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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不喜欢便是不喜欢

作者:襄语 | 发布时间 | 2016-10-31 | 字数:6809

“风九术,你不就是比我年长几岁吗?为何总摆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上官蓉儿是个急脾气,风九术越是说不清,她越是纠缠得厉害,“你若说我年纪小,可我也已到了婚嫁之年,男子比女子年长几岁,不都是很正常的吗?你若是担心会有比我更好的,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在整个永安城里,没有比我上官蓉儿更出色的女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呢?”她这一番话说到最后,风九术的脸色却渐渐沉了下去,半晌,他道:“你走吧,我想一个人看会儿书。”上官蓉儿也觉得自己刚才那一番话显得太咄咄逼人,美丽的杏眸不由得染上了几分自责,可是话已经说了出去,她也不想为自己辩解太多,“那我先走了。”她微微垂下了脑袋,几乎是三步一回头地往门边走去,眼看着就要到门边了,上官蓉儿琢磨着万一风九术背着她去私会那个莫家小姐,两人一见钟情那可什么都晚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先去娘亲那边断了风九术的后路,一旦打定了主意,上官蓉儿便利落地抬腿跨出了门槛,另一只腿抬起的刹那,风九术温润的声音却幽幽传来,

“莫要打什么坏主意破坏义娘和我说亲,不然我就要去见莫家小姐了。”这不重不轻的声音落在上官蓉儿耳中就是赤裸裸的威胁,“碰”地一声,上官蓉儿极其愤怒地甩上了门离去。

到底是涉世未深,上官蓉儿摸不透风九术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于是放弃了去找苏离琴,一个人晃晃荡荡在上官府里走,忽然走到了上官瀚的院子前,看见了上官瀚正在树下练刀法。上官瀚是她的大哥,比她年长十二岁,比上官影年长八岁,定亲也很早,如今三十多了,却未成亲,一切皆因要镇守边疆,上官瀚十七岁时便随护国将军去镇压暴民,当时的他已与宋家小姐宋柔芝订了亲,却因为随军去了边疆,一去就去了五年,回来后又因为赫赫战功被朝廷册封为少将,自此东奔西走,与宋柔芝的婚事也因此耽搁了下来。虽说未正式过门,可是上官蓉儿早已把宋柔芝当做了他的妻子,一直嫂子前嫂子后地叫,对于一个等待了上官瀚十多年的痴心女子来说,宋柔芝的爱让上官蓉儿身为敬佩。眼见着上官瀚收了刀,上官蓉儿才踏入了院子,

“大哥。”她唤了一声,上官瀚点了点头致意,两人一同走到了院子的凉亭里。上官影随兵出征的年纪比上官瀚要晚许多,而且嘴相对贫一些,话也很多,基本上都是他带着上官蓉儿长大,可是上官瀚因为太早离开家,加之又是长子,性格相对内敛沉稳许多,上官蓉儿和他交谈时,倒不像对上官影那样随意。

“大哥,你这次什么时候会走?”上官蓉儿给他倒了一杯茶水,询问道。上官瀚用石桌上的帕子擦拭着手里的刀,沉声回道:“两天后。”“这么快?那你和大嫂……”上官蓉儿一脸讶然,虽说上官瀚东奔西征公务繁忙,可是这么多年来,其实稍微腾出一些时间和宋柔芝成亲,也不是不可为之事。上官瀚眸光静静,看不出什么情绪,“蓉儿,往后,就别叫大嫂了。”上官蓉儿更为惊讶,“大哥,你不准备和大嫂,宋姐姐成亲了吗?”上官瀚将帕子放好,把刀放进刀鞘里,语气闲慢得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明日,我便会去宋府提出解除婚约。”上官蓉儿彻底愣住了,连忙抓着他的衣袍,急急地问道:“大哥,你莫要开玩笑啊,大嫂等了你这么多年,十多年的时间,对一个女子来说是多么不容易,她无怨无悔等了你这么多年,你于心何忍?”上官蓉儿为宋柔芝感到不值,不仅是因为她与宋柔芝熟识,而是对于一个女子而言,默默承担了这么多的责骂,痴痴等了一个男子十多年,这样一份感情,很难不令人为之动容。饶是一个再冷血的人,面对这样一个女子,也很难不动恻隐之心,“你若是敢去提出退婚,我就不认你这个大哥了。”她杏眸跳跃着怒火,一脸责怪之意。上官瀚微微凝眸看着她,缓缓道:

