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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 夏至文渊
很抱歉,我这么早就揭穿了她,原本我还可以多玩一会儿的,只可惜她比我猴急的多,继续下去她很可能就要将我给推下冥河了。
至于说领教不领教我的残忍,完全就是她自己的想法,看样子她还是和生前一样,认为自己文采斐然的。
夏至斜睨的目光扫射过来,我对着她嬉笑起来,这样就更加深了她的愤怒,可能我也感觉自己这样嚣张不太好,于是我就收敛起笑容,我问夏至,现如今她们打算要如何处置我,我不是和顾敏说,现在可以对我下手了吗?
原本被摘除的那一段记忆,终于是回归了,我记得很是清楚,我在和顾敏说过这句话之后,才出现在了海上,之后就来到了冥河岸边。
圣主喜欢用的伎俩,无非就是那么几种而已,现在这一招已经不知道被用过多少次了,我心里还真是失望,我对她没有了期待,好像她不会创新的样子呢。
生前夏至对我就恨之入骨的,她曾经说过只要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她就会变的很开心,我不知道她为何会有这么畸形的心理,小时候我也并没有和她玩过几次。
仅存的那两次记忆,也就是她将我打哭了而已,加上她那个彪悍的妈妈,最后我妈妈带着我走开了,这样的人是实在没有办法和她成为朋友的。
我和顾敏说的那些话,她们似乎都是能听到的,我原本还以为她们的出场顺序是以她们死亡的先后顺序排列出来的,现在看来是我判断失误了,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她们可以随时随地的和我交手。
夏至凝视我一眼,便让我选择一样死亡的方式,她说她可以成全我的英雄主义,并且能在我死亡之后,给我一个不错的名声,我说算了吧,名声一定是好不了的,你的话我不能相信,站在这边的就算是个倪婷,她的话语都要比你的可信度高一些。
她呵呵冷笑起来。
嘲弄的问我,最后和倪婷的关系闹成了什么样子,看上去不是很糟糕的样子吗?据说你还抢走了人家的男朋友,倪婷为什么会被配阴婚,我想你清楚的很啊。
她这么冤枉我,可就夸张了,倪婷是怎么被配阴婚的,这件事应当要问她自己或者就是福星了,我怎么可能从中作梗,再说我原本也不喜欢广源,这算是哪门子的说法?
夏至向来是刁钻任性的,对于这一点我已经在很多年前就习惯了,我想害死她自己的诅咒是一半,另一半便是她的性格了。
不过我不打算在现在和她说这些,我只是告诉她,她的妈妈也已经死亡,就在不久之前,不过也已经是过去了两年的时间了,最后的事情是我爸妈去料理的。
夏至一直被圣主控制着,她不知道也是理所应当的,但是我并未从她的脸上看到难过的神情,她只是淡漠的哦了一声,就像是听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死讯一般。
怎么做到这么冷漠的,她妈妈多护着她,到如今她听到死讯之后就是这么个神情,真是让我感觉到失望。
她言明自己不想和我耗损下去了,我们之间需要的是一个速战速决的办法,要么就我走,要么就她留下,我点头答应了,这样也不错,毕竟我也不想一直面对着她的脸庞,在我看来这脸颊已经丑不堪言。
夏至要求我做出的便是一个抉择,她说你要么就从冥河走,要么你就从我身上踏过去,总之你只要留在这个地方,你就会因为阳气的耗损,而死亡。
阳气耗损,我简直要苦笑起来了,我在这边阳气还有的耗损吗?
我现在就已经是一个活死人了,这时间都该有个三天三夜了,人最多也就撑个四天吧,我现在还能有多少时间?
既然她自己这么说,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原本小时候都是她将我打哭的,可能她一直都以为我是个很好欺负的人吧,至少她说过好几次,说我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已,要打倒我容易的就跟欺负蚂蚁一般。
这么嚣张的话,我可是记着好几年的时间,现在到了我证明自己的时候了,我对着夏至说,那就现在吧,就用孩童时代最野蛮的方式来战斗吧,你不是每一次都要把我打哭吗?
夏至嘴角上扬成一个残忍的弧度,脸色一沉,就朝着我这边奔了过来,她的右手已经捏成了拳头,而且目标还是我的命门,真是够狠的,我避开她的时候,顺便就扯住了她的手臂,她本来还想要回头看的,但是我一脚就踩在了她的腰肢上。
这些动作都是连贯的,一下完成,我原本也不会格斗,但是时间一长,我也就学会了,因为太多次被她打的趴在地板上,我总是会总结出经验的吧,看来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没有丝毫的进步,而我现在已经对她的招数了如指掌。
尽管每一次打中她的时候,都感觉到虚无,但是她的阴气还是在一点点的消散,最后她终于还是撑不住了,对我说,好了你可以过去了,随后她就仰脸对着天空,一直在大声的喊叫,我转回身看着她,我说你是精神病吗?
