被他当做药引子,但是效果不好,这才会把这小猫幼崽送与自己,也没有驳他的意,便是接了过来,随即就是礼貌的笑了笑,说道:“谢大叔,侄儿可是最喜欢这种小家伙了~”

穹浅见嬴政喜欢,便是大笑了几声,说道:“哈哈哈哈,珑儿喜欢就好!”

这时,穹高也是凑了过来,不过,他现在的表情却是有些怪异,接着便是显得有些肉疼的说道:“珑儿,八叔呢……呵呵,也是送与你一件小玩意儿~”

说罢,穹高便是从怀中取出了一件用金蚕丝包裹的物体,显得有些不舍的递给了嬴政。

待嬴政接过后,则是感觉有些沉甸甸的,就好似一位半遮半掩的美人儿,瞬间便把把嬴政的好奇心给提了起来。

接着,嬴政便是立即把外面的那层金蚕丝制作的丝巾给打开了,而这一打开,却是看见了一把精致并又带着些邪意的匕首,正躺在丝巾的正中间。

嬴政一细看,却是发现这刀锷之上刻有一幅鎏金夔龙纹,这刀锷之下也是刻着一个显得非常苍劲峻逸的‘天’字,而这刀面之上,则是有几条直直的小凹槽,再观刀脊,缺是浮现出了一些不规则的图案,显得非常的累赘、不和谐,也不知道这图案意味着什么。

待看完后,嬴政便是有些困惑的看着穹高,问道:“八叔,这匕首……”

“哈哈哈哈,八叔听大哥说侄儿你痴于武道,便也就带来了此物。此物本名‘天丛匕’,是八叔所有收藏武器当中最喜欢的一件,便也借这大喜之日,送与珑儿你了!”穹高见嬴政疑惑,便是如此解释道。

嬴政在听到手中的这把匕首是‘天丛匕’以后,心中便是不由得一喜,暗道:“这天丛匕可是万宝堂二十大神兵之中排名第八的神兵利器啊!呵……八叔他还真是舍得下血本,看来他也是为了二叔的武学而来的啊!”

随即,嬴政便是立即道谢道:“谢八叔,侄儿非常喜欢此物!”

说罢,嬴政便是把这天丛匕握于手掌中,把玩了起来。

待这宴会举行到一半的时候,穹高便是鬼鬼祟祟的走到了嬴政的身边,悄声道:“珑儿啊,听说你现在正跟着穹深学习武艺?”

嬴政闻言则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回答道:“八叔,正是如此,您是想……?”

穹高见嬴政笑了起来,便是显得有些尴尬的挠了挠本来就有些秃秃的脑袋,傻笑道:“呵呵,都说珑儿你聪慧过人,倒是一眼便把八叔这小心事给看穿了啊~”

“八叔,想必你也知道有些规矩是不能破的,所以一些比较敏感的招式,还恕侄儿无法告诉你。”嬴政便是直接把路给堵死道。

穹高闻言也没有丝毫的不悦,只见他深吸口气,说道:“珑儿,八叔明白,所以八叔只是想学习一些比较简单的招式……”

“比较简单的招式?”嬴政见他如此爽快的便做出了让步,也是拿人手短,便只好答应下来,说道:“恩……这倒是也可以。不过……八你叔是打算在这里常住了么?”。

“不错,既然珑儿已经答应了,那我现在便直接去找大哥让他安排,告辞!”说罢,穹高便是起身离开了。

待这宴会过后,穹嘉则是站在了嬴政身边,问道:“珑儿,你八叔他……”

嬴政见穹嘉担心自己被骗,便是解释道:“父王,莫要担心,儿臣知晓如何应对。”

随即,嬴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接着说道:“对了,父王,儿臣想带些东西送给二叔。”

“行,今夜为父也便与珑儿你一同前去看看他吧。”穹嘉闻言也是点了点头,说道。

待穹嘉吩咐太官令准备膳食以后,也是等着无聊,便是问道:“珑儿,独城之事想必你也知晓了吧?”

