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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开车的是我自己
什么!李哥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一愣,呆在原地,带我反应过来,手中的电话已经被挂断。
后来,我在心中又回想了一下,李哥刚才所说的话,好像是,我不开,我的灵魂会开下去?
我一想,是不是李哥气糊涂了,说糊话呢!
收起手机,我摇了摇头,心说,明天一晚买瓶酒,炒两个小菜,和他一解释就完了。所以心里并没在意。
我回过头看向王伯,只见他并没有半点要苏醒的迹象,见此,我收拾了一下,便走出医院先去吃点东西,下了楼,我找了家临近医院的小餐馆,点了两菜,要了一碗米饭,便吃了起来。
饭没吃两口,电话响了,我拿出一看,老胡打来了。我接起电话,老胡问我,你小子在哪儿呢。
我告诉他,在吃饭呢。他听到似乎一愣,沉默了几秒,又问:“医院食堂现在还在送餐?”
我说,早没送了,我现在在医院外头吃呢。
他听完,突然在电话里大喊:“赶快他娘的回去!”喊完这一嗓子马上挂了电话。
我一时不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随后我仔细一想,才他娘的发现,王伯恐怕是要出事!
当下,我饭也没吃,把钱扔下,便朝着医院里头跑去。
当我气喘息息的跑到王伯床位时,瞧见安然无恙的他,我这才长呼了一口气。看来倒是我们多虑了,王伯这不好好的。
不过!当我冷静下来,却发现了不对,王伯的被子被人动过,要说护士来了这被子不会盖的如此匆忙,我赶紧俯下身子查看王伯有没有什么事,结果我仔细一敲才发现,王伯,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眼睛却还是紧闭。
就在这时医院病房的门又一次被推开了,来人是老胡,他满脸着急的冲了进来,瞧见王伯并无大碍长呼了一口气。
我看了一眼老胡,眼神有些异样,说:“老胡,王伯好像是被人动过。”老胡听到,整个人一愣,随后不解的问:“动过什么。”我指了指王伯,说:“你自己来看吧。”
老胡上前来,也发现了王伯的异样,开口就骂:“你个小兔崽子,你他娘的早不吃,晚不吃,现在去吃。”
我自知理亏,也没回嘴,任由老胡说了一番,老胡说够,掏出烟,丢了一支给我,我接过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老胡看了我一眼,道:“我说小子,说你两句你也别拉着个脸,这都为你好。”
我白了他一眼,说没生气,我在想是什么人,要加害王伯?老胡走过来,给我分析道,你觉得是谁?我,胖子,根叔?还是你自己!
我赶紧摇了摇手,说怎么可能他娘的是我,老胡说那不就成了,你心中已经有了那个人只不过没有证据罢了,说着,老胡愤愤不贫,接着快速道:“老子早就看那胖子不对劲,要不是他是根叔的人,我他娘早上手了。”
我估计也是,这人十有八九就是胖子,脸我们都能看出来的东西,我不信根叔看不出来,既然这样,那么根叔留着胖子到底有何用处?
这么一想,既定了共同的目标,我拉过老胡悄悄把王伯在我手中写的字告诉了他,老胡疑惑问我什么字,我说不知道,有人告诉我,那字的意思是内奸。
老胡一听来了兴趣,在病房里找了张纸,说你写给我看看,我接过笔便在纸上大致画了出那个字的模样来,老胡一看,很是不解,随后想了想严肃的说:“这字谁告诉你的,我敢肯定绝对不是内奸。”
我反问他,不是内奸是什么?老胡瞪了我一眼,说跟你解释不了。说完老胡神情严肃,把纸拿起来,撕的四分五裂最后用打火机在病房里点了。
就在这时,值班的小护士刚好路过,闻见了一股子火烟味,不满的走进来,指着我们问,你们是不是在病房里烧东西了。
我和老胡摇了摇头,说没烧。那小护士见我们没承认,脸上的不满又加剧几分,这病人都什么亲戚啊,一个来了把人被子掀了,一个在病人休息的地方烧纸,小护士哼了一声,嘀咕了一句便要走出去。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我和老胡打了一个激灵,一下跑过去拉住了小护士,小护士估计实习不久哪里见到过这番场面,捂住胸口就要大喊非礼。
这要是让他这一嗓子喊出来,那这医院还不得翻天了,我抢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别出声,她眨巴眼睛,点了点头。
我和老胡长呼一口气,问她:“你说来掀被子的人长啥模样。”她想了想,道:“我当时也没注意看,看他的体型肯定是个胖子。”哼哼果然如此,问完了,我赶紧放开了小户士,并和她道了歉,小护士似乎对我和老胡有些惧怕,话都没说直接跑了。
病房里,老胡又点了支烟,说:“看来,果然是这胖子。”
我看向老胡:“你是说内奸!”老胡点了点头,说,我他娘的实在不明白根叔留着他干嘛。
我说,那现在怎么办。
老胡没好气的说,还能怎么办,以后防着点这天杀的胖子。
当夜,我和老胡在病房里守了一晚,醒来时已是正午,并没有老胡的身影,我找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有些疲惫的脸,走回病房,看到老胡还是像往常一样早早的去提了早点。
我笑着走过去,也没客气,吃了起来。
吃过早点,医院里来人了,还是那个小护士,他走过来说,病人要接受检查,家属在一旁陪着。
我问她什么检查,她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得说,我怎么知道,反正在检查中病人随时会苏醒,家属别去那就好。
听到王伯随时会苏醒老胡也说,那就留下来看看,等了一会病房进来几个医生,把王伯拖到了检查室,而我和老胡则在外头等着。
谁曾想,这一检查,便是一下午,看着时间已经到了送货的点,要是在不回去李伟那小子不得把我们骂成啥样。
还好这时,王伯也检查完了,我和老胡见王伯被送回病房,便跑下楼,打了张车,朝着印刷厂赶去,到了印刷厂时间不多不少,刚到送货的点,我们却发现,面包车并没有想往常一样停在门口。
门卫室新来了个大爷,因该是顶了王伯位,在这看几天,他自然认不得我们,走出来,寻问:“小伙子,你们是干啥的。”我上前去,说,我们是这厂里,送货的。
大爷满脸疑惑,说:“这送货的车刚走呀。”恩?听到这,我一时不解,难不成我们被开了?见状我赶紧打了个电话给李哥想问问是个什么情况,结果电话关机。
没办法,我又回过头问大爷,送货的是几个人啊,大爷看了我一眼,说是两个。
这就更奇怪了,我问老胡,是不是他娘的我们被开了?老胡也很疑惑,说开除不可能,这东西这么邪乎 ,没我在迟早要出事,按理说不应该啊。
我说,现在他娘的怎么办,老胡想了想,作出决定,我们去看看是那尊大神顶了我们。
当下,我们只好打了车朝着殡仪馆赶去,刚开始司机说什么也不拉,后来老胡也不废话,给了两百块,那司机这才拉我们过去。
临近殡仪馆还有一截路,那司机说什么也不肯再走,我们只好作罢给了钱便下了车。结果下车没出几步,远处便有辆车打着远光开了过来,我和老胡被刺得眼睛疼,眯着眼看过去,发现车上的人竟然是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