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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这就是给你的恐惧
“母后, 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啊?”嬴政看着魏沁儿,疑惑道。
“珑儿,到了就知道了~”说罢,魏沁儿神秘一笑,便起身拉起了嬴政的小手,离开了斓月宫。
嬴政跟随着魏沁儿在王宫内左转右转,便是到了一处由一众羽林军把守的重地,而这重地如何之重?便就是嬴政到此,也是不得入内的。
驻足后,嬴政看了看那一众戒备森严的羽林军,随即又有些疑惑的看着魏沁儿,问道:“母后,这里不是王宫的禁地么?难道父王让母后带儿臣来的就是此地?”
“不错,这里只有你父王与母后才能进入。”魏沁儿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只有父王与母后才能进入?那这里……”说完,嬴政又看了看布置在四周的羽林军,心道:“戒备如此森严的地方,不是有什么重要之物,就是关押着不同寻常之人了吧?”
而魏沁儿见嬴政四处观望,显得非常困惑,便是开口解释道: “呵呵,这里啊,关押着一个非常重要并且非常危险的人!”
嬴政见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便开口说道:“关押?想必是王族之人吧?”
“哦?珑儿是如何猜出的?”魏沁儿见嬴政竟然说了出来,便有些好奇的问道。
嬴政见魏沁儿反问自己,则是笑了笑,开口解释道:“母后,能被关押在王宫之内的犯人,也只有王族了。”
魏沁儿听到嬴政如此解释,也是笑道:“哈哈,还是珑儿你最聪明,母后现在就带你进去看看吧~”说完,便是带着嬴政向前走去。
待魏沁儿与嬴政走到羽林军守卫范围的时候,却是见到其中的一个守卫走了过来,伸手便是拦住了正要向前走去的嬴政,说道:“王后,大王未曾下过命令,所以公子不得入内。若是王后有大王信物,还请出示,以供微臣查看!”
魏沁儿见状也是点点头,随即便从袖中拿出了一块通体白净的玉佩,再仔细一看,这玉佩的正中间却是刻了一个‘通’字,而这‘通’字则是被一层黄金覆盖住了。
待那些守卫见到玉佩后,立即朝着那块玉佩的方向单膝跪下,恭敬地说道:“叩见大王!”
而那拦住嬴政的守卫也是如此,恭敬的说道:“中护卫步宽叩见大王!”随即便站起身来,又是对着魏沁儿与嬴政一拜道:“王后、公子请!”
待进了那座别院以后,嬴政却是又看到了四个守卫正站在入口处,待他们四人看到魏沁儿与嬴政后,便是对着他们二人一拜,说道:“拜见王后,公子!”
此时,魏沁儿则是立即上前,扶起了那领头之人,显得非常客气的说道: “四位不必多礼,这里还要劳烦四位看管。”
而那四人见状却是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丝的诚惶诚恐,倒是显得非常的理所应当一般,只见那领头之人说道:“谢王后,我等四兄弟必当尽心看管!”说罢,这四人便是散于入口两侧,待魏沁儿与嬴政进入了。
嬴政见他们如此,却是显得非常的困惑,随即便拉了拉魏沁儿的手,询问似的看着她。
而魏沁儿也感觉到了嬴政好奇,便开口说道:“珑儿,这里可是多亏他们四位了……”
嬴政闻言便是更加仔细地打量了他们一番,而这次却是感觉到了他们四人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戾气,便开口问道:“母后,他们是……?”
