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自以为是的爱

楚楚很认同这个帖子的一句话——自言自语也是一种幸福。

“至少，我可以倾诉。倾诉给自己听，倾诉给云朵听。倾诉给论坛听。倾诉给键盘听。倾诉给陌生人听。

这里是个好地方，你在这里混得不错，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们是多么不了解对方。

你会看到这些文字吗？

大概是不会的，你喜欢躲着，藏着。

如果你足够爱我，你怎么不连你看到的那些都藏着！像从前那样藏着!

你不够爱我。

你爱的是你以为的爱情。

与我无关。

一旦与你以为的不符，你就动摇。

我和你恰恰相反，我爱爱情，不爱人。

直到和你见面，我才爱上了人。

但是，这个我爱上的人，不确定爱不爱我了。

人世间，总是有这么多人，喜欢痛并快乐着。

明明可以幸福，非要去挖伤口。把伤口挖得鲜血直流，仍然不肯放过，连让结痂的机会都不给。

其实我们都不了解对方。

所以，你说，这还是我的你吗？

我嗜酒，你早该知道。

我告诉你我不好。

其实我陆陆续续在坦白，我笑笑地坦白，想淡化它对我们感情的影响。

你说别说，你都知道。

我以为你真的都知道。

我又说，我配不上你，你说，别再这么说了。你说：“你的缺点我都知道，你早说过不止一百遍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

是的，我说过了，我就是没坦白而已。没有严肃地坦白而已。你很在乎形式是吗?

你要怎样的坦白？

那些痛，那些伤，藏着，忘了。不好吗？

我也看不懂你了。

但我骨子里却还是相信你。

不知道相信什么。

呵呵。

明天，我的明天，会只是一个噩梦的开始吗？

我都不敢想。

有时候，会想，算了，还是去那所都是睁着无辜双眼的疗养院里呆着好，再次洗清所有的记忆。

出来后，你就是陌生人。

谁伤过我，我伤过谁，谁爱过我，我爱过谁，都不再记得。即使你站在我面前，我也只是觉得你是高高帅帅的有着好看眼睛的男生，那时候，我还会爱你吗？

想想，又不对。

我有多少五年？

等那我出来岂不是已经很老很老？

再说，我有那个命出来吗？

疯子是多么危险的动物。

何况，那被撞过的脑袋，也不见得会长时间不放过我？难道真有奇迹。可是奇迹从来都是在别人需要的时候出现，我这种人，哪里配拥有什么奇迹？你说你现在的状况就是电视剧里出现的场景通通都搬到你生活里。

信哉！

我的生活更是狗血得我都不敢说。

像编的一样。

也不知道谁编的，编得和真的一样，真得和假的一样。

谁信？

你信吗？

我自己都不信。

我究竟要人格分裂到怎样的地步，才可以那样？

其实我都忘了。

我喜欢选择性地忘记很多东西。

那么奇怪，怎么没有选择性忘记你？

记得第一次见面，你抱着我，说：“我们的网恋结束了。”

我问：“我们有网恋吗？”

你亲我，不停地亲，然后问我：“有没有啊？”

呵呵，我当然只能说有，那么高的楼的阳台上，我多怕你太兴奋就把我抱起来扔下去。

网恋，结束了。

多少天，多少小时，多少分钟，多少秒，多少毫秒。都过去了，不是吗？

就是这么一个人，从网恋里走出来要和我正式恋爱了。

我是不是该偷笑啊，终成正果啊！

一段网恋，两次见面，数个谎言。

这样总结，好精准。

准得就像你曾有的温柔问候。

我也在想，我怎么就爱上你了。

是因为我在你面前不用吃药就可以活泼可爱，就可以精力充沛，就可以不这个疼，不那个疼？

还是你综合了所有你那个星座的人的优点？

幽默亲切，才华横溢？

或者是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被你牵着手走，被你搂着脖子，被你用力抱着，都那么有恋爱的感觉。

你说你不牵我的手，都觉得不自然。

当然这是前话，现在的你，大概不会这么想了。

我只是自己在回忆里意淫。

到了吃饭时间，还是不饿。

水倒是喜欢的，因为我们谈论兴趣爱好的时候，你说过，你最喜欢喝水。

一直喝，不停喝，反正也要流出来。

情愿没有见面。

那样，我就不会爱上你。

不会爱上你，我就不会信任你。

不会信任你，我就不会给你信任的密码。

不给你信任的密码，你就不会好奇地去看。

不好奇地去看，你就不会痛，我就不会伤。

我和你，我们就起码能像从前留有空间，留有想象。

但是，没有如果，没有假设。

你在去应聘工作的当会，为了来有我的地方工作应聘的当会，居然把那些都看了。

你说，其实，你早看了一些。

你一直在问我，在给我机会解释，你说只要我坦白，我说出来，你就原谅我，你说你自己看到和我说出来是不一样的，你说你的底线是不能被欺骗……

你说……

你说的话我怎么都记得？

我这该死的脑袋。它不是一直疼着吗？怎么可以和心一起疼着，还这么清晰地想着你的一切？

你的泪，你的痛，你的笑。

你的甜蜜，你的温柔，你的冷漠，你的决绝。

这一切都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