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打斗撕杀
是懂非懂的来到第五天。早上起床时，我就感到眼皮一直在跳，是昨晚失眠引起还是恶劣生活的饮食造成呢，我在质问自己。
上午还是循环不息的看那张破黑板，听那堂废课，使我每天在梦里，隐约中都有人在为我讲课的这种程度。只是不知到底在讲啥？
当我在听课到“我们都知道，加入不是目的，发展才是硬道理”时，管家突然冲进来对讲师说：“收！”
于是主持人急忙收下黑板，一堂课就这样半途而停。当时我就想，肯定是有事，但不知道是什么，心中好希望是警察到来我才能得到解救。我又看到别的老板在匆忙的收拾矮板凳、水杯、棋牌、垃圾桶等，课堂所有东西都收到房间去放，还有个老板走到窗户去检查那一直封死的扇窗和窗帘。
这时候，师傅把我带到男寝(睡觉房间)里面去，也看到另一老板带着师姐到女寝去，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那我就不知道了。
在男寝里只有我跟师傅两个人，我的心感到没有恐惧，心中产生歪念头：“呆在这蹂躏的鬼屋里，整天被你们这帮低级动物殴打，辱骂，比死去更难受，与其不如拼杀一场，死了算！正当我这么想时，师傅突然对我说：“在想什么呢，徒弟？”
我咬牙切齿没吭声，感到自己肌肉紧张的颤抖，心里嘣嘣作响，随时都会爆发打人的状态。于是猛速站起来，两手抓住师傅的身子就按打下去：“想妮妈，要打死你们这些鸟人。”并大声呼喊。
于是师傅瞬间也惊呆了，断断续续的声音叫道：“你冷静…冷静…。”并反击用力推开我，两手往我身上乱打一通。我抓住他反攻的手，并用膝盖压住他腹部，我使劲吃奶的力气压在他身上死死不放。他大声呼叫：“别……别冲动……。”这一刻我哪里听得进去，就像一头斗牛似的火气，在他身上猛打一顿，由于紧张过度，我已忘了打他哪个位置。
就在这个时候，打架声惊动了别的老板，于是他们犹如风驰电掣般冲进寝室。当时我也好笨，怎么不会在打架前把门抠上呢，就算是吧，也只是一时，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把门踹开的。
于是他们一窝蜂的上…！把我拉开，我又跟他们反打起来，拳头往四周扫荡，忘记了打到谁的耳朵，踢到了谁的肚子。一时间里，整栋楼像打墙般震动，加上是危房，感觉楼房快要倒下似的，眼前一片黑暗。这时，他们有的抓手，有的抓脚，有的抓头发，把我整个人抬浮，摁倒在地，死死的压在身上，还找来湿毛巾塞住嘴巴，阻止我叫声的扩大而引起附近居民知觉，我使劲力气的反抗。
没办法，由于无用武之地，又手无寸刃，加上他们人多力量大，最终搞不赢，耗尽体力的我，已动弹不了躺在地上，任由他们以各种姿势压在身上，只感觉身上有无数双脚踩来踩去。
接着有一个老板去拿盆水来给管家，我当时一看就料到将是大象吃水了。管家抓住水盆往我头上猛冲，顿时，我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都被水灌透里面。我苦苦哀求道：“别搞了……别搞了，我听话就是了。”
“不搞都不行。”管家怒吼道。
接着又端来一盆冷水。管家跟唱黑脸猛抓我的头发，让我面朝天花板，并往我嘴里再次灌水，当时我吃到水后，喘不过气来，呼吸很艰难快断气了。管家对我狂言道：“你想找死！”
我无力哀声说：“没……没有～”
还嘴硬，还牛不牛？”
“不牛。”
“老不老实？”
“老实，老实！”
“还跳不跳？”
“不跳了。”
“还能不能打，我看你能打几个？”
“我不打了。”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你一点方便你就把我们当随便，不仅如此，你还拉屎到头上来了，想在鲁班门前弄大斧，你玩得来不？”
“玩不来。”
“还要不要有下次？”
“不要～。”
…………
“下次你再给我这样，我让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一阵打杀过后，我遍体青一块紫一块，房间满地是水，渗湿了棉被，榻榻米，场面狼藉不堪。接着让我站立，面对于墙壁不允动，还叫两个老板来对我专门看守，像警察看住杀人犯似的严密。