而魏沁儿此时却是摇了摇头,说道: “你父王说这是个秘密,不过,他们在琮国的地位非常特殊,并且非常厉害,就连乌卫尉在他们手上也走不了一招。”
“哦?就连乌卫尉也走不了一招?”嬴政闻言便立即依照魏沁儿的描述,在脑海中快速的翻找着关于他们四人的记忆。
不一会儿,只见嬴政瞳孔一缩,却是又打量了他们四人一番,显得格外的在意。
而那领头的护卫见嬴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感叹道:“王后,自从王宫的那场异象以来,我等四兄弟可是对公子好奇的很啊,今日有幸得见,看来传言倒是非虚!而且在下观公子双目凌厉暗暗透出一股摄人之气,想必未来定是一代雄主!只是可惜我等四人武艺特殊,若不凑齐四个心有灵犀之人,便无法施展,不然,今日必定收公子为徒,唉,实乃是可惜至极啊!”
说罢,另外三人也是带着一股深深的遗憾之色,点了点头。
“武艺特殊?”嬴政在听到这个词后,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于是便问道:“不知几位如何称呼?”
“呵呵。我等四兄弟的名字现在暂时还不能告诉公子,不过我等四兄弟当年行走江湖时有个外号—四象,不知公子可曾听说过?”
说罢,那领头的便直愣愣地盯着嬴政,想看看他的反应到底如何。
而嬴政在听到四象这个外号后,也是了然的点了点头,暗道:“果然是他们,呵呵,我道这被关押之人是谁,原来是他。不过,既然是他,那这一切也就不奇怪了。而且,他们如此直白的告诉自己,想必也是父王想试探于我,那我便再给他一些惊喜吧!”
随即,嬴政便回答道:“哈哈哈哈,四象的大名早在二十年前便传遍了琮国,只是,在十五年前四象便突然消失,却没想到是在王宫里,这也难怪了!”
那领头之人闻言却是非常惊讶的说道:“哦?!公子居然知晓我等,果然非同寻常!”
而魏沁儿站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则是显得一头雾水,问道:“珑儿,你知道他们几位是何人?”
嬴政闻言点点头,说道:“母后,儿臣已经知道了。”
“恩……既然如此,那我们便进去看看你二叔吧!”魏沁儿说罢,便直接拉着嬴政进了那地道之中。
而这时,王宫的琮文房内却是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只见这人没有丝毫的礼节,直接站在了穹嘉身边,而穹嘉也没有丝毫不满的意思,随即问道:“四弟,如何?”
穹嘉四弟想了想,沉声道:“不简单,不,应该说是匪夷所思才对。”
“哦?为何?”穹嘉有些疑惑的问道。
“他知道我等的事迹,但是大哥却曾说过并未有人告知过他!”说罢,穹嘉四弟倚在窗前,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天空中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穹嘉闻言,却是非常惊惧的说道:“什么?!这怎么可能!你们可是……”
“大哥,若不是我亲耳听见,我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而且,我敢料定他必然知晓许多隐秘之事,或许你我可以从他口中撬出许多秘密!”穹嘉四弟说完,回头看了看穹嘉,眸子中也是露出了一股狠色。
“唉,若是早个十几年或许我会如此做,但现在还是算了吧。既然天公不作美,也没有必要在多此一举了~!”穹嘉说完便猛喝了一口水,显然也是相当的郁闷。
而此时的魏沁儿与嬴政,却还是在地道之中走着,在走了一会儿后,魏沁儿突然有些歉意的说道:“珑儿,其实……你父王也是有私心的~”
嬴政闻言也知晓其中的含义,便安慰道:“母后不必自责,儿臣一开始便明白了,这也是儿臣的意愿。”
就在魏沁儿与嬴政刚刚踏入地牢之时,却是传来了一段带着些撕心裂肺般的喊叫声“哈哈哈哈,穹嘉,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嬴政闻言便借着微弱的火光,看了看被锁在铁笼之外,那显得非常沧桑的头颅。
随即,嬴政又朝着他的眼睛看去,却是没有发现一丝的灵气,而他的头发与胡子则是修剪得很平整,显然是因为负责修剪之人十分惧怕这中年男子,所以草草修剪的。
而铁笼两侧则分别露出了三根非常粗的铁链,其中两根最为粗的铁链扣住了他的锁骨,其余四根则锁住了他的四肢,不过锁住这四肢的铁链并没有拉的太紧。
再顺着这六根铁链望去,却是发现它们都已深深地嵌入了四周的石壁,而铁笼外大概七尺处的入口则是由二十七根大铁柱依次排开,每根铁柱相距大概三寸。
而铁柱左侧的石墙两面都开凿出了一扇高约一丈宽约二尺的石门,其中,在外的石门旁有一个小开口,显然是要用特殊的钥匙才能开启的。
随后,嬴政又是打量起了其他的地方,而就在这时,他的二叔突然嘲讽道:“呦,这不是静馨王后么?怎么,这次竟然这么有闲心,还带着一个小娃娃来?就不怕我吓到他?!”
