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阅读> 雷动江湖> 章节目录> 第六十三章 太阳升起的前夕
第六十三章 太阳升起的前夕
“没错,我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江湖人称第一美男子的花百蜂。”花百蜂昂着头,似乎自己真的就是全天下最美的美男子,真的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却不知自己的尊容早已令萧芸儿欲哭无泪。
萧芸儿想笑,嘲笑,讥笑。
可是她不敢笑。
一个漂亮的女人,在一个丑得可以让人发呕的采花大盗面前,她怎敢嘲笑?怎敢讥笑?
这时候就算是烟雨楼的最老的苏大娘恐怕也只会哭而不敢笑吧。
萧芸儿是又害怕又着急,可是听到花百蜂的话,她又忍不住想笑,我想无论是谁,听见花百蜂的话都会想捧腹大笑吧!又或者是笑都笑不出,被恶心的!
若是这样的人也能是人见人爱的话,恐怕母猪都能去烟雨楼接客了。
但是花百蜂却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丑到了什么地步,得意道:“看来江湖上对我的传言都不是真的,什么最丑的采花大盗,明明是最英俊的才对,哈哈,你说对吗?”
花百蜂一双让人作呕的眼睛直盯着萧芸儿身上傲人的地方咕噜咕噜转个不停。
萧芸儿敢说对吗?萧芸儿敢说不对吗?
她只有慢慢的往后退,希望离这个丑鬼远一些,哪怕只是一些,远离哪怕只有那么一丁点,她心里也会好受很多很多的。
花百蜂似乎早已看出萧芸儿的想法,她退一步,他便进一步,萧芸儿退一尺,花百蜂便进一尺。
萧芸儿又想哭了,急得想哭了。
“玄女,你在哪里,快来啊,快来啊····”
玄女还没求来,花百蜂已经搓着手,咽着口水,舔着嘴唇,盯着萧芸儿,一步步逼近。
萧芸儿已经忘记了自己还会功夫这回事,就像一只遇见大灰狼的小羊羔一般,只会哭泣,只会叫喊。
而且还忘记了究竟应该喊谁,他被恶心得太过。
她忽然又想起了阿木,眼泪流得更凶猛了。
“阿木,你快来救我啊,快来救我啊·····”
萧芸儿的哭泣声,她惊恐慌张的表情像是一剂催情的药,引发了花百蜂的浴火,一双眼睛早已发出了贪婪的浴火,淫!笑着,道:“别怕,别怕,一会儿就不怕了,嘿嘿,女人都是这样的,你要相信我啊,至少,至少我在这方面的经验比任何人都丰富啊。”花百蜂搓着手,慢慢踱向萧芸儿。
“你滚开,滚远点,离我远点···”萧芸儿声泪俱下,她现在很后悔,后悔跑到这里来寻死,若是就在她爹娘坟前一刀了结了自己,又怎会来受这样的苦,只是,世界上哪里又有后悔药?
“别怕,别怕···”花百蜂笑着“安慰”萧芸儿,脚下可没停,离萧芸儿只有三尺远了,他忽然一下子扑过去,眼睛里的光彩更甚,似乎萧芸儿已被他压在身下,辗转求饶。
那是一种变态的笑,表态的思想,但是这种变态的想法正是能给他无尽乐趣的源头。
在这电花火石之间,也许是人的本能,更加自己乃是练武之人,情急之间萧芸儿抬腿一脚,正好踢在花百蜂的脸上,花百蜂一张脸上全是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瘤子,经萧芸儿这一踢,怎能忍受住那样的疼痛,登时“啊”一声惨叫,一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不住的哀嚎。
萧芸儿见状拔腿就跑,她发誓之间从来没有跑得这么快过,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速度是这样的慢,她巴不得能一瞬间从天南跑到海北去,离花百蜂十万八千里才好。
花百蜂“偷鸡不成蚀把米”,心中一口气如何能平息,怒吼一声,随后追去。
萧芸儿惊慌失措,慌不折路,一通瞎跑乱撞,之间都不知道跑到了哪里,不过她知道自己跑不掉了。
前方是一片大湖泊,而自己选择的路正好像是一条搭到一半的独木桥一般的路,后面花百蜂已经追来,自己该往何处去?何处能逃脱?
花百蜂一张脸上布满了从瘤子里流出的浓水,黄乎乎的粘在脸上,看起来更是恶心到了极点,萧芸儿又吐了,又吐又哭,泪水混合着吐出的苦水,想到自己的一生,真是可以用苦命来总结。
花百蜂一双毒辣的眼睛紧紧盯着萧芸儿,似乎怕一眨眼睛她又会跑掉一般。
萧芸儿这时反而不急了,因为她本来就是求死的,如今不正好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吗?
