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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去向

作者:农夫山泉 | 发布时间 | 2016-10-27 | 字数:2842

斯维因有些诧异:“陛下,难道您以为关于北方的事情我是随便找的议题?”

宁敬齐反而有些不解:“难道不是?北方还真能存在隐患不成。如果是真的,我们举国的军力全部聚集在青炎的边境,岂不是犯了当年青炎的错误。”

“陛下,您知道最出色的模仿是什么么?不是剧院的小丑或是街头的艺人,而是历史,它有时将自己模仿的惟妙惟肖,让所有人哑然失笑。”

宁敬齐来到地图前,认真的审视着自己北方的土地。宁国北方的城堡大多建的高大坚固,就像凛冰城一样。宁敬齐叹气道:“兵力扯得已经够分散了,如果加大北方的驻防,前线战况必然吃紧,而二十八郡也会出现动荡。我不能落得个鸡飞蛋打。”

“陛下,您不会落得个鸡飞蛋打的下场,但北方的事情必须重视。”

宁敬齐微眯着双眼看向斯维因:“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恐惧,北方已经太平很久了,猎人不会来找麻烦。”

“陛下,大陆在东土战争之前,也太平很久了,现在呢?”

东土战争,青炎为了调兵与金国相抗衡,调动北部边防军支援战事,从而失去了二十八郡,至今掌握在宁国手中。当年自己力排众议,撕了那一纸条约,大举进兵,逼得青炎签了城下之盟。想想如果事情重演在自己身上,那还真是天道好轮回。

“话说回来,那封信的调查进展的怎么样?”

斯维因手头的动作一顿:“陛下,您的安全不是问题。”

“我并不担心我的安全,我是想知道,长渊是如何获得我们的机密情报的。”

“恕我直言,陛下。他们不需要获取,稍加分析就能知道我军的下一步动向。不要忘了,现如今军部的人,都是从长渊的军事学院走出来的。”

宁敬齐面色阴沉了下来:“那倒是有趣,他们教的理念,现在反过来说愚蠢。这岂不是自己否定自己。”

“然而谁也不知道当初他们是用何种用心去传授军事理论。万一他们根本没认真去教呢?”

“他们认不认真,你不知道?”

“陛下,我当年负责西川大陆的事宜,苏绣锦才是军事学院的院长。”

“苏绣锦。”宁敬齐嘴里缓缓说出这三个字,脑海中充满了回忆。他有些出神的望向一处,久久没再言语。

夜已经深了,风雪暂时变的小了一些,凛冰城的人早已坠入梦乡。宁敬轩在一处华丽的屋门前停下来脚步,左右瞄了瞄,确认没人发现后迅速钻了进去。

给他开门的是一位少妇模样的女人,一举一动都展现着贵族该有的风姿。即便是在屋子里,她依旧穿的高贵大方,白皙的面庞让你无从猜测她的年龄,金色的长发软软的搭在肩膀,裙摆下露出修长的小腿,看着她,你会认为这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儿。

宁敬轩像饿狼一样向她扑去,舌头在她的耳根不断的黏磨,双手伴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摸索。

女人娇哼一声推开他:“你哥哥呢?”

宁敬轩喘着粗气,目光在她已经凌乱的衣服上游走着:“他当然是在他那个烂屋子里摆弄着他的天下,玩着推小旗的游戏。”

女人整理着自己的衣裳,静静走到镜子前坐了下来:“敬轩,我们必须停止这种关系了。我毕竟是国母,是你嫂子。”

宁敬轩慢慢走到女人的背后,双手在她的肩膀上摩挲,突然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国母?嗯?开始用你那高贵的身份来压我了?”说着宁敬轩低头凑到她的耳边:“民众要是知道他们美丽的,圣洁的,不可玷污的国母只是我胯下一只发情的母狗,不知会作何反应呢?”宁敬轩将女人甩了出去,目光阴鸷的看着她。

女人似乎没想到宁敬轩会如此暴谑,震惊的看着他,眼中噙满泪水:“你不要过来。”她拉高衣服的领子,在地上向后挪动。宁敬轩一步一步的逼近,速度不急不缓,他似乎很享受别人充满恐惧的样子:“白芷,你知道作为国母,你最失败的地方是哪么?”