嬴政二叔说完后,便是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地咆哮,而这咆哮声在这昏暗且幽深的地牢当中不停回荡着,显得异常地恐怖直教人毛骨悚然。
因为在他看来,小孩子的内心都比较脆弱,在看到他如此恐怖的模样后,必定会产生一个不可磨灭的阴影,这样便也就达到了他的目的。
而这一声咆哮却是把魏沁儿给吓住了,只见她此时显得非常害怕地后退了几步,而嬴政则是非常淡然地走到魏沁儿的身边,拉住了她的手,给了她一些安全感,而后轻声安慰道:“母后,有儿臣在,您不用害怕!”
随即,嬴政淡淡的看了看那个看似精神有些异常的二叔,而他的身体此时也在慢慢地调动着那隐藏在自己灵魂中的死气。
待死气蕴绕在嬴政全身的后,却见除了他的左手以外全都变得惨白一片,紧接着,他的全身便都浮现出了一条条暗红色的长线,就好似血液都凝结在了血管中一般,待到最后,就连他的瞳孔也都变成了灰白色。
不过,由于嬴政现在个子还不高,而且那死气也被嬴政所控制,所以魏沁儿即使站在他旁边,也依旧没有感觉到哪怕一丝的异常。
在过了大概一分钟后,嬴政便感觉到自己对血肉有非常大的渴望,就好似自己本就是以此为食一般,随即便看向了他的二叔,而脸上也是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并且还在不断地加深,随后便露出了两颗长约两寸的虎牙,显得异常的诡异。
这诡异在那忽明忽暗的火光的映照下,却是比嬴政二叔的那声哭嚎来的更加地渗人,就好似一个是喜欢装神弄鬼,而另一个本身就是鬼。
而嬴政的二叔在感觉到嬴政浑身所散发的死气的时候,却是突然发现自己像是进入了一个异空间一般,而这异空间内的东西却是让他恐惧非常,因为那些东西正在不断地啃噬着他的精神与肉体,慢慢的,他终于是昏过去了。
这段时间对于他来说,就像是过去了好几年一般,而嬴政这里却是仅仅过了一秒钟,待他清醒过来后,便是带着些癫狂的神情看了看四周,在看到嬴政时,整个人却又是吓蒙了。
过了不知多久,他好似想起了些什么似得,便使出浑身解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勉勉强强的清醒了过来。
待他清醒过来后,却是不敢再看向嬴政了,就这样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嬴政见他二叔变乖了,也就收起了身上的死气,就这样淡淡的看着他。
过了大概三分钟后,嬴政的二叔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向了嬴政,而这时,他却是没有再发现嬴政有什么异常之处,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暗道:“难道我是被关了太久,出现幻觉了?!”
而魏沁儿在看到他这般模样之后,也是非常的好奇,因为他抖抖索索的已经有大概十分钟的时间了,便开口问道:“珑儿,他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怪怪的?以前他可不是这样啊!”
“呵呵,母后,儿臣想,应该是他的精神出了些问题吧,毕竟被关了这么久,精神出些差错也是难免的~”嬴政闻言微微一笑道。
当嬴政的二叔在听到嬴政的话后,也是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而这一乱想倒真是把他折磨的快成精神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