嬴政闻言点点头,回答道:“回禀父王,儿臣已经知晓了。”

“那,珑儿你给我分析一下当前的局势吧,我琮国现在到底该不该打下通秋国。”

“父王,我琮国现在强盛可以算作一个联盟,除去应、金二国的话,这片区域便是形成了三块互相掣肘的联盟,而我们要的却不是单单攻下通秋国一国。”

“三个联盟?”穹嘉在听到这句话后心中一紧,显然是明白了嬴政这句话的含义,随即问道:“那我们……?”

嬴政见状想了想,解释道:“父王,有一联盟实力加起来已强过我琮国,那为何他们却不直接举兵攻入我琮国,而是要以如此低端的战法骚扰应国?第一,他们联盟此时的意见必定不统一,肯定是有一方支持以灭琮国为目标,而另一方则必定是为了在这大环境下生存,所以才导致了如今的这种局面,而他们必定也是采取了折中的办法,而通秋国这一联盟被夹在中间显然也不会让他们从自己国家经过来攻打我琮国,那一联盟也不敢如此做,所以只能派兵不断骚扰应国,希望给通秋国联盟一个讯息。”

“讯息?那依现在的局势看,他们显然是吃力不讨好,那他们为何不直接休战?”穹嘉问道。

嬴政闻言接着解释道:“那是因为他们怕,而他们为什么会怕?第一:我琮国国力强盛;第二:更是怕我琮国借此机会休养生息、不断强大,强大到他们多国联盟也抵挡不了的地步;第三:却是我琮国所处的环境,多山,干旱,使得粮食等都大受影响,怕我们借此扩张,第四,再加上通秋国联盟与我们琮国关系紧张,所以才出此计。不然,我想他们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走到一起,因为他们本身也是敌人。而且,一旦我琮国倒了,那么他们势必也会彻底分裂,所以他们只能保持如今的现状。再说,攻打我琮国所需的兵力可不少,而对于那几个小国来说,这可是一点也不划算的,而且还要时刻提防着来自己方盟友的攻击,所以他们才会以此来牵制我琮国的发展,虽不会以此伤筋动骨,但也是让人头疼不已。而我琮国如今也不能攻打这多国联盟,因为我们不能在短时间内同化他们,让他们有归属感,也因为人才储备不够,这偌大的地域所需的人才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若是盲目扩张,那也只是昙花一现而已,再加上通秋国在中间虎视眈眈,我们实在没有必要理会他们,而通秋国,他也不敢真的对我琮国动兵,再就是我们现在解决他,也只是平白无故的把通往自家的大门打开,虽说这通秋国比较恶心,但是留着它为我琮国看门还是比较好的,而那另外一个联盟也必定只会拉拢通秋国联盟,因为他们有与我们一样的顾虑。所以,我们如今的目的有两个,第一:大力招揽人才,而人才却是看琮国强盛与否的;第二:派一位口才好的人去游说这联盟中主张生存的一派,让他们对琮国的戒心减少,至少让他们以为我们的真心议和;第三:则是减少将士储备。”

“嗯?减少将士储备?这可万万不可啊!若是如此他们见我琮国弱势,那不是更会产生摩擦么?”穹嘉此时,却是被嬴政给绕糊涂了。

嬴政闻言笑了笑,说道:“呵呵,这减少将士当然只是一个幌子了,我们可以以此些士卒成立一些团体,就犹如‘碧’一般,或者是安排到各大家族之中,这样也可以偷偷训练,再就是,呵呵……可以派些人过去当当山贼,毕竟他们也不可能知晓我琮国的具体情况。而且,刚才我也说了,虽然他们的主要目的是遏制我琮国的发展,但是他们也是希望可以和平共处的,而且,最好是让他们以此制定一份讣告,告知这几国军民,我想他们也一定是希望和平的,所以这是为我琮国崛起做准备。”

“那如果另外几国不同意呢?”穹嘉问道。

“这样就更好了,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也就是派些人混入这几国城中,散布另外几国灭了琮国,下一个便是他们,我想孰轻孰重他们应该是拿捏的准的。”嬴政说道。

“嗯……你这倒是有些一厢情愿了,若是他们就是不分裂,依旧与我琮国为敌呢?”穹嘉再次询问道。

“这儿臣也有计划,第一:应国与那几国的关系向来不好,也有意与我琮国结盟,而我们担心的无非就是他应国可能是那几国潜伏的盟友。”说到这里,嬴政想到了在时空隧道内看到的景象,那就是应国的确与那几国有着非常深的矛盾。

