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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波澜不兴
火龙这一回可是赔大了,如果他不进行对抗,至少可以拿到第三名,第三名也有记三分啊,他这么一出局倒好,一分拿不到,零分,那就要到牌九和纸牌上拼尽全力了,这样难度更大了一些,真是自摸苦吃。
但话又说回来,他要是不争就不是火龙了,那比赛还有什么意思啊?
秦苏菲上桌前向我们点头哈腰,看来没有跟我们斗前两名的意思,这样他可以稳拿第三名,三分到手。
可是这也难说,这世上口是心非的人多了去了,我才不会信任他的微笑。
裁判示意比赛继续,该我上庄了,严格地说不剩下不到一圈,车到萱萱,如果她坐不了庄比赛就结束了。
我比较放松,随便掷了色子,是七点,牌从对面发起,大家都安静地看着扣着的牌,但表情都安然,直到我立起牌时也没发现有新来的下家秦苏菲有什么动作,只感受到了上家关洪钟的强烈暗力,他已经控制了我的牌,但我不想反制他,也不想做这个庄,希望比赛赶紧结束。
便随便打出了一张,“五万。”
秦苏菲用异样的神情望了我一眼,其实我是在向大家传递一个信息,我不恋战了,按照比赛规则,就算我赢得再多的筹码,也只是记五分,我干咳还要拼命呢?留着力量下一场再角力。
秦苏菲也没吃牌,直接去抓牌。
我虽然放松,但也没有关闭天眼,可以清楚地看到任何一张暗张,秦苏菲手里的牌还算可以,两口就听,但他没有为了急于上听而去变幻手中的牌,只是抓上的一张刚好用上了,还差一口上听,打出一张,“一筒。”
萱萱也去抓牌,她的牌也很烂,差三口听,抓上来的牌没用,便打出,“南风。”
唯独关洪钟急红了眼,但是就算他三把全和,也难以追上我和萱萱了,但如果能和两把大牌,还有可能追上刚上桌的秦苏菲,所以千方百计想把手中的牌变幻上听,我早已经留意他了,我即刻控制了他的牌,现在火龙不在了,控制一家还是游刃有余。
关洪钟抓到一张,可算靠上了一口,但距离上听还有两口,他出一张牌,“两万。”
我看都不看去抓牌,随便打出了一张,“二筒。”
原本想主动喂下家一口,但觉得这样对关洪钟太不公平了,那么这把就按照各自的运气来吧,谁也别老千了。
秦苏菲抓了一张,又靠上一口,上听了,虽然是清一色,他不是庄,和了也不算是大和,由他去吧。
他打出闲张,“红中。”
萱萱抓牌,我看见又靠上一口,还差一口,她还在看好牌,清一色万子一条龙,还差了一口上听。
她得意地微笑着他出一张八筒,这个可是炮牌啊,我的下家秦苏菲就和二五八筒,这也太不小心了,但我也懒得发信息去提醒她,她乐呵呵地打了出来,还带臭美的调子,“八——筒——”
秦苏菲呢,也很低调,浅笑一嗓轻轻推了牌,“哎呀,和了吧,没剩下几把牌。”
萱萱嘴马一嘟,给我发来了信息:猪头哥,你咋不看住下家啊?我正想看一把大牌呢?把我害了。
我发去信息:消停点吧,还有两把,争取早点结束。
萱萱却发来信息抬杠:嘿,这也不一定哦,如果这个新上的家伙要是一直坐庄不下来呢?就算不是他,我上庄后一直和下去呢?哈哈。
我觉得好笑,这不是在说南柯一梦吗?