“蓉儿,我们之间的许多事情,你都不了解。”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可奈何,“早在十年前,我第一次出征,我便和她说过,要与她解除婚约,是她一直心怀执念,始终不肯答应。后来,我又和她说了几次,她说想通了,我以为她已经来上门退婚了,毕竟一个女子被人退婚始终是不好。之后我东奔西征,这事也就忘了。此次你生辰回来我才知道,原来她什么也没有和娘提起,这是多年来她等我,我也是昨日才知道。”听见上官瀚的话,上官蓉儿忽然觉得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沉默了半晌,她愣愣地问道:“可是大哥,宋姐姐等了你这么多年,你难道没有改变心意吗?”“蓉儿,不喜欢便是不喜欢,怎么会变呢?”上官瀚眸间泛起一丝淡漠,忽然语重心长地道:“我的心不在她身上,她等了我这么久,我很愧疚,可是除了愧疚,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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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间又看到了三月轻寒柳莺声声低语。

夜阑如影,星河翰翰。

“梓梓,你说为什么哥哥要把我关在这里啊?我也想出去跟大家一起玩。”梳着两个羊角小辫的小女孩蹲在屋内圆桌的一角,她穿着一袭华美的小衣裙,细细软软的指头百无聊赖地在地上画着小圈圈,小女孩粉雕玉琢恍若花瓣般柔然的小脸一派无精打采的模样,今夜是爹爹的寿宴,她本来准备了寿礼想当面送给爹爹,娘亲也为她精心打扮了一番,可是临出门的时候,哥哥忽然将她关在了这里,说是要爹爹跟她玩捉迷藏,要她好好躲在这里,可是过了这么久也没有一个人来找她,她很无聊在屋子里面走了一圈又一圈,等得很是不耐烦。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画了多少个小圈圈,司空珞没精打采地栽倒在床榻一侧的被褥上,倏地,屋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巨大的声音,紧接着,一阵阵狂躁的声音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夹杂着人的哭声和喊声,听起来异常恐怖。她猛地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往屋外跑去,与此同时,一直紧闭的屋门忽地被人从门外打开了,

“小鱼!”看见来人是平日里侍奉她的丫鬟小鱼,司空珞又惊又喜地喊了她一声,“外面怎么了?好吵。”

“小小姐,你莫要理会那么多了,快点跟奴婢走吧,老爷疯了,他,他,他.........”小鱼一脸难色,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跟眼前的小人儿说前厅发生的事情,只得赶紧抱起她小小的身子往外冲。

“爹爹怎么了呀?你快告诉我啊!”小鱼的欲言又止让司空珞越发地觉得慌张,于是她挣扎着想要落地,“你放开我,我想要去找爹爹,你快点松开我啊............”

“小小姐,你不要闹了,老爷会杀了你的...........”司空珞小小的身子在她的怀里使劲儿往外跳,小鱼只得紧紧地扣着她,不料这小人儿却忽然低下头狠狠咬了她一口,她顿时一惊猛地松开了手,待她再度回神的时候,那一抹小小的影子已经跑不见了。

司空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路上看见的那些人每一个都是拼命地往外跑,似乎是担心什么凶猛的野兽会追上来一样,满眼满目的人,可是她却看不见她的爹爹,娘亲和哥哥,步子踏入前厅的那一刻,司空珞的眼前布满了层层染染的猩红色,仿佛是下了一场血雨一般,躺在地上的每个人身上都布满了血迹,一只断手横在她的脚边,那些支离破碎的血肉被她踩在脚底下,她“哇”地一声吓得哭了起来,倏地,一把长剑忽然自她的后背刺入,剑尖处有着墨色的花纹,阵阵巨大的痛楚袭来,后来,她再也想不起来了。