所以便是如此说道:“呵呵,以儿臣看,这应国的确是与那几国有着非常深的矛盾,所以父王不用担心,而那金国,我们也可以交好,毕竟他们是我琮国战场的缓冲地带,若是他们都倒向了那多国联盟,导致战线拉得过长,对于我琮国可是大为不利的,所以我们要保证他们只有通秋国这一条路,当然,拉拢他们只能是背地里的;第二:我琮国分派两支大军驻扎在这二国之内,可以签订一条分军条约,也可以应对这一计划。因为若我是那多国联盟,也必定了解我琮国的边界过长,难以防守的弱势,而他们也必定会利用这一点弱势,定会与应、金二国协商,以利诱。比如攻下我琮国后领土不要送予应、金二国,至于威胁,我想他们不蠢的话,应该不会用这个办法。而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与应、金二国联手,灭了这多国联盟的几路大军,而通秋国这路大军已是不足为患。”

穹嘉闻言却是摇了摇头,显然不支持嬴政的这一大胆的决策,随即说道:“嗯,这个计策倒是不错,但我琮国实力可不允许分兵三路啊,若是这样分散的话,万一他们有诈,我琮国覆灭也是顷刻之间啊!”

“父王,这个无需多虑,您只管招揽人才即可,形式可是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的,或许到那时已经自动的出现了某个好机会也说不定。”嬴政见穹嘉反对,也没有失望,便是有些模棱两可的说道。

穹嘉闻言一笑,问道:“呵呵,你是想说计划赶不上变化么?”

“也有,不过我是担心有些人的随机应变能力不足而乱了阵脚,我想,这也不是我们想看到的。”嬴政此时点了点头,回答道。

而这时,那太官令则是领着一个仆役,跪在了穹嘉是身边,说道:“大王,膳食都已经准备好了~”

嬴政见状便是接过了那仆役手中的事物,便是与穹嘉一同前往了地牢之中。

在嬴政与穹嘉进入地牢之时,却是听见穹深挖苦似的说道:“恩?我的好大哥,怎么?你还带了东西来可怜我?”

穹嘉闻言瞥了一眼穹深,也是十分不屑的说道:“二弟,若不是珑儿的主意,我可没有这么多闲心来管你!”

嬴政见穹嘉与穹深二人又是要吵起来了,便是立即朝着穹深走了过去,化解尴尬道:“二叔,来,吃些东西吧,这些可都是特意为你准备的,都是你喜欢吃的东西~”

待阿丘把那些食物递给穹深吃的时候,穹深也是略微感动的说道:“今日二叔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与你的……呵呵,这些是二叔连夜画的,接好了!”

在接住那一沓纸后,嬴政便是飞快的看了起来,而穹嘉则是开口说道:“珑儿,为父便也不打扰你了,记得注意休息。”说罢,便是转身离开了地牢。

待穹嘉回到琮文房后,穹重却是又适时地出现了,只听他问道:“大哥,那毒……?”

“哈哈哈哈,已经下了,这也多亏了珑儿。”穹嘉闻言大笑道。

穹重在听到穹嘉的肯定之后,也是长舒口气道:“呼~这个心腹大患总算是解决了,那通武阁那里……?”

“呵呵,那个老家伙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过,待他一死,这通武阁便是我的掌中之物了!”穹嘉此时,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的说道。

在过了一个月,嬴政此时正抱着那只小猫咪在翼文园中看着穹高练武,时不时的指点几下穹高,显得十分的悠闲。

待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却是见一宦官跑到此处说道:“禀报公子珑,您有一个弟弟了!”

嬴政闻言一呆,便是不顾穹高直接朝着曲阜宫而去,而这正是琮夫人的宫邸。

待进入曲阜宫后,嬴政却是见穹嘉正抱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显得十分的高兴,随即也是跑了过去,说道:“儿臣参见父王!”接着,便是逗了逗这弟弟。

而琮夫人见嬴政碰触到了自己的孩子后,却是露出了一丝不喜,因为正是魏沁儿害得她没有登上王后这个宝座。

穹嘉此时显然也是注意到了琮夫人的脸色,便是说道:“珑儿可比你聪明多了!”

