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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双楼会:古今斗!
【人间】
世界总是变化的世界,人们还是善于遗忘的人们。“作弊门”事件的热度也渐渐凉了下来,正如人们总会忘记一些谁与谁离婚,谁跟谁出轨,甚至是忘记国耻一样……
人们从迷梦中醒来,又陷入迷茫,现在该关注一些什么呢?
即使同样的人,也会有不同的痛苦。“作弊门”当事人的家人们都依旧沉痛,监考员面临着蒙冤,医院周围的租客们和炒房的人们也突然发现自己手中天价买来的房子价值正在急剧缩水,人们对于痔疮的爱好也已经淡去。
世界的变化总是难以捉摸,王小明从电视台辞职后,新调来的记者李小明接替了王小明原来的工作。不过这个年轻人积极勤奋,细心踏实,跟俞越的母亲也是很聊得来。
不过他的命运却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善良谦和而改变,因为他发现了该医院使用假药的事实。他的正直勇敢令他将此事曝光出来,一时间也成了大名人。只是好景不长,紧接着到来的却是医院自陈清白的状告,以及电视台发出的通告:“记者李小明系临时工,不代表本台观点。”通过查验,发现医院并没有使用假药的记录。
被辞退的“临时工”李小明为了自己的冤屈开始了自己的伸冤之路。
【诗魂界】
眼看着苏轼已经上台。陈子昂捅了捅司马相如,“淫贼兄,你猜苏兄会不会将那‘清词三大家’打个落花流水,一点情面都不给?”
“我哪知道?”
“我也不清楚所以才问你的嘛~”陈子昂笑嘻嘻说道。
“什么意思?你直接说吧!”司马相如一脸不耐烦,若说是这世间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就这陈子昂最为可恨,一口一个“淫贼”乱叫。
“我这样想的,‘文三宗’是苏兄的朋友,那左芬和鱼玄机两个极品女人都是你相好。而你呢,现在又和我们在一起,算是同伙吧,而且你还有求于苏兄。这事他也难办啊?所以我问问你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尽管打就是了!再说,我和鱼玄机她二人有什么关联?”
陈子昂笑嘻嘻道,“关联可多了。这么说吧,首先呢,她是明娼你是暗嫖,论境界你要低一些,但好歹算个同道中人;第二嘛,你们不是有旧吗?还有第三……”
司马相如咬牙切齿,正要发作,却被俞越叫停了下来,“看台上,已经结束了!”
陈子昂与司马相如二人一愣,就这说话间的功夫就结束了?而且,看情形,苏轼胜得毫无压力,看来苏轼还真是个深不见底的人啊!
现在之间李白手执拓印的词,品读起来,难得一见的认真。这一局乃是以“战和”为题,出场的又是苏轼,即便是李白也颇为关注他的词:
“碧云天,南北地,烽火连城,独吊亡魂去。马革裹尸今又还,荒芜乡里,功名不足喜。”
“隳名城,杀豪杰,昏噩黔首,流恶书无尽。稠浊此间陷泥淖,但为民主,曹贼何以惧!”
李白默念道,“‘民主’吗?不是‘明主’啊~”眼中颇有欣赏之意,却也不免有担心之情。“民主”二字确实是开了一大先河,说是匠心吧也不全然,看这字里行间忧思忧虑,也并不是故意为之,若说这边是苏轼心中所想,却又有些痴妄了。
李白再看看清词三大家的作品,虽然是其中的纳兰性德执笔,文笔更加,却没什么新意,矫揉造作不说,全然没有半点思虑,最重要的是这首词根本就没有写完——寥寥几个字,歪歪扭扭,全然看不出是大家之作,这也令李白顿时看得十分无趣。
“苏轼胜!”
一片哑然之后,南境方向终于爆发出雷霆欢呼之声。俞越一想就明白了,其实这场对决本来也没有什么悬念,即便苏轼不写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词作来,仅凭一身修为,也可以压制得对方半个字都难以落下。只是这样一来,接下来的比赛中,自己又该怎么办,若是靠修为,自己绝对是垫底的。
司马相如看到了俞越的为难,“俞越,别怕!不是有我吗?再说了,南境北境谁胜谁负关我们什么事呢?”
说话间,俞越瞥见站在李清照身旁的宋玉,似乎一丝紧张也没有,甚至连司马相如的话都不曾听见一样。这不像是宋玉的为人,更何况像他这样的音律大家听觉应该是异常灵敏,这一点俞越自身都深有体会,也正是如此,才让俞越深感不安。
“司马兄,我总觉得宋玉有问题,小心点好。更何况对方是‘建安七子’和‘初唐四杰’,加起来十一个人,随便拎出来一个都够你我苦战一番,我局的我们得想想法子。”
“俞越啊,你不会是信不过你司马哥哥吧?”
“司马兄,我是认真的。任凭你才华盖世,也终有江郎才尽之时,更何况同时面对十一人,你能连战十一场?一个一个上?”