但事实还真被她言中了,这个秦苏菲并不像我想像得那样好对付,看来他对第三名这个成绩并不满意,想要斗一斗。
一想,这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如果他一直坐上五六庄,而且都是大和自摸,那萱萱首先就危险了,这个想法理论上还是存在的,但他想从我的眼皮低下抽老千,我觉得只能止步于理论上罢了。
他开始两圈的时候并没有露出任何征兆,手中的牌也比较散,靠上四五口也上不了听,而关洪钟已经被我控制住了,让谁和也不能让他和。
但在第三圈的时候,秦苏菲突然打出一张幺鸡,让所有的没想到的是,这张幺鸡向我们三家发出了强干扰脑电波,我的探测源也被近关闭,不然我的神经元会受到损伤,想必关洪钟和萱萱的情况也好不了。
萱萱用小手捂着耳朵和眼睛说:“哎呀,这是咋回事啊?”胡里胡涂地去抓牌又打牌。
我想发信息过去,但暂时做不到。
关洪钟也捂着耳朵看着裁判有何反应,抓牌打牌的速度也相当快。
我瞄了一下裁判,并没有判秦苏菲的意思,也确实没有违规。
我猜测秦苏菲手中的牌已经被换成了牌,而且还是大牌,但我不想进行硬对抗,没到关键时刻不能采取这种冒险的办法,所以赶紧抓上张牌,立刻扣在了那张散发干扰电波的幺鸡。
效果不错,一下子消除了它的电波,但要阻止秦苏菲自摸,可是他的手非常快,已经把牌拿了起来,而我的暗力已经触及他的手了,但他已经做好了抵御准备,用瞬间的强力拨开了我的暗力,而我刚刚启动关闭状态,所以没能抵挡住他这一回拨,他即刻推倒牌说:“自摸。”
大家都懵圈了,是七小对,每一家都要掏出十六个筹码了,这样比萱萱只少了十几个筹码。
这都是我的舒服造成的,怎么就如此放松警惕呢?不过这个家伙伪装得太好了,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一手偷袭我们……
萱萱一脸的不快,连连对我发来信息埋怨我:你看看,再让你大意,被人偷袭成功了吧?我正在看一副大牌呢,咳——
我立刻给她发去信息安慰她:莫急,我下把锁定他,你来和一把报这个仇。
萱萱墙头草,容易生气,也容易开心,发来信息:那可全靠你喽?嘻嘻,猪头哥。
麻将机又开始发出响亮的声音洗牌,浮上来。
秦苏菲偷袭我一把,不敢正眼看我了,总在回避我的目光,这就是叫做贼心虚啊,实在是可恶,得让他吃一回苦头了。
他打色子打出了三加八等于十一点,机器从他的对家起发牌。
我打开了开天目,把所有的牌盯紧了,在静止的时候还算容易,但上面的牌运动几张之后计算就变得非常繁琐,费不少脑力,但也没办法,必须把他拉下庄来。
关洪钟那边我完全可以放弃了,就算他来一把大和也没有任何用处了,出现可能性只有在理论中还存在,而那种事情我是不允许发生的。
秦苏菲立起手中的牌之后,我已经发暗力把牌锁定了,他不可能冲破这股力量随意变幻手中的牌,除非他是那个尚未暴露真身的万胜赌王黑桃A。
他坐了一庄牌果然不错,差两口上听,可是屁和听,我猜想他是不会满足于这种小听的,会择机把手中的牌变幻成大听,但还能骗过我吗?如果让他骗过了,那我就是踩了屎的大蠢货,连牛马都不如。
不过话可不能这样说绝,刚才他露了一手,脑子和手段都是一流的,把时间计算得那样精准,可以照搬一次吗?我连他的手也锁住,让你再耍花样出来!
萱萱的眼睛左瞟右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调换,反复变幻几下后终于弄出了一手好牌,手里弄出三张杠牌,我真是头痛,都临期抹完了和大的有用吗?这真是得瑟,赶紧和一把不就完了吗?
秦苏菲打了一张牌,“四条。”
萱萱看都不看去抓牌,然后开始扣杠牌了,然后接着去长城尾部去抓牌,扣一条杠牌去抓一张,嘴里还数数,“一张,两张,三张。”
我想应该杠开了吧,可是她的眼睛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你说这是在干什么呀?演戏吗?
不过我立刻明白过来,是关洪钟在用暗力控制她手中的牌,我立刻发暗能量去束缚住了上家关洪钟,示意她赶紧和。
她在努力,但有点发糊涂,像是辨认不出麻将牌了。
这时候我对秦苏菲的控制力不够,他一再反控制,而且马上要得逞了,我急得都要叫出声骂她了。
萱萱终于把牌推倒了,“我才看明白,是自摸六筒啊……”向我们大家伸手,“快快拿钱来,庄家十六个筹码,其他两家每个八个筹码。”
我瞪她一眼,发去信息:我的筹码你也要啊?