说罢,穹嘉便是放下了那个婴儿,朝着外面走去。

嬴政见状也没有理由再待到此处,便也是跟了上去。

而琮夫人在听到穹嘉如此的说,还也为是他嫌弃自己的孩子不似嬴政出生那般天现异象,便是充满怨毒的看着嬴政离去。

“二叔,两年之期已到,这赌约……?”嬴政看了看穹深,打趣似得说道。

穹深自然也是听出了嬴政的玩笑话,便是笑道:“哈哈哈哈,你二叔我也不是如你父王那般心胸狭窄,说过的话也是必然算数的。而且,就算我想杀穹嘉,有你与四象在也是不可能的。不过,你悟性虽好,但是经验太差,四象他们这喜欢缩壳的家伙也不适合你,待以后,就由我来做你的陪练吧。”

嬴政见穹深为自己着想,便是感谢道:“多谢二叔!”说罢,便是打开了穹深身上的锁链,让他恢复了自由之身。

待穹深出了这铁笼之后,却是一把抓住阿丘的头,而阿丘也不反抗,认命似得看了一眼嬴政,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随即,穹深便是用力一拧,直接把阿丘的头给扯了下来,丢到了铁笼之中。

而嬴政此时也没有阻止穹深,因为他从一开始便是知道了阿丘的命运,所以他给了阿丘十分多的金子,以期他一家老小可以过得去日子。

而且,穹深被关在这地牢已经十八年之久了,也需要好好发泄发泄心中的戾气,若是嬴政此时阻止他,却是为王宫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

待出了地牢之后,穹深则是略带些恨意的看了看四象,说道:“你站远些,我这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差距!”说罢,便直接奔向四象。

嬴政见状苦笑了一下,暗道:“看来二叔是十几年没与人动手,手痒痒了啊!不过,也正如他所说的那般,我或许可以从中学到什么。只是……为何这四象此时要戴上面具?难道是为了尊重二叔么?”

见想不通,嬴政便没有再纠结这件事,便是认认真真的看着穹深与四象互攻了。

“原来这一招可以如此运用!”………………

“原来这一招可以……”……嬴政看着穹深与四象不停的对轰,一时间也是眼花缭乱起来。不过,这也促使着嬴政的心中对那些招式的运用越来越了解。

看着看着,嬴政便是真正的见识到了四象防御的变态,随即暗道:“四象他们四人组合的防御也太夸张了把?!不过,他们的攻击却是如二叔所说的那般,非常的弱!”

这时,只见穹深大笑道:“哈哈哈哈,四只老乌龟,尝尝我专门为你们创出来的破防绝招——白破无痕!”说罢,便是一拳狠狠的锤在了站在白虎方位的中年男子的腹部,但是由于其他三人帮他泄力,却是使得这一拳的威力小了非常多。

嬴政见状却是皱了一下眉头,暗道:“白破无痕?这不就是灌泓指的另一种用法么?而且,这攻击力还没有灌泓指的第一式,五指一山那么高……难道说……二叔只是用这招试探四象的防御力?!”

在嬴政想着问题的时候,那白虎却没有因为其他三人的帮助而止住步子,只见他依旧还是后退了几步才站稳身子,而他的嘴角处也是流下了不多的血液。

此时那个带着青龙面具的中年男子在看到白虎嘴角留下的血液后,显得十分惊讶的说道:“穹深,你的功力居然没有倒退,而且,看样子倒是加深了许多?”随即又看向另外三个兄弟,谨慎道:“二、三、四弟,切莫大意!”

“是,大哥!看来我们几人是留不得手了!”那三人见状也是点了点头,说道。

“哈哈哈哈,这也多亏了珑儿,缩壳乌龟我们再来!”说完后,这五人便又是战成了一团。

“二叔他果然厉害,看来游历是要提前了,不过……二叔他为何不用灌泓指?”嬴政看着他们对攻却是显得有些困惑。

待他们五人分开后,穹深便是走到了嬴政的身边,问道:“你看我与四象拼招有何领悟?”