从此这两个“保镖”跟我形影不离，包括睡觉，吃饭，上厕所曾不远离半步。
又过了一会儿，由于我尿急要上厕所，而唱黑脸说不行，要到吃饭后才可以上。我差点把尿射在裤裆里。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从课堂里传来又像是打架的声音，如同“伊拉克战争”的状况，维持四分钟后就消失了，但由于管家把音乐声放得很大，外人也无法听到里面的动静。
又过了一会儿，管家进来对我师傅说：“带他出去。”
当时我还以为把我带到外面去，那可是生命重生了，心里想着等下一到外面就怎么报警。可是并没有我想的那样，而是把我带到课堂来。
当我走进去时，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双手抱头，蹲在主任(别家的主任)面前，还听到那主任凶狠狠的说：“听说你在外面混黑道，来到这里就是一只猫……。”
身边站着几位老板配合主任道：“对！”
又看到对他进行搜身，抓住肩膀，脖子控制…，又看到管家在登记。我看到这个场面很类似我刚来的那一天抖我，才醒悟过来，原来是新朋友到，而叫我过来看抖人过程，我心里想：“原来我的后面还有人来？”可能是想让我找到心里的平衡感吧。
后来才知道，这新朋友来自广西梧州，名叫粟又广，是个离过婚的两个小孩他爸，被他一个要好的同学(老乡，恋人)叫过来，说是一起投资开网吧，还让他带足资金下来。而他的同学正是我来的那一天，去接我的那个女人。
这时我心中起了疑问：“怎么会把她老乡都叫进来？难道行业是真的吗？那为什么又不光明正大的做事，而是偷偷摸摸。还有把人关在黑屋子里。真很难理解其中的奥秘。甚至我还想到，想跟这个新朋友接触合作打出去，但我又反思：“万一行业是真的而他不愿意呢，岂不是我一个人拿命去顶，到最后还落到比刚才更残酷的场面。再说也没机会，一般新朋友都分开，不可聚在一起，哪怕是面对面都不允许。
接下来韦见贵对我说：“帅哥，你看，是不是你的后面又有人来了，所以说，你不是最后一个，说了你又不信。我们行业天天有新朋友来考察，从来不缺人。而你却一直把行业看得那么极坏，还在这里惹事生非。我们上面老总只要一个电话下来，整个惠州都震荡，到时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实话的说：“我没有了，只想好好考察。”
“那你还闹事端，自做自受，吃夸还是自己。帅哥啊，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听你师傅没错，他让你干嘛就干嘛，是为了你好，当然，又没叫你去跳楼，还那么怕干嘛，接下来把你心态摆正了好好考察吧。”
“那怎样才算是考察明白？”
“就你来第一天主任给你的那四个问题。”
“我记不得哪四个了，能说下吗。”
“说明你一直都没用过心，问你师傅去吧！”韦见贵没理踩我的走开。
我又转身面对师傅问道：“哪四个问题啊？师傅能说说吗？就算我求你了。”
“什么叫做就算？现在我们是从事者，而你是考察者，你必须得求我们，你是真心求我吗？那为何要跟我打起来？”
“原谅我吧，一时冲动，现在知错了，我会改过来的，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了！”
“若你是真心，我才会透露你一些。”
“我当然是真心啊！”
“你是想知道答案后离开这个鬼地方吧，那样告诉你有何用。”
“我没那样想。”
“那是啥？你这不正的心态，还有你那苦瓜脸永远考察不清楚。首先不要把行业往坏方面想，再一个把这里当成家，还有把家里老板看像兄弟姐妹，最后才是你想知道的那四个问题。只有这样才能把行业考察清楚考察明白。明天看看你表情和表现如何，若有好转再把答案告诉你吧。”
师傅说些没头无尾的话，真让我百般思索也无法理解……。
吃饭时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所以没人休息，不知道等下是否坐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