她闭上眼,难过的说,你不知道鬼是没有眼泪的吗?你不是告诉我,我的妈妈已经死了吗?两年了,可是我却一直也不知道,我还没有送她离开这个世界,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要喊叫几声的。
我当时就嬉笑着蹲下身去,我就在她身体的右侧,我说,我还以为你是个冷血到极端的人呢,刚才我真心是有些失望的,现在好了,我可以离开了,你喊叫吧,需要一个发泄的方式,总之你要等着我。
夏至这才停下了,惊诧的追问我,等着你什么,我说等着我回来啊,我总是能争取到的,我希望你们能再世为人,下辈子你做个好人吧,性格不要这么坏了,这样对你没好处的。
我走出去很远之后,就听到我身后传来她狠狠的呸的一声,她在对着我的背影吐口水,这个时候她的脸蛋一点是憋的通红的,因为鬼是没有口水的,她吐不出来。
抬眼看看天际,这天界也真的是太不真实了,现在分不清是什么时辰,大概看着像是白天,但是隐约的还是有一点看起来像是月光的光线在,笼罩在这上空。
我从冥河往地府的方向走,要出去也就只有这么一条路了,在路上我并未遇见什么人,而是我自己一直在一条看上去,几乎没有尽头的路上走着,走着走着我就看见了前边的奈何桥。
孟婆还在桥上熬制自己的药汤,她招手要我过去,我走了过去,爬上桥头,然后隔开一段距离,远远的看着孟婆。
她见我警惕的不上前, 便嗤笑着问我,怎么你这是害怕我伤害你吗?
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她是不是那六个人中的谁变化出来的呢,或许还可能是圣主变化的,我看着孟婆也笑了,倒也不是害怕你害我,只是我不习惯那药汤的味道,今天的药汤好像熬制了很久的样子。
孟婆将手中的汤勺放下了,朝着我走来,她行动有些迟缓,腰肢都要弯到地面上去了,手中的手杖看着比她的年纪还要大,真不知道这手杖是不是靠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断掉呢。
她走近我跟前,我又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孟婆见我退后,她也就挺住脚,呵呵笑着而说,你还真是警惕呢,我知道你正在和圣主决斗,但是你知道她为什么到现在还在加场吗?
圣主加场次我也不是刚刚才知道的,所以也没那么吃惊,就是有点愤愤不平的,我说我怎么能知道啊,她不是地府高管的女儿吗?我算是什么身份,界王当然是不会帮助我的。
孟婆撇嘴一脸嫌弃的看着我,小声劝诫我,你做人不要这么耿直啊,再说了这件事完全不在界王身上,你要清楚一点,那就是圣主的身上有一样要紧的东西,你只要是摸清楚了,那你就能结束这一切了,也免得她这么纠缠不休的不是吗?
真是天上掉馅饼了啊,我当时就一脸狐疑的看着孟婆,这家伙到底是谁变化出来的,这话到底可信不,能这么好来提醒我?
她身后的汤药还在咕噜咕噜的往外冒着气泡,我指了指她身后的药汤,我说孟婆你的汤药好了,你怎么还不熄火啊?
其实这是一个试探的法子,真正的孟婆是从来不会熄火的,她要是慌张的回转身就去熄火的话,那就说明她是假冒的。
但是她一脸的不屑,我这汤药随时随地都是熬好的,你见我什么时候关火了啊,你这分明就是在试探我的,你这丫头不识好歹。
孟婆识破了我的伎俩,当时就要走,我急忙揪住了孟婆的衣袖,我低声的哀求说,孟婆好孟婆,您就和我说一说吧,要是我再这样耗损下去,我指定要死的。
她皱巴巴的脸颊牵扯出一个笑容来,很是柔和,那种被皱纹填充起来的柔和看着有些可爱,我又说了很多的好话,她这才低声的和我说,你既然已经走到我这边来了,就我和秦光那小子的交情,我也不能不帮助你啊。
我黑着脸,就等着她说下文了,怎么还这么啰嗦啊,我没多少时间了,现在说不定就已经是耗损了三天三夜了,我还剩下一天的时间了,不赶快结束的话,我还怎么活下去呢。
她还在自顾自的吹着自己秦光的交情,是怎么好怎么好的,我拍拍她的手,我连连的说我知道,我知道。
而后她终于是说到正题上了,这给我激动的,我急忙就凑了过去,想听听看圣主的那样宝贝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藏在她身上什么地方了。
“其实啊,圣主能控制时间的唯一秘密,就在她的腰间,她腰间挂着的那个玉带,就是控制时间的,你只要能夺取那个东西,你就让这一切都消失。”
夺取腰带?
那夺取之后我该做些什么呢?
“孟婆,可是我拿走了这玉带我该怎么做啊,我不知道。”
面对一脸懵然的我,孟婆是恨铁不成钢的,叹息说。
“你也真是太笨了,你拿住了这玉带,不就可以毁坏它吗只要是这东西坏了,那时间就会恢复正常了,而你也可以从战役中逃出来,这样你不就胜利了吗?你以为界王是不想管吗?而是根本就没办法管,今天这事情,你记着界王的好。”
孟婆的话,真是让我出乎意料,为什么还要我记着界王的好?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界王要孟婆告诉我的吗?但是这可信度究竟是多少呢?
这一点很值得我深思熟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