她没有丝毫犹豫,宁愿死一百次也不能让这样恶心的人碰自己一下,否则自己就是下辈子投胎也会被恶心到。
萧芸儿早有了必死之心,一点没有犹豫便跳了下去。
花百蜂一双眼睛又失落又是惋惜更是不甘还有些愤怒,他想不通为何每个女人见到自己之后都宁愿死都不愿意跟自己一夜云雨。
可是,忽然间,他眼睛又出现了亮光,比之前更亮一百倍的光。
因为就在他一眨眼之间,他的面前就出现了两个美女,两个大美女。
一个是萧芸儿,一个是玄女。
萧芸儿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沾到一滴水,萧芸儿似乎也吓了一跳,呆呆看着玄女,不自觉眨了眨眼睛,忽然扑在玄女怀里哭起来,她从来没有感觉到玄女这么美丽过,即使玄女本来就是倾国倾城的美女,但是现在,她觉得玄女更美了。
玄女没有安慰她,也没有推开她,只是任她在自己怀里哭泣,她的眼里显出微微的柔情,像是大姐姐保护小妹妹一般。
她也有了感情了,她也有情绪了!不再是冰冷的美人。
花百蜂的眼睛自从看见玄女后就没有移开过,这一刻似乎时间已经停止了,花百蜂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呼吸,自言自语道:“没想到万通通邀请我来杭州还有这样的艳遇,我真是好福气,好福气啊,若是她能和我一夜风流,哇,真是死了都值得了,也不算辱没了我花百蜂的名头。”
萧芸儿还在哭,玄女却听见了花百蜂的话。
“你要去找万通通?”玄女冷冷说,眼睛直直的看着花百蜂。
萧芸儿听见玄女的话,情绪稍微有了些好转,注意力被转移了,也看向花百蜂,但是一瞬间,她又转开了头。
她抬头看见玄女竟然直直看着花百蜂,一刻也没有转开过,心里又吃惊又震动。
花百蜂更是受从若惊,这辈子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样子看过他,而且是如此漂亮的美女,他的脸色竟然有些红了。
真是奇怪,天下第一的怪事。
一个采花大盗竟然被一个漂亮美丽如仙女一般的女人看红了脸,你说怪不怪。
花百蜂脸色一红,心跳就像战鼓一般轰轰的响,忘记了玄女在问他话。
不过也算是情有可原,一个男人,若是每个女人见到自己都想要逃跑,忍不住呕吐,那么突然有一天有个女人直直的看着自己,既没有呕吐,也没有逃跑,他当然会脸红。
只是玄女心里所想可不是花百蜂所想的那样,听到万通通,没有人会认为有好事发生,玄女也不例外。
“你要去找万通通?”玄女又问了一遍,同样的语气,同样的口吻,只是眼神已变,变得凌厉。
花百蜂没有发觉,还是失神的看着玄女。
萧芸儿却感觉到了玄女的变化,因为她离玄女太近,就在那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的心都被玄女散发出的气息凉透了,那是冷到能感觉到死亡的气息,身子不由自主的就离开了玄女的怀抱。
萧芸儿本来还想悄悄抬头看看玄女,看看是否是自己想多了,但是就在抬头的一瞬间,她的眼睛再次张得大大的。
玄女消失了,就这样从她眼前消失了,变戏法一般的消失了。
同时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从花百蜂那边传来。
萧芸儿转头去看,花百蜂如今离她足足有十丈远,而玄女正站在花百蜂刚刚站着的位置。
花百蜂躺在地上,看样子是出气多入气少了,脸上的红晕变成了惨白,一双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玄女,世界上竟然有速度可以达到这么快的人,而且还是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像是柳条一般的女子,他如何不吃惊,如何不震动。
萧芸儿吃惊之余不可思议的看着玄女,嘀咕道:“她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暴躁了,一言不合就动手了!这和从前的玄女可是天差级别啊”
萧芸儿想不通,玄女更是想不通,就这么短短的十多天,自己的脾气越来越大,越来越控制不住,有时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想发火,有时更是莫名其妙的想把自己身边一切活着的花草都踩死。
女人难懂,玄女更是难懂。
那是因为之前的玄女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但是仙女在凡间呆长了,也会感染上世俗之气的,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孤零零的仙女。
仙女何时会孤独?仙女一样的女子更加不可能孤独,因为总是有男人排着队等待仙女的接见,她怎会孤独?
在听见花百蜂说万通通的时候,她心中一下就乱了,不自觉的就想到万通通是要害阿木,所以她很少见的先开口问了花百蜂,谁知道花百蜂竟然在她问了第二次时都还不回答她。
她已没有耐心,所以,花百蜂躺在了地上,这只采过百花的蜜蜂如今停在了一朵食人花上,他怎能再像以往一般随心所欲!