“求你,救救我的珞儿,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跟你交换.............”少年低低的乞求声拂过耳畔,一下又一下地不知向谁磕着头。

“我可以救她,只是往后,她不再是你的珞儿,而是贵为我魇狱门的右使,司空珞,需得生生世世为我魇狱门效力。”男子沉沉的声音仿佛是永夜不得消弭的钟声,沙哑而冰冷,不带一丝感情起伏。沉默了半晌,少年清透的声音怔怔地应了一声,:“好。”

旧南塘浸染玉色的秋霜,几度回春几度暖。

“第一次杀人,感觉如何?”一袭黑色长袍的男子位于上座,巨大的黑色斗篷遮掩了他的面容,他的声音沉沉的,显得格外地渗人。

不过六七岁大的小女孩只身站在台阶之下,她今日穿了一袭浅色的衣裙,如今她的衣裙上已经被一层层的血色染红了,她的面容仿佛是花瓣般精致柔软,只是那样粉嫩无害的面容上,却是没有半分情感的波澜,与第一次杀人的那些人不一样,她的神色平静得吓人,她一边随意拿过一侧的纱布抹着剑上的血迹,一边淡淡地回道:“一个死人,能有什么感觉。”

“你能心无旁骛地为我办事自然是好,这便说明,本尊没有白白浪费功力在你身上。”黑袍男子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言语之中,似乎对司空珞的办事能力很是满意,瞥见她身上被血染得一片猩红的浅色衣裳,他道:“这血迹你若嫌碍眼,往后便着一些深色的衣裳,免得弄得一身脏。”

“深色浅色在我眼中,并无不同,”司空珞微微仰起一双清澈恍若琉璃珠子一般剔透的湛蓝色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眼前高高在上的黑袍男子,即便是面对人人敬畏的魔尊,她的眼底也惊不起半分的波澜,“这双眼睛,什么颜色也看不见,很是省心。属下不打扰魔尊休息,先行告退了。”她微微颔了颔首,说完便转身往外走去。看着司空珞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大殿门口,沐珞想要回头去看端坐在高位上的黑袍男子,

只是黑袍男子与那颜色格外压抑的大殿,忽地如水雾一般涣散了。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沐珞缓缓睁开了眼,方才她在梦里面所见到的那一切与其说是她的梦,不如说是司空珞的过往,那些被司空珞隐藏在她心中,再也无法被她记起的事情,原来,司空珞也不过是一个死人,不过是一个借着魔铃花植入骨血来续命的一个死人,因为血脉与魔铃花紧紧连在了一起,所以司空珞的活死人的状态与凌昊天的不一样,她还是可以像一个寻常的凡人一样生长,可是她的那颗心,是感觉不到任何情绪的,她的那双很漂亮的湛蓝色眼眸,根本就看不见任何颜色,她所苟延残喘着唯一的价值,便是替魇离杀人,替他铲除异己。微微抬起细细软软的指头,沐珞本欲有些头疼想要抚一抚额头,却忽然看见了自己的指尖不知何时染上了一片血迹,她垂下长长的睫毛想去看看自己是否受了伤,目光却触及到了静静躺在她手边的那一把色泽沉沉的古剑,银色的剑身上刻着墨色的花纹,剑柄处微微凹陷下了一块,似乎是缺了什么东西一样。细细软软的手指轻轻握住了那古剑的剑柄,沐珞细细观察着,这一把剑,看来似乎是有一定的年头了,这种年头与一般的剑客身上的佩剑不一样,是一种隔了好几个时代的那一种年代感,这个看起来不像是寻常的物件,怎么无端端就出现在这荒郊野外了呢?眉头微微蹙起,沐珞百思不得其解,她刚才,似乎是在和沈碧芷打斗来着,然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忽然什么也看不见晕了过去。沐珞下意识地抬起头四下张望,清澈恍若琉璃珠子一般剔透的湛蓝色眼眸在看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沈碧芷的尸体时,整个人猛地吓了一大跳,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微微站了起来缓缓走近了那具尸体,沈碧芷的衣襟上的血迹已经有些干涸了,看起来像是死了有一段时间了,血?沐珞垂眸望了望手上那把古剑,那古剑银色的剑身上不出她料想的那样,也沾染了一些血迹,看来这把剑便是杀害沈碧芷的凶器了,可是这会儿这凶器在她的身边,沈碧芷又死了,而且她昏迷之前,她记得沈碧芷是怒气冲冲地朝她袭来的,难不成,是自己杀了她吗?不对,应该说难道是司空珞杀了她吗?沐珞不知道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司空珞的魂魄并没有离开这个身躯,倘若司空珞的魂魄真的还在这个躯体的话,也许在她梦见那些画面的时候,便是司空珞醒来的时候,所以司空珞会杀了沈碧芷,是这样吗?可是,司空珞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凡人的七情六欲是伴着三魂七魄而生的,司空珞不过是靠着一株魔铃花植入骨血的活死人,她的三魂七魄早就消散了,又何来魂魄留体一说,如果不是司空珞,那么就只有她自己能掌控这个身躯了,难不成,自己真的杀了沈碧芷?可是这古剑,又是怎么凭空出现在她手上的呢?

