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 艰苦修行
“这是流影步法,是一门身法灵技,炼制大成时可分化出五个流影分身用来迷幻敌人。不仅如此,它最大的作用还是逃命,使用此步法,以你熬血境的修为,若是极力逃命的话,就是气海境的人也奈何不了你。”
方六泽将一本泛黄的书册拿了出来,将其交给了方远后,继续道:“以后我会陪你去落云瀑布修炼,今天你就先看看这流影步法的修炼法门吧。”
方远摸了摸自己的脸,轻叹了一口气,心中有些不解。这三个月来,他所接受的可谓是魔鬼训练,一天十二个时辰中,起码有八个时辰都在修炼。即便如此高强度的修炼,他的体重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再次增加不少。
不过想这些也没有用处,拿起手中的流影步法看了起来。“流影步,参照远古神兽流影雀的飞行神态,由大能者创造而成。修炼此功法,首先要……”
方远看完整本步法后,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要说这三个月中六泽叔教给他的所有灵技中,他最喜欢的就是这流影步法了。他现在可以想象若是以后他再偷吃东西,他娘绝对不可能追的上他,想到这儿他就很开心。
不过他心中依旧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六泽叔让他去落云瀑布修炼。可是由于身体太过疲惫,只能先去休息了,毕竟明天还有未知的修炼等着他。
天还是昏亮的时候,方远已经被方六泽叫起吃过早饭准备前往荒古森林中的落云瀑布。等到他们到达后,一轮红色的巨日从天边升起,赤色的阳光洒在奔腾的银色瀑布上,化作一道七彩的光芒,美丽极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瀑布下修炼,等你什么时候穿过瀑布而身体不沾水,便完成了这一项修炼,今天你就在这个地方修炼吧!”方六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伸手指向瀑布边缘那水流最小的地方。
方远从地上捡起一块儿人头大小的石头,丢向了瀑布中心的地方,只听得碰的一声炸响后,那坚硬的石头被流水砸成了无数的碎块儿。看到石头的下场后,方远顿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难道六泽叔认为他的头比那石头还硬?
“六泽叔,我真的要在这瀑布下面修炼啊?这瀑布可有几十丈高,刚刚那块儿石头都被水流砸碎了,难道您觉得我的头比那石头还硬?”方远弱弱的问道,企图改变方六泽的决定。
“你修炼流影步时,同时修炼两个月前我交给你的小无相功,当年你父亲就是修炼的这部功法,并且修炼到大成的地步。身体熬炼的比顶尖的灵器都要坚硬,那小石头能比吗?”方六泽的意思很明显,方远必须在这瀑布下面修炼。
方远有心反驳,“我能和我爹一样吗,他什么修为,我什么修为啊,根本不能比啊。”不过看着六泽叔已经沉下来的脸,果断的没有开口。他可是知道六泽叔在教导他时有多么的严厉,而且他也为此受了不少的罪了。
方远再次看了一眼不容置疑的方六泽一样,默默运行小无相功法,同时施展流影步法,猛地窜进了瀑布之中。
静止的水或许没有什么威力,可是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来的水的威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明白到底有多大的力量。
刚一进入水中,方远便感觉好像那水流如同巨石一般砸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立即运转起小无相功,刚一运转功法他便有惊喜发现。他感觉这次运转功法时通畅不少,流水砸在身体上的痛感也减轻了。
不过他清晰的记得他之所以站在这瀑布之下是为了修炼流影步的,当下他不再迟疑,身体开始在水流中穿梭。
方六泽坐在瀑布不远处的一块青石上,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他以前并没有想过让方远离开荒古森林。因为如今的他依旧很后悔,若是当初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或许方远就不会刚生下来时就没有父亲。方南非几人不会死,他也不会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方远在听了他父亲的事情后,会发生那么大的转变,会决心离开这荒古森林,甚至想着为方南非报仇。后来想想,他又有些理解,身为儿子的方远,虽说会对从来没有见过的父亲心存埋怨,可是心中仍然会对父爱充满渴望,因此他才会在这几个月内拼了命的教导方远。
转眼间,已经到了中午,方远也被允许可以休息了。刚一听到这个消息,方远直接从瀑布下窜了出来,速度甚至比任何时候都要快。
经过一个上午的修炼,方远变得有些惨不忍睹,后背上残留着斑斑的血迹,肩膀上就更加惨不忍睹了,血水将整个肩膀都染红了。脸上的虽然没有血迹,可是却整个都肿了起来,本就肥胖的脸,如今看起来更加的不忍直视了。
“将衣服脱下来。”方六泽手中拿着一个玉碗,碗里面装着绿色粘稠的膏状物,不知是什么东西。
躺在地上的方远还没有喘过气呢,不过脑子里已经有了反应,已经支配着双手将衣服脱了下来。
方六泽站在方远的后面,眼中闪过一抹心疼,开始将玉碗中的膏状物抹在方远的伤口处。这膏状物乃是玉清膏,是他一个月前就准备好的,为的就是在今日排上用场。
那玉清膏抹在方远的伤口上面时,方远觉得清清凉凉的,特别的舒服,只是接下来感觉就不同了。“六泽叔,你快停下来。你给我抹的什么啊,怎么伤口不仅越来越疼,反而还和火烧的一样啊。”方远大叫一声,只是由于身体被方六泽按着,动都动不了。
“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玉清膏可是我费了很大力气才配好的。你身上这伤口,抹上玉清膏后,一个时辰之后就会完好如此。”方六泽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抹的更加的迅速了。
对此,方远只能默默的忍受,因为反抗也反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