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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峰回路转,强势来援
识海中的空间开始饱满,悬挂在秦宁身体内仿佛一个巨大的钟摆摇摇欲坠。一点点的弱水气息已经溢满而出,化作一道道水柱朝着天命之门蜂拥而去。瞬间,所有天命之门都沉入水中,
玄瞳之中激射出光芒,射到了天命之门上面。同一时间,弱水气息、本命气息、玄瞳之力对天命之门展开了强有力的攻势,挂在大门上的幻锁剧烈晃动。轰隆!一声巨响,好像一个大世界被破灭,那天命之门,缓缓的打开了!里面朦胧一片,紧接着,山崩海啸一般的本名气息滚滚奔涌了出来,宛如天河断裂,宛如星际之中,所有的星辰一起掉落下来。
秦宁的力量,无休止的增长着。水之本命气息喷薄而出,通过一道道天命经脉贯彻全身上下,洗濯着整个人的污秽纳垢,秦宁身上的累累白骨渐渐冒出细嫩的皮肉来,在全身上下蔓延着,包裹尸身的一大团酸水被弱水吞噬殆尽,在秦宁身边化作一个硕大的圆球,泛着微微的绿光,把沈七虎的所有攻击都隔离开来。
“可恶,居然攫取了我的酸水气息,这小子身上的秘密太多了。”沈七虎咆哮一声,全身上下酸性之气把整个人全部融化,血肉都蕴含了剧烈腐蚀性,开始转化为腐蚀粘液,最后居然开始凝聚,化成了一尊高达数米,全身酸水翻滚,酸气缠绕的恶鬼,越来越凝练,最后缩小,缩小变成了和人一样高,全身皮肤绿油油,面容极度邪恶的人形铠甲把沈七虎紧紧包裹住。人形铠甲凭空凝聚出一杆开山大刀,刀锋上滴落几颗绿色的液体,顿时在水泥地板上腐蚀出一个窟窿来。
“喝”沈七虎怒吼一声,把开山大刀高高举起,以劈天盖地之势奋力一斩,刮到空气中发出一阵阵响亮的气爆声。
秦宁的身躯已经接近于饱和,血肉之间的缝隙都被填充完毕,整个人散发着清新脱俗的气息,恍若初生的婴儿一身细嫩,光彩照人。
沈七虎的刀斩转瞬逼近,秦宁身前即是一道白色的刀锋,当刀锋一坠,秦宁就会在瞬间被腰斩成两段。
“哐当。”一声巨响。沈七虎眼前凭空出现一团烟雾,将沈七虎围绕起来。
空气中呜呜呜,呜呜呜地响突然之间,苍穹之上,一个巨大的漩涡,凝聚成形,这漩涡发散出去,似乎是贯穿了整个天地的通道,在漩涡最深处,一个闪着金色光芒的大门,徐徐关上,门的那一头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随后,沈七虎就看见了,眼前的烟雾中出现了一个影子。那影子,高大巍峨,领袖天下,一动之间,无数的影子剑光,呼啸而出。在那剑光之中,甚至无法看清楚,蕴含了多大的气劲。“太恐怖了,实在是太恐怖!”沈七虎身体颤抖着,手中的开山刀被震得呜呜作响无量的天气,几乎是一种纯净呈现出了水晶一般的天命之花,从虚空之中降落下来,降落到了沈七虎眼前。一朵朵的晶体凝结成的天花,落到了沈七虎身体周围,相互撞击,碰撞,居然发出了金属一般沉重的声音,甚至溅射出了火花。几声巨爆过后,烟雾散尽,沈七虎看到惊人的一幕。
一把实体的重剑挡住了自己酸水气息的开山大刀。重剑终端,一个人影显露出来。来者穿着一件不知道是什么羽毛制成的宽大披风,面相却用一尊古老的青铜面目遮盖着,那青铜面具,雕刻的是玄武神兽的模样,不狰狞,脸上充满了古老的气息。手中轻绽重剑就将沈七虎的全力一击挡住了。
沈七虎全身上下冷汗全生,身上的酸水铠甲不断蜕落,在地上形成巨大的一个酸蚀沼泽。
“他是大帝的传承人,你不该。”来者单手挥起手中重逾千斤的重剑,轻轻一抖。
“爆。”
平地掀起了一阵剧爆来,“轰”一声巨响,方圆数十米内因为爆炸颤抖起来,仿佛世界末日一般,爆炸中心形成一朵直冲天际的褐色蘑菇云,天空完全被黑烟笼罩着,由爆炸中心朝向四周爆炸产生的火花溅向四周。霎那间,整片领域被夷为平地。
沈七虎的身影消失,只在原地漂浮着一颗绿油油的圆珠。
来者将圆珠轻轻一抓,握在手中,朝包裹秦宁那颗圆球丢过去,融入其中。
“太弱了,盘古大帝为什么会找这样一个垃圾来传承玄瞳,还不如找我呢。”武宣摘下面具,露出一张英俊的脸,皮肤洁白无瑕得像一块璞玉。嘟囔一声,把重剑插到自己背上的剑囊里,双手按到圆球上,传递着晶亮的银光给圆球。
“诶,大帝说,在你成长到凡界第一人之前我都要好好暗中保护你,诶真当我是保姆了,真是烦死人,害得我让十七个师兄笑得半死。郁闷啊。”武宣不断地自言自语宣泄这自己的不满情绪。
“我看啊,要等到你通过轩辕劫至少得再过五十年,烦诶,难道我得当你保姆五十年,唉我的美好青春啊。”
“大帝也真是的,让我这样保护你,你就是温室里的花朵嘛,花架子一个。”武宣嘟囔一声,手垂了下来:“呼,这么多元气足够让你化为气虚三境了。”
武宣站起身,身影逐渐归于虚幻,直到消失殆尽,空气中还摇荡着他的声音:“希望下次见面,你不是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秦宁的身躯已经与原先无异,识海内的一切都变得平平淡淡了,玄瞳依旧被包裹在水之本命气息之中,而在另一侧,则悬浮着一团泛着绿光的巨大水球,这是带着腐蚀性的化学液体:酸水,秦宁的识海吞噬了沈七虎的酸气精华,部分水之本命气息变异成了酸水气息。而在角落里,一团晦暗的雾气蜷伏着,身形微弱气息薄小,奄奄一息仿佛风中残烛。
体外的水球也消失了,秦宁的身体轻轻落到了地上。
“呃,好长的一个梦啊。”秦宁长嘘了一口气,从地上坐了起来。
“谁救了我?”看着周围战场一般的环境秦宁一愣:“哇,刚才肯定有一场很惨烈的大战,不过我记得身体被酸水腐蚀殆尽了,怎么?”秦宁摸了摸手上的皮肉,疑惑地站了起来。
“不管了,也许是我运气太好也说不定,对了,阳录那小子呢?”秦宁走到巨石边,抬头一望,上头空无一人。
秦宁大骇:“糟了,那小子难道又被人抓了?这下惨了,叛国罪啊”秦宁急的跳了起来,作势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