萱萱居然说出来了,“那是当然,哈哈。”
好在这种没有主语的话没人能听得出来,就算听出来了也没用,说者会有另一种解释权。
萱萱玩得嗨起来了,帮着麻将机往坑里推进牌,“快点,快点哦,我要坐上十庄。”
我立刻发去信息:行了,你也别玩了,自动下庄。
她脸色一沉,给我发来信息:哼,不行!我还过足瘾呢?猪头哥,你一定要帮我守住你的上下家哦?
我很心烦,立刻回敬她:不行,你知道发暗力会消耗很多精力和能量,能量算充裕,可我的精力是有限的呀?我要保存实力应付下一场比赛,我的牌九更糟糕,要费好大劲才行。
萱萱嘟嘴摇头,发来信息:哎呀,我不听,我不听,反正我还没过足瘾嘛……
我没再理她,继续打完最后一把。
萱萱立起发上来的牌仔细看了一遍,露出惊喜的表情,我的上下两家已经用透视眼看清她手中的牌了,是碰碰和啊,而且是天和。
萱萱唯恐我没看见,给我发来信息:猪头哥,我抓了一手天牌,闭门天和啊!怎么办推是不推呀?
我立刻提醒她:你疯了吗?你想诈和啊?你一把牌要赔出九十六个筹码,那样的话,你能不能排到第二名也难说了。
萱萱嘻嘻笑,赶忙打出一张,“都莫着急,一筒。”
关洪钟也打出了一筒,气她,“你和吧?和了就算诈和,过了一圈可以和。”
萱萱气疯了,两腮气鼓鼓地环顾着大家。
关洪钟和秦苏菲也歇气了,就算不让她和,自己和再大的牌也没用了,因为萱萱下庄就比赛结束了。
我也索性气气她,也打出了一张她的碰碰和牌,“咦,九筒,有本事你自摸吧。”
萱萱的两腮像蛤蟆的下腭一样鼓胀和回缩,没看见她可以这样,真是太可爱了。
秦苏菲也弄出了一张一筒打出来,“再来一炮,美女你和?”
萱萱用手指指点我们三个人,“你们这些个臭男人,真是没有一个是好人,好,大家谁也不许玩赖,让老娘自摸一下绝张!”
大家都呆视着长城落上的牌,但都没动声色。
萱萱站立起来,撸袖弄态,“大家看看吧,看我的手气到底如何——!”
裁判站在边上也笑,反正也是最后一把牌了,也不那么严谨了。
我把脸凑上去轻轻吹了一口气,“是九筒吗?是,还是不是?”
萱萱瞪着眼睛指着我的额头,“死猪头,你要是敢把它整没喽,我可是这辈子跟你没完?!”
我立刻回撤了,关洪钟和秦苏菲把脸凑了过去,笑相非常恶心,“嘻嘻,大美女,赶紧来一个媚术吧,哥哥我好心痒痒哦?”“我也要,我也要……”
裁判从用一个白色的纸筒敲他们二人的脑袋,“都给我把头缩回来,否则判你们犯规,连一分都得不到!”
他们立刻把脑袋回撤回来,关洪钟摸着脑袋说:“哎哟,那可不行,我这第四名还能得两分呢!”做出一副娘娘味道甩头。
裁判对萱萱温和地笑,“请萱萱姑娘翻牌。”
萱萱夸张地用力抬那粒麻将,把几个人给逗乐了。
萱萱更得瑟了,摇摆着身子说:“哎哟,好重,真的好重,就是九筒……”
大家的眼睛随着她手中的麻将牌动,她得瑟够了,终于把那张牌重重地拍在桌面上,大声喊:“九筒——!”一挣开,连自己也被吓到了,“啊——!真是九筒耶!”
我们三个人都愣了,没想到真有这么走运的人,所以说,只要有生灵的地方都有‘运’这个东西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