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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再次遇刺
一群穿着黑衣的蒙面人提着刀就杀了上来,桃色认得上次南归遇刺坠落悬崖的那一次那些人也是这样一身的装扮,主要就是那些刀柄上面都有一样的图案,上面是一朵荷花。有些可笑一个
杀人不眨眼的团队居然会有这样的图腾,不过这些人杀人的手法狠辣凌厉,不像是训练出来的侍卫,倒是有些像江湖里那些专门的杀人组织。如果真的是这样一批人的话应该也不一定会知道
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
桃色被保护在中间,看着南归执了间就上去,对方也有一个中心人物通过特殊的手法发号施令,应该就是那一伙人的头目了。南归的手下大多数都没哟将那些人立马杀死,看样子应该是准
备生擒来问话,不过情况并不如大家所想的那样,每一个被抓的人还没说出什么就有一只红标将他们射死,标的准头极好,基本都是招招命中要害,这么下来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南归带来的人加上埋伏着的那些人手是那些黑衣人的好几倍,不一会儿,实力的差距立马就想先出来了。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气,引得人想要作呕。桃色忍着心头的难受,关切地注释
着南归的行踪。看到银雪的时候桃色还是吃了一惊,虽然早就猜测到银雪这丫头应该不是平凡的姑娘,没想到武功这般高强,反倒是比南归的那些暗卫都要强上几分。她一身雪白,剑法行云
流水一般舞姿般优美,但是下手却是不留得半点情面,一剑封喉,没有多余的招式,这样凌厉轻盈的剑法又是花了多少年练出来的。桃色是知道银雪手上有许多茧子和伤口,银雪只说是小时
候做活就渐渐磨砺出来的,谁曾想原来是刀锋下的淬炼。
银雪渐渐靠近南归,南归对她说了声什么,银雪两个轻跃就到了桃色的身边,可是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刚刚一个仓皇逃跑的夫人突然冲了过来,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许多匕首,
原本以为那些暗卫将她挡住就没事了,谁曾想真正的暗器原来是飞针,那飞针的颜色透着幽幽的青色,应该是淬了毒物的。桃色心中一并,之间寒光急来,心中念诀,闪了开去,银雪没有见
过这个,看得出来有些吃惊,但是她也没有多问,反手舞着剑就将那妇人杀死,倒地之后喉间才慢慢渗出一抹血丝。
桃色忽然明白为什么银雪会叫这个名字,她用剑的时候轻盈凌厉,刀的寒光一闪就叫人毙命,就像是雪花一般轻盈无害的模样,银光闪现的一刹那就是打开罗刹鬼蜮的瞬间。原本觉得无比
美好的名字有那么一瞬间让桃色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所有的事情原来都不会像自己原本想象地那么简单,她对比着眼前的这一切就像是一个傻子,突然桃色那么渴切地想要靠近南归内心真
正的一切。
诚然,他原本不告诉自己或许是为了保护,但是这也是一种变相的信任,其实刚刚她就已经想好了,既然不能做陪坐高堂的那个人,就要做他身边最最尖锐的剑或者是最最厚重的盾。现在
的这一切已经很清楚了,南归并不想让她介入他的某些东西,或者是觉得她还没有能力与他并肩站立,只能永远站在他的身后做着那个畏畏缩缩的女人。
想到这里,桃色深呼吸了一口气,银雪走到身边:“姑娘你没事儿吧。”
“银雪,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只能让别人保护?”桃色抬眼看着银雪。
银雪愣住了一下,那眼中是她之前从来没有再桃色的身上看见的东西,那是一种冷冽的坚定,像是巍峨天山上的寒冰,透着幽幽的凉意,寒气渐渐入骨。突然间她就意识到了这个平常看起
来善良无害的姑娘有了一些变化,而且这种变化将会是翻天覆地的。
“姑娘,我……”银雪踌躇着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或者怎么说,但是桃色用清冽的声音打断了她:“不,我不应该是一个那样的人。”
有一种脱胎换骨般的感觉,外面的厮杀纷扰,血流满地,就连着明媚的天空似乎也变得暗沉了起来,这里是山中,再热烈的厮杀声也传不到京城,只能永久地掩埋在此地。