阿木说自己不知道怎么办,只因为他现在有伤在身。
到了晚上,林莺儿和雷信都休息了,他自己悄悄溜了出来。
没想到的是他却在大街上碰到了赤冶。
阿木苦笑一声,道:“你真是一个可怕的人。”
赤冶什么都没说,转身当先往前走去。
阿木从来都不是一个坐着等死的人,更何况,他可是深深吃过万通通的苦的人,对于万通通的手段,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所以他要先下手为强,救出瑾瑶。
赤冶当然也是同样的想法,受制于人的感觉真的不是什么舒服的感觉,想要不受制于人,就只能讲敌人手中握着的筹码拿回来,这个道理阿木懂,赤冶也明白。
雷神堂,阿木和赤冶轻而易举便进来了,如今他们二人的功夫,走皇宫大内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何况雷神堂。
天雷堂中还是灯火通明,阿木小腹的伤又流出血来,微弱的灯光下,鲜红的血液显得有些恐怖,他咬牙挺着。
赤冶和阿木对视一眼,向天雷堂靠过去。
远远的,阿木便能听见一声声的惨叫声还有兵器的破空声,“难道有人在我们之前动手了!”阿木吃惊道。
他率先奔了过去,因为不管是谁动手,都可能是他在乎的人,有可能是雷信和林莺儿也有可能是逍遥子,他怎能不急。
掠过去一看,他才真的吃惊了,他从未如此吃惊过,他也从未如此难过过。
欧阳瑾瑶拿着一根长鞭,逍遥子在距欧阳瑾瑶一丈远的地方,欧阳瑾瑶手中的长鞭正一次次的抽打在逍遥子身上,阿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见到的这一切,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仔细看去,事实就是事实,无法改变。
“嘭”一声巨响,阿木一掌打碎了窗户,身子一飘已经到了逍遥子身边,欧阳瑾瑶一鞭打来,阿木伸手接住,用力一拉,欧阳瑾瑶怎能吃力得住,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身子便已被阿木这一拉顺着长鞭飞向阿木,阿木看都没看一眼,抬手就是一掌,欧阳瑾瑶前飞的身子便又飞了回去。
阿木解开逍遥子身上绑着的绳子,逍遥子便像一堆死肉一般瘫软下去,阿木连忙伸手扶着,鼻子一酸,几乎流下泪来。
抱起逍遥子,他急急出了天雷堂,经过欧阳瑾瑶身边时,他甚至都没有去看她一眼,欧阳瑾瑶伸手去抓阿木的脚,没抓住。
她还剩下的最后一分理智正在告诉她,必须抓住阿木,跟他解释清楚,可惜,总是有人不让她如愿。
在阿木抱着逍遥子走出门,欧阳瑾瑶挣扎着站起准备追出去的时候,一个身影就出现在了她眼前,这人一身华衣,右手拿着一把羽毛扇子,左手拿着一个白色的药瓶,脸上是得意的笑容,居高临下俯视着欧阳瑾瑶,像是在看着自己最喜爱的宠物。
欧阳瑾瑶在这人出现的瞬间便已忘记了阿木已经走了的事,已经忘记了自己刚才是怎样对待逍遥子的事。
她的眼里只剩下那个白色的药瓶,和雪一样白,却似乎是她的生命,她的一切,她正在拼命的要夺回拽在万通通手里的自己的生命,却怎么也够不着。
突然另一个人也出现了。
赤冶。
他慢慢的走到了万通通身旁,冷冷的看着欧阳瑾瑶,沉声说道:“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欧阳瑾瑶似乎又有了一丝理智,挣扎着起身欲往门外去,万通通伸手在欧阳瑾瑶眼前摇了摇白色的药瓶,欧阳瑾瑶的目光瞬间就又被吸引了回来,她像一条野狗,正在万通通脚下摇尾乞怜。
万通通慢慢的打开药瓶的塞子,欧阳瑾瑶似乎看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似乎里面装着的东西比一切都有吸引力,比一切的东西都有价值,无论要自己拿什么去换,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想要吗?”万通通轻轻的问道。
“想,想,想·····给我,给我,快给我,求求你,快给我···”她更像一条野狗,一条已经饿了十天突然看到肉骨头的野狗,不,比那样更甚十倍,百倍,千倍。
欧阳瑾瑶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她只知道她要那个瓶子里的东西,没有什么能阻挡。
万通通倒了一粒放在手里,欧阳瑾瑶爬着过去,急切,万分急切,急得仿佛多耽搁一秒就会死去一般。
“你若再不去·····”赤冶还想再劝一句,但是他话还没说完,欧阳瑾瑶已经将万通通手里的药丸吞了下去,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停顿,就像从前那柄软剑出窍,没有一点犹豫,那么的自然,如流水般自然。
赤冶转身离去。
她已没救了!
