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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二美女相亵诉衷情
萧云梅竹回到寝室,萧云洗毕后上了床。梅竹嘟囔说:“出了一身臭汗,想洗个澡都难。”倒了盆热水,脱光了抹澡。梅竹的皮肤白皙细腻,丰满的胸部挺拔秀美。萧云从侧面看着梅竹丰腴娇美的身体羡慕的说:“梅姐,你真是个女人!”
梅竹走到床边从枕头下取了条干净裤头换上说:“你不是女人?”萧云掀起汗衫给梅竹看,“你看我这里扁平,那能和你比。”梅竹说:“不害臊!那东西也能给人看?”萧云笑道:“我也没给男人看。你的,我不也看了。”
梅竹说:“不羞!我是洗澡时你偷窥。你是故意掀了衣服让人看,你有主观恶意,我没有。所以,你是耍流氓!”萧云呵呵笑了说:“还不知谁在耍流氓?”学着梅竹的腔调:“哎呀!妈呀!吓死我了。到现在心还在怦怦跳,雷子你摸。”说着哧哧直笑。
梅竹气得来打萧云,萧云抓住她的手腕,在她胸上摸了一把,调皮的说:“我哥摸的,我也摸的。”尽管是女人的手摸了一下,梅竹仍感到麻嗖嗖的,气得就打萧云。萧云遮挡着说:“你知道,我会武功,小心我点你的穴,让你光膀子站一夜。我可告诉你,我只会点穴,不会解穴,解穴还得我哥来。”梅竹打了三五下,见自己还裸着上身,也不好意思起来,回到自己床边穿汗衫。
萧云下了床要上梅竹的床,梅竹推她说:“去去!你是个女流氓!”萧云也不管她,掀了毛巾被和梅竹抵足相坐。萧云笑着说:“梅姐,别生我的气,咱姐妹俩拉拉知心话。梅姐,你真心喜欢我哥吗?”
梅竹违心的说:“不喜欢。有你这个恶妹子,我哪敢喜欢?”萧云笑着说:“我怎么恶了?梅姐,你不要掩饰自己,我看得出,你是真心喜欢我哥。不瞒你说,建国说我和我哥是兄妹恋,我有时想,还真有点。他要不是我亲哥,我这辈子嫁他嫁定了。”
梅竹被萧云的坦率感动了,掏心窝说:“是的,我也觉得雷子是个令每一个女人可以托付终身的真男人。就拿刚才说,遇到了惊吓,不自觉地就想往他怀里靠,总觉得他宽厚的胸膛就是一个安全的港湾。”梅竹对苏雷的赞美,萧云听了很高兴说:“是的,梅姐,我哥这个人有着一种大无畏的勇敢精神,如果你要是遇到了危险,他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前保护你,甚至不惜拿自己的命换你的命。”
梅竹进入一种幸福的自我陶醉状态,眼里放着亮光,激动的说:“所以说,这样的男人谁不爱?”萧云乘机说:“也就是说,谁都可以爱我哥。”梅竹还没听出话里的玄机,指着萧云笑着说:“就是你不能爱。”
“为什么我不能爱?”萧云明知故问。“因为你们是亲兄妹,千万别再闹兄妹恋,让建国去逮你们。”梅竹说着咯咯地笑了。萧云不由得也笑起来说:“其实,我哥爱你也就像哥哥爱妹妹一样。”梅竹沉浸在幸福中说:“他比我大三个月,我也乐意当他妹妹。”
萧云是想慢慢地开导梅竹,免得她猛然知道哥哥选择了迎春会对她打击太大。于是旁敲侧击地说:“有句成语说捷足先登。再说婚姻是讲缘分的。”梅竹说:“我觉得我和雷子怪有缘的。打上初中时,我们就在一起,他是班长,我是文体委员。我们怪说得来的。他对别的女孩子,从来就是板着个脸。”
萧云说:“梅姐,你不懂,缘分有时是一见钟情。”梅竹嘴角抽起一丝苦笑说:“他和我百见还没钟情,还一见钟情呢。”萧云心里有些苦笑,难怪哥哥对她难以产生强烈的爱意,梅姐这人心眼太直了。萧云笑着说:“你们百见还没钟情,只能说明有缘没分。”
梅竹心底泛起一股凉意,披了件衣服说:“什么是缘分?缘分难道就是天意吗?”萧云下床去拿了件外套披上,反身又上了梅竹的床,和梅竹并头坐下说:“确实,缘分就一种是天意,是上苍老早就安排好了的。”梅竹有些欣喜说:“是啊!我也觉得老天爷有意要安排我和雷子在一起。你看,下到前坪插队的知青就我和你两个女的。”
萧云听出梅竹的话外之音,意思是说,哥哥选择对象别无她人。她完全忽略了迎春的存在。萧云本想把事实挑明,可面对一个如此深爱着哥哥的美丽女人,她实在不忍心。于是萧云假装打了个哈欠说:“梅姐,我困了,咱们睡觉吧。祝你做个噩梦,梦见嫁给一只大灰狼。”
梅竹生气地把萧云推下床说:“去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萧云笑着下了床,躺到自己的床上后说:“你没听人说,做梦都是反的。”说着,把灯吹了,屋里一片漆黑。
第二天一早起来,梅竹带着几分惆怅说:“萧云,我昨晚真的做梦了,嫁给了雷子。”萧云刚从外练剑回来,把剑挂在墙上,开玩笑说:“那好哇,我现在就改口,叫你嫂子。”梅竹坐在床边满腹思愁的说:“你不是说,做梦是反的吗?我也听别人这样说呀!”萧云想了想说:“是啊!做梦一般都是反的。所以说,所梦不得。”
当天是割麦子,蚊子和建国靠在一起割。蚊子说:“闹药,你的机会来了。”建国直起腰问:“么机会?”“你不是喜欢梅子吗?”“可梅子喜欢的是雷哥。”蚊子停下了镰刀说:“可现在雷子已选定了女朋友。知道吗?”