流转淡薄的云雾绕过了山峦,天色微微泛起了亮光。

越云瑾正推开屋内的云窗,屋外便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云瑾,云瑾你在吗?云瑾。”沈碧颜清婉的身影略略显得有几分焦急,仿佛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越云瑾轻轻应了一声便走到了屋门边,打开门让她进来,

“怎么了?”他淡淡地询问道。沈碧颜倾城绝色的面容布满了担忧和焦急之色,双手拧着手上的帕子,声音分外急促,“是碧芷,碧芷不见了,我今日一早去她的屋子里找她,可是发现她的床褥完好,像是一夜未归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说,碧芷失踪了?”从沈碧颜的陈述来看,越云瑾大概能读懂她的意思,便劝慰道:“你先莫急,我陪你一起去找找看,说不定只是她贪玩,一早出去了而已。”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沈碧颜急急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二人便一起往外走去。刚刚走下台阶的时候,越云瑾便看见了前来的上官琉微,与沈碧颜的神色有些相似,上官琉微晶莹剔透的面容微微显出了几分凝重之色,他道:“越公子,师姐似乎不见了。”

“沐沐不见了?”清越的眉目微微泛起一丝担忧之色,越云瑾看了看沈碧颜,问道:“你也是今日一大早去沐沐屋内找她,然后发现她不在,可能一夜未归吗?”听着越云瑾把自己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上官琉微稍稍错愕了一下,看见站在一旁眼眸中泛着泪光的沈碧颜,心里顿时猜到了几分,便点点头应道:“是的,不过师姐昨夜是歇息了的,今日我去她屋内找她的时候,她的银票没有拿,床褥也是凌乱的,不像是自己走了出去。”本来这一大早的不见人影,普通人的第一个反应自然是这个人可能出去做什么事情了,可是这一套放在沐珞身上根本行不通,一来是沐珞没有早睡早起的好习惯,二来是沐珞一直贴身自己收着的银票居然还在屋内,这就足以说明,沐珞并不是自己走出去的。

“师姐可能被什么人带走了。”眸光不露痕迹地微微看了一眼沈碧颜,上官琉微觉得这件事很有可能跟沈碧颜有关。听见上官琉微的说辞,沈碧颜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说道:“我记起来了,云瑾,昨夜碧芷从我的屋子里出去的时候,似乎说是沐姑娘叫她去她的屋子一趟。我不知道,碧芷现在,是不是和沐姑娘在一起?她,她们会不会有危险?”说完,沈碧颜的神色有些黯然,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上官琉微这下子算是体会到了沈碧颜与沈碧芷之间相差的那些心计和城府,用沐珞的话来说,沈碧颜绝对比沈碧芷妖艳贱货千倍万倍,方才她的三言两语,看起来像是在说沈碧芷现在和沐珞在一起,其实她的弦外之音便是沈碧芷可能是被沐珞带走了,说得再直接一些,便是沐珞把沈碧芷抓了起来。