这是赤冶的想法,也是结论性的想法。
赤冶没看到欧阳瑾瑶羽化飞升般享受的表情,欧阳瑾瑶也看不到阿木眼里的痛苦和失望。
万通通全都看到了,这也正是他最想看到的。
阿木将逍遥子带到了医馆,惊动了雷信和林莺儿。
看到阿木怀里的逍遥子还有阿木腰间又流出的鲜血,林莺儿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是默默的帮阿木上药。
阿木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赤冶带来了酒,阿木就喝,林莺儿也拦不住。
雷信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又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看着痛苦得说不出话的阿木。看着担心得直流泪的林莺儿,雷信只有将这一切都发泄在他满头的头发上,按照他这个抓法,到第二天早上估计他就可以去少林寺了,还免了大师剃度,直接就是个秃头。
大夫看了一个时辰,将逍遥子身上缠满了白色的纱布。
“他怎么样?”雷信实在不喜欢这样沉默的气氛,急忙问大夫。
张大夫摇头,道:“哎,老夫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
“什么意思?”
“外伤虽然看着吓人,但是却不是他昏迷的原因。”
雷信诧异道:“那是什么原因?”
张大夫摇头,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是大夫,你怎能不知道,你不是这一片最好的大夫吗?”
雷信有些火大。
“老夫行医数十载,什么疑难杂症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这样的情况。”张大夫说:“看他脉象,没有任何伤,中毒的表现,但是,他就是昏迷不醒,老夫、老夫也是毫无办法,真是惭愧得很,你们另请高明吧。”
“那他的伤?”林莺儿问了句。
张大夫道:“外伤不碍事,只是些皮肉伤,不会伤到他的根本,但是你若要问他为何昏迷,老夫确实不知。”
太阳刚刚冒出头,阿木便为逍遥子找了一个住的地方,不可能一直住在人家的医馆内,他正想着请个人照顾逍遥子,珍珍和猴子便来了。
见到两人,几人的表情都有些变化,但是一瞬间又都恢复了原样。
逍遥子和他们二人一起去的毒王谷,可是逍遥子却在雷神堂,如今更是昏迷不醒,而猴子和珍珍竟然毫发无损的回来了,虽然脸色有些不好,好像很累,很累,但是和逍遥子比起来,就好得不是一丝丝了。
“我来照顾他吧。”珍珍主动说道。
雷信和林莺儿看了珍珍一眼,又回头看向阿木,论交情,只有阿木和逍遥子和珍珍最深厚,所以这件事还需要阿木自己做决定。
阿木还没说话,珍珍已经开始照顾逍遥子,这次,珍珍竟然没有对阿木说些什么,更是平静的吓人,猴子亦是,两人回来之后竟然都没有开口说话。
阿木没有说话,就是默认了,他想到,这件事恐怕还有其他的隐情,此时珍珍照顾逍遥子是最好的选择,他不信珍珍可以对逍遥子做什么,况且,当务之急是找人救逍遥子!
找谁?谁能救他?
当然是万通通。
夜已深,露寒月凉。
阿木和赤冶还有雷信三人坐在一起喝酒,虽然有月,但是他们都没有心情去赏。
林莺儿不知为什么就想起了萧芸儿,想起她,自己心里面就有说不出的愧疚,但是她又无法选择,她终于慢慢懂得了冷面仙子跟她说的一句话:“江湖是一条不归路!”只是当初自己丝毫没有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现在她更加不知道自己的师父冷面仙子也在雷神堂万通通的手里。
“你觉得他们会和万通通有什么关系吗?”雷信问道。
阿木摇头,不知道是不赞成还是不愿意赞成。
赤冶仰头喝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雷信接着说道:“见到逍遥子昏迷,他们二人竟然没有丝毫的吃惊与慌乱,好像本来就该是这样一般,难道这不值得怀疑吗?还有之前阿木说的那些,他们二人定然是有问题的!”
阿木还是没有接话,这些事情,难道他就不知道?
他只是难以接受,不愿意承认罢了!
打更的人来了又走了。
夜已经三更!
他们都没发现打更的那个老头在后面的墙角边向院子里扔了一团纸,并被人很快捡走。
猴子将房门窗户都关得紧紧的,打开一团揉得很皱的纸团,纸上简简单单的写着几个字:“明天就是你最好的机会。”
看完这几个字,猴子的眼神露出了坚定的光,拿起包在纸团里的一颗小小的药丸,小心翼翼的揣在怀里,嘴角上扬一个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