建国继续弯腰割麦,边割边说:“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以为我真是个苕?迎春来的那天,我一看迎春看雷哥的眼神就知道她爱上雷哥了。当初兰兰看我的眼神就是那样,甜滋滋的。只是没想到他们进展这么神速。”
蚊子强调说:“所以说,你的机会来了。”建国根本就不把这当回事,说:“你晓得我这个人,说是说,笑是笑。其实,我跟梅子并不合适。首先,梅子长得比我漂亮得多,我们不般配。再说,老头老娘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蚊子又蹲身割麦,感叹说:“也是的,家庭成分太重要了,不但影响一个人的一生,还影响到下一代。”
建国说:“成分其实并不重要,关键是两个人要情投意合。哎!蚊子,你和云妹妹的事能不能搞定?”蚊子有几分自得的说:“这朵带刺的玫瑰,只有我来摘。你莫说,表面上看,梅子比萧云漂亮,可云妹妹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美,综合素质比梅竹高多了。”
建国割累了,直起腰来歇着问:“你看迎春能打几分?”蚊子直起腰说:“没有深入接触,不好评判。不过,迎春一看就是贤妻良母型的。”“这么说雷哥选择是对的。不过,我有点替梅子伤心。”建国有些伤感。蚊子咂咂嘴说:“啧!爱情这东西,有时是非理性的。”
队长回头喊:“你俩咋球搞的!怎么连妇女都搞不赢?还算屁的知青榜样!”蚊子非常反感,甩了句国骂,“妈了个……!树了个知青典型像戴了马嚼子,一搞就拿这话激将老子。搞烦了老子给他尥蹶子!”这里“连妇女都搞不赢”是当地土话,意为干活还不如妇女。建国偏要歪嚼:“队长,你给老子搞十个妇女来,老子全给她们搞爬下。”
队长回头骂道:“你能球!就你那熊样,还搞十个妇女?有一个就搞得你鼻涕流。”农民们干活时,总是离不开黄段子,就是正事也能邪说。社员们嘻嘻哈哈笑了起来,已婚的妇女笑得特别放肆。建国和蚊子躬腰挥镰刷刷地撵他们。
一块麦地割完后,蹿出两只小野兔,社员们一起合围逮野兔,蚊子扑住了一只。萧云跑过来说:“别伤了它,带回去养着。”苏雷说:“野兔很娇气,养不活的。”萧云说:“那就把它放了吧。”蚊子看着萧云,笑着说:“是!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阿弥陀佛!那就放生吧。”
蚊子手一松,小野兔蹿了出去。建国嘻嘻哈哈开起玩笑:“哟!还没结婚,就妇唱夫随了?要是结了婚,云妹妹叫你跪着,你就不敢站着。”蚊子嬉皮笑脸的说:“那就是!她要打我,我就往床底下钻,钻进去,就由不得她了。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出来就不出来!”萧云扑哧笑了,骂道:“你们俩,一个没脸!一个没皮!”
苏雷把萧云写的前四首诗誊了一遍,星期六的下午四点多钟,坐在地头上等揖夏放学回家。不一会,揖夏和知秋过来了。苏雷跳了起来,揖夏亲热的喊:“大哥,是不是专门等我?”苏雷笑着说:“是啊,专门等你这个小天使。你现在是地下工作者,小交通员,请把这封信带给你姐。”
揖夏接了信调皮的问:“我能看吗?”苏雷故意拉着脸说:“不能!你还是个小——”苏雷本想说“小屁孩”,又觉得不雅,改说“你还是个小丫头,所以不能看。”揖夏高兴的说:“不能看就对了。”苏雷看着揖夏小巧的嘴得意的样子,问:“对什么呀?”揖夏既调皮又狡黠地一笑说:“哪说明有戏了!”苏雷笑道:“鬼丫头,倒像云儿,有几分聪明,又有几分调皮。和弟弟一路好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