宁敬轩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很可惜的说道:“同夫弟通奸,此为失礼!无辅佐之能,此为失仪!礼仪皆失,此为失德。但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你最失败的地方。”宁敬轩盯着白芷,眼神掺杂着说不清的意味:“白家同宁家联姻,让你成为国母,你以为只是简单的政治联姻?你以为白家把你嫁进来是想更好的辅佐宁国,让宁国日益昌盛?”宁敬轩眼神变的恶毒:“你是安排在我们宁家的一枚棋子,让我们宁家时刻认识到白家的存在,我们如鲠在喉,如履薄冰。白家很期待你的表现,与宁敬齐同床共枕,影响他的决策,掌握国家的走势,把控国家的命脉。甚至,在时机成熟的时候篡夺国家的王位。”

白芷靠在床边,同样恶毒的回望着宁敬轩,不屑的耻笑道:“然而你和你那母亲不是已经笨拙的付诸实践了么!觊觎王位的人是你才对吧!活在宁敬齐阴影下的可怜虫。一辈子永无出头之日,被人囚禁在狭小的凛冰城,终日同风雪为伴。被人唾弃,被人嘲笑。诗人嘴里愚蠢的王子,失败的政变者。”

宁敬轩没像白芷想象的会大发雷霆,他反而很安静的坐了下来,淡淡道:“成功或者失败,宁国依然掌握在宁家人的手中,这是你要清楚的道理。但是你!”宁敬轩又站了起来,凑到白芷身前,抚摸着白芷精致的脸蛋,表情狂热的咬着牙说道:“这枚白家的棋子,这枚已经被白家舍弃的棋子,你最失败的地方,是你没生出一个宁家的孩子。男孩,女孩,哪怕一个畸形的怪物。一个都没有,一个!都没有!”

白芷恐惧的紧闭着双眼,双唇不断打着颤。任由宁敬轩解开她的衣带,眼中流出不绝的泪水。

“你背后坐拥的不再是白家,如果够聪明,就不要拒绝我。”宁敬轩说着就咬向白芷的脖子,舌头灵巧的游走在白芷完美的身躯上面,翻过高耸的胸部,经过平坦的小腹,冲向茂密的黑森林,那个令男人迷醉的地方。

这夜风雪渐歇,天空罕见的月明星稀起来,彩色的极光舞动着曼妙的身姿,谱出一段五彩的华章。

斯维因坐在壁炉旁,带着厚重的老花眼镜借着火光在看一本有关北方猎人的书,他右手食指在书上一行一行的划过,有时会停下来思考一阵,思考的时候斯维因总是望着屋子的屋顶,仿佛上面有他想要的答案。

这时屋内吹起一阵风,斯维因没抬头的说道:“进来吧。”

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拖着雪水走了进来,背后背着一把大刀,雪融化后不断有水从刀身上滴落。

“这一趟有什么发现么?”斯维因扶了眼镜,目光依然聚集在书上,没看进来的人一眼。

“大人。”大汉在桌子上拿起酒没倒杯子里,对着壶口直接大口喝着,将酒一饮而尽:“酒是好酒,就是不够烈。你们南方人过得太精细,比我那边的娘们过得还要精细。酒不辣的嗓子冒烟那还叫酒么?这玩意拿水果酿出来,美则美矣,却不是冰天雪地里该存在的东西。你们的性子也受更南边的人影响,变得不再坚毅了。”说着一抹嘴,拖过来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斯维因抬眼看向他,沉吟道:“所以这就是你这趟所有的发现?”

大汉搓了搓手,嘿嘿笑了一声:“当然不是。不过这趟我所发现的,和你的预测差不多,最多就是验证了你的那些猜测。”

斯维因低头将目光再一次投到书上,并没有自己的预测准确而沾沾自喜,淡然道:“说说。”

“嗨,那还有啥好说的。我跟踪了一队人马,他们前往了格列瓦雪山。你们长渊的老窝点了。高手太多我很难进去,就在周围看了看,顺便将那队人杀了。那可真是惊险万分,我差点就栽了跟头,说实话,你们长渊的实力确实恐怖,随便几个人就几乎和我实力相当了。”

“所以你败了么?”

“说啥呢!老子要是败了现在就身首异处了,还哪来的闲心在这跟你侃大山。”

“所以他们还是不够强,另外我也不再是长渊的一份子了,我忠于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