“莫急,若是她们二人在一起的话,碧芷是不会有危险的。”恍若黑玉一般漆黑的眼眸浅浅淡淡的光泽轻轻流动着,越云瑾微微沉思了片刻,朝上官琉微问道:“琉微,你可知道,沐沐可能会去哪里?”沐珞可能会去哪里?除了一些吃的地方,上官琉微觉得,近来最让沐珞挂心的,就只有陈七林这一件事情了,可是这一件事情若是说了出来,便很有可能会暴露了自己和沐珞的身份,所以稍微思量了片刻,上官琉微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师姐可能会去哪里。”

倏地,一根绿色的藤条忽然横空而来,径直往越云瑾的方向袭去,越云瑾微微一抬手,浅色衣袖飞动的同时,那个绿色的藤条也一并被他拂落在地。

“我说你们这一大清早地扰人清梦,就不怕折寿吗?”随即,一道慵懒邪魅的声音忽然从上方传来。别院的屋檐上,一袭红色衣袍的妖异男子仰躺在屋檐上的黑瓦上,他墨绯色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屋檐下的三人,美得仿佛颠倒众生的面容显得格外地蛊惑人心。

“烈璃彧,你来这里做什么?”看见烈璃彧的身影,沈碧颜整个人便立刻警惕起来,从衣袖间取出了软剑。

“我说沈大美人,你对我那么有敌意作甚。”轻轻笑了一声,烈璃彧便旋身落了地,目光穿过越云瑾和沈碧颜二人,径直落到了上官琉微身上,他纤薄的唇瓣微微翕动着,说道:“琉微,走吧。”看见烈璃彧身影出现的那一刻,上官琉微心中是万分愕然的,如今忽然听见他唤了自己的名字,更是脊背一僵,眉头微微蹙起,不知该如何应对。

“你是来找他的,你们二人,究竟是何关系?听见烈璃彧叫上官琉微离开,语气甚为熟络的模样,沈碧颜顿时脸色一变,看着上官琉微的神色也变得警惕起来,“原来你是魇狱门的人,那么你的师姐,想必也是魇狱门的人了,你们,究竟将碧芷抓到了哪里?”看见沈碧颜怒目圆睁的模样,烈璃彧微微勾了勾唇角,淡淡说了一声,“越宫主才思敏捷,想必早已经猜到了吧。”说完,他便朝上官琉微道:“走吧,我们该去和你的师姐会合了。”上官琉微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烈璃彧私自做主带走了沐珞,抑或是沐珞想要跟烈璃彧联手做什么,可是上官琉微隐隐觉得,前者的可能性会大一些,按照沐珞的性格,她是不屑与烈璃彧为伍做这些事情,而且昨夜他们二人交谈,沐珞似乎还是打算隐瞒身份继续留在越云瑾身边,可是这一眨眼一夜的功夫,怎么什么东西都变卦了,这不像是沐珞的习惯,眼看着烈璃彧要离开了,上官琉微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步跟了上去,如今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再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跟着烈璃彧,说不定就真的能找到沐珞。

烈璃彧走后不久,越云瑾漆黑仿佛是墨染般的眼眸微微动了动,道:“我们走吧。”“去哪里?”沈碧颜不解地看着他。

“去,有绿藤树的地方找找看吧。”方才烈璃彧出手偷袭他,用的便是这绿色的藤条,一来这绿色的藤条并不是他的武器,所以他要用这个东西袭击他,想必是别有用意,二来这绿藤树并不多见,所以越云瑾断定,烈璃彧一定是去了某一个地方,而不是徒经过哪里所以顺便折了一根带回来。

襄语 说:

明天补上两章啊各位亲,今日事情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