嬴政闻言看了四象一眼,说道:“招式是死,人是活,一成不变徒增万千破绽。”

穹深见嬴政明白便是点了点头,解释道:“不错,不同的招式可以相互的融合,这才是武学的集大成者,而四象是以防御成名江湖几十年,但是他们的招式变化却依旧老套,这也是我今日为何可以伤到白虎的原因,因为我对他们的出招顺序非常的清楚,不过,真亦假假亦真,个中关要还需你自己领悟,明日我便要看看你是真懂还是装懂!”

“是,二叔!”嬴政见穹深离开了困深院,便也是跟在了他的身后,随他一同离开了。

待回到了自己的宫殿后,嬴政便是躺在了床上,不时的想着穹深与四象对决的场景,也想起了穹深说的那一句话,暗道:“真亦假,假亦真?看来明天这一课不好上啊!”想着想着,嬴政便是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穹深见嬴政已是热好了身,便问道:“准备好了么?准备好便开始了!”

嬴政闻言便是摆好架势,随即点了点头,而后就是后腿一蹬,直冲穹深而去。

“直捣黄龙?一拳定山?好!非常好!”穹深在看到嬴政熟悉了招式的相互配合后,便是毫不吝惜的夸赞道。

而嬴政在见到穹深接下了自己的招式后,也没有灰心,继续朝着他攻去。

在练习了一会儿后,穹深显得十分满意的说道:“不错,看来你真是有所领悟,今日便到此为止,你回去好好想想我为何可以接下你那几招,我现在去找穹嘉有事与他谈。”说罢,便是留下嬴政一人独自离开了。

“为何可以接下那几招?”嬴政看着穹深远去的背影,回忆起了与他对决时的场景。

嬴政在模拟了一会儿后,便是灵光一闪,激动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我的经验确实不足啊,因为看似是我攻他防,但是他防中却是带着些引导,想必我出招时的顺序他都一清二楚了吧?恩……我要好好把握住节奏才是!”说罢,嬴政便又是开始独自一人练习起来。

只是,嬴政越练习越是感觉招式正不断的生硬,便只好收功检查起了自己的身体,见没有什么异常后,便是十分困惑道:“呼,不过隐隐感觉这招式越来越掣肘,难道是……?”说罢,嬴政又是重复的练了几次,便是有些凝重的说道:“这二叔果然没安好心,这招式必须好好改进才行。不过,暂时还不能让他知晓,不然可就危险了!”

待过了一个月后,嬴政便是说道:“二叔,我们都已经练习了一个月了,我想我的那个计划也是时候开始了。”

“哦?这么快?也罢,这块是我以前的身份令牌,在外若是有什么事,便可以拿着这块身份令牌,去找我当年的那些老朋友,他们一定会帮助你的。”穹深说罢,便是递给了嬴政一块四四方方的,用橡胶制作的令牌。

嬴政在接过穹深递过来的身份令牌后,仔细的瞧了瞧,只见那身份牌正面刻有一个满脸狰狞的黑色鬼头象,这鬼头象的额头处则是刻有一个‘砻’字,再看这身份令牌反面,则是刻有一个‘一’字,便是暗道:“想必这块应该就是‘砻’的身份令牌了吧?!”

随即,嬴政便是开口问道:“二叔,难道你是想我以这身份令牌混入‘碧’中?只是,你被父王关押了如此长的时间,我若是去,他们很有可能会怀疑这身份牌是父王从你手中夺过去的吧?!”

穹深闻言却是大笑道:“哈哈哈哈,若是可以夺去,那现在就不再是由我给你了。呵呵,这身份令牌材质特殊,是我从一个部落之中发现的。此物柔韧度极佳,而且,在卷起后可以塞于身体的任何部位,十分的方便与隐蔽。不过,这东西我都放在了那个小家伙那里,待下次你游历回来我便送你一些。”

“卷起?!塞?!”嬴政在听到这两个词后,便是直接把他接下来的话给忽略了,因为他已经明白穹深到底把它藏在何处了。

不过,在想到这个地方之后,嬴政心中便是不由得一阵恶寒,手中的令牌也是迅速的装进了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口袋之中,而后便是立即叫下人送来一盆清水,迅速的洗起了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