“这么说来倒确实是个问题,你想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就是只打一场!”
“放弃另一场?”
“对!”
“那不是就铁定输了吗?”
俞越一脸恶心,“你真的在乎吗?你胜还是你的相好们胜不都一样?”
司马相如顿时被噎住了,“不……不带你这样说话的吧?俞越,我发现你最近…..”
俞越摆摆手,“准备上台了!”
只见到杜甫目光不善向着俞越几人看来,俞越心中发麻:感情这老家伙还记仇呢!老子都逃了这么远了,还想拿我怎么样?却听得杜甫声音唤道,“赋斗,南境司马相如、俞越对阵北境‘初唐四杰’骆宾王、王勃、卢照邻、杨炯。此局以‘古今’为题。”
待得两拨人都上台之后,先前嚣张无比的司马相如直打哆嗦,“你这是怎么啦?”
司马相如面色阴翳,“一个也打不过啊!”
“那你先前那么嚣张?”
“不是为了安慰你吗?”
“行了,看你这德行,又不是让你跟他们打,就是让你写字来着!”
司马相如颤巍巍举起手来,“我手抖得厉害啊!”
远处蓬船上的杜甫见到司马相如举手,示意问道,“南境司马相如有何话说?”
俞越摇摇头,替他回答道,“司马兄说,‘初唐四杰’太弱,干脆将‘建安七子’一并叫上来吧!”
司马相如眼睛猛睁,手也不抖了,揪住俞越衣襟,“你要干啥?手抖算个什么?你想让我尿裤子啊?”
“我是瞧见你这德行,想到反正都是输。输一次总比输两次体面些。就好比那个啥……一次失足和几次中出,说了你也不懂。”
“我明白着呢!但你这样做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了吗?好歹若是比两场,我也可以做一番挣扎。”
“挣扎就不必了,咦?你手不抖了?”
“都快被你害死了,抖什么抖?”
俞越见他全无自信,不过好歹手不抖了,“写几个字你总行的吧?要没了你,我可不会写这些字!”
司马相如忿忿点点头。
“这样吧!待会我说,你就写,用尽全力去写!”俞越自信说道。
“你这么自信?可是你看起来也不像文化人啊?”司马相如问道。
俞越不理会他,之间杜甫与李清照商议之后,确定下来,杜甫道,“‘建安七子’一并上场,两场并做一场来!四殿下,可有异议?”
曹植只是一笑,微微摇头。倒不是笑话此二人狂悖,实在是“建安七子”与“初唐四杰”声名卓著,自己当然是十二分信任。既然对方要一起比,这样一来也不伤颜面,二来自己也确实很有兴趣要看看对方能够拿出来什么大作。只是与曹植一同前来的曹丕面色阴沉。
而在南境一方,宋玉的脸色也写满了犹疑。
“建安七子”也不矫情,多是北方豪爽之人,既然曹植点头,自然出动,来到台上。
面对着十一人,司马相如又开始了不停的耳语,“俞兄弟,有什么奇招就赶紧使出来吧!不然就没机会了!”
“我的奇招需要蓄力啊!”俞越话虽这么说,心中却早已定计,只是自己实在是学渣,有些东西记不全了,但配合着司马相如的修为,相比应该没什么问题。
“你不要耍我啊!我可是一个回合都挡不下来的!”司马相如焦急道。
对面的十一人也感到颇为无语,分明是这嚣张的二人将自己十一人一并青岛台上。现在却只是自顾自两人说悄悄话,特别是那司马相如,脸红脖子粗,甚至还不如那名不见经传的俞越镇定。
二人终于停下了悄悄话。司马相如恬着脸皮上前两步,“嗯,各位仁兄,其实……其实我一直非常仰慕诸位风采,谁不知道‘初唐四杰’‘王杨卢骆’……”
“愧在卢前,耻于王后”说话的正是对面的杨炯。司马相如自然知道杨炯素来对这初唐四杰的排名颇有异议。
王勃倒是洒脱说道,“随它去吧!”
司马相如见一计不成,又说道,“‘建安七子’学无所遗,辞无所假,只是与孟德公政见相左,怕是与各位难以相容啊!”
此时,骆宾王开口道,“行了,司马相如,不要再行挑拨之事了。若是自觉不敌,尽可离去,不必为难。我等也不过是应四殿下邀请,所求的也不过是一场公平对决。”
“这样便好,这样便好!早就知道骆宾王……”
“行了,马屁就不用拍了,你直说吧!”
“首先,我也觉得公平是非常重要的,它代表了……代表了……代表了……”
“简单说!”
“我们先来!”
骆宾王换股身后的十人,之间众人神情傲然,尤其是王勃那小子,“那好,先请!”
司马相如也不言谢,一溜烟跑到俞越身前,“出招吧!我写!”
“卖力点!”
“不留余力!”
俞越清了清嗓子,运足魂力,开口道:
“《沁园春*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