桃色拿过银雪手中的剑,银雪本来要拒绝但是却发现当桃色看着自己的眼睛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好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似的,那眸子里的东西像是一凌冰柱直直穿插她的心,无比震撼,手渐
渐地松开,看着那个拿着剑的女子用一种全新的姿态站在自己的面前。
桃色飞了出去,就像是了人类的轻功一般,南归正在混战当中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发生的这一切。
就像是鬼魅一般,桃色穿过那些有意无意保护着那个头目的黑衣人还有一些看起来是黑衣人一伙打扮的人直直接近了那个首领,仿佛她的身体变得透明,桃色心中的思路很清楚,这些人都
是江湖流派,并不是死侍,那个头目会在每个人被俘的时候将那个人杀死,但是他们没有自杀的能力只要抓住的方法得当就肯定能够留下几个活口。
那个首领的应变能力极好,几乎就在瞬间手中的飞镖就直直想桃色飞过去,桃色紧抿着唇,自己的这一下很关键,不允许有任何实物,她没有躲避那些飞镖而是直接冲了而过去。南归不经意间的调换位子正好看见了这一幕眉头紧皱脸色大变。桃色心中默念着诀,那些飞镖都从一众诡异的角度从她的身边绕过,几乎就是擦着鬓角而过,带下了几缕发丝牵动着所有人的心,拿个首领的瞳孔微微放大,但是他还没有反映过来桃色手中的剑就已经到了。
刺破空中的一切,带着飒飒的风,伴随着冰冷的铁擦过血肉的声音,一柄长剑,穿喉而过,旋转拔出,飞溅的血像是猩红的蝴蝶在半空中翩然飞舞然后骤然落地。银雪心中一惊:这样的速度除非是几十年的内家高手不然一般的人不可能拥有。滚烫的血雾有些沾染到桃色的脸上,但是她没有管,没有任何停顿地转身,朝着那几个周围的杀手奔去,以猝不及防的速度将他们击昏。
南归手中的剑变得更快了几分,不一会厮杀声音骤然停止,一切都变得安静甚至死寂。
桃色的手在微微地颤抖,胸口大幅度地起伏,但是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她走过去将手中的剑想要还给银雪,身后又寒气袭来,转身挡住,只差一毫就能毁了她的眼睛,是玄闵。他一脸愤怒和失望,桃色都不知道那种神情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声音微微带着沙哑:“有的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可以解释,只是这里……不方便。”
玄闵还想说什么,剑就被南归挑开。南归急着检查桃色的身上有没有伤,桃色有些愣愣地看着他:“没有,我没有受伤。”
“你!”南归脸色冰寒,下一秒就要发作,但是终究还是没有,刚刚开口像要说些什么,桃色便挣开了他的手退了开去,转身问银雪要了手帕,慢慢将脸上的血迹擦去。
“我有些事情,待会儿来找你。”
“不许。”
桃色微微笑了,只是脸上还是十分僵硬,这样的笑容透露着几分怪异。她走到玄闵身边,定定看着他:“走吧,我去给你解释。”
南归看着他们的身影,有一个侍卫上前来问那些人怎么处置,他伸手揉了揉眉心,神色带了几分疲倦:“尸体处理干净,活口带回去好生看管,注意搜查一下身上有没有什么信息,对了,看好了,一个都不准死。”
“是。”
南归看着那个头目的尸体目光悠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银雪上前来:“少爷,姑娘她——”
“她并不是平时看见的那样无忧无虑的,会想很多事情。”南归声音微凉:“是我的问题,只是想着把她严密地保护起来,没想到……”
银雪若有所思看着自家的少爷,以前的南归很少会有什么多余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在这个桃色姑娘来了只有多了很多不一样的情绪,越来越像一个真实的人,但是就是不知道这种真实的情绪是开心得多还是忧愁得多。
桃色带了玄闵到了寺庙的另一侧,这里没有染上丝毫的血迹,就连血腥气似乎都被阻隔在了那边传不到这边来。刚刚混乱之中很多上香的人都慌乱下山去了,现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清冷地像是隔离了一整个世界。
“你其实一直都在跟着我对吧。”
玄闵不知道她为什么提起这个,眉头微皱:“我说过,只要让我看见……”
“既然你一直都跟着我,为什么刚刚不阻止我?” 桃色抬眼,语速突然变得很快,带着嘲笑:“你其实知道我要干嘛,但是你就是想看着我杀人,然后再名正言顺地将我正法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