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初遇霜昕
白月看着凝心还想继续夸赞她家家主,连忙叫停,其实凝心是一个很爽朗的女子,对于君殷之很崇拜,但是形容的时候又词穷,弄的很尴尬。
白月收拾好自己写的字,伸了一个懒腰,语气慵懒。
“凝心,我们出去玩吧!”现在自己不出去消息都闭塞了。
凝心对于白月的命令向来不会反对,此时更是同意。
白月只是简单的梳洗后便已经可以出门,其迅速程度让一向麻利的凝心都咋舌。
不是大家闺秀出门前都要花很长的时间来梳洗打扮吗?怎么这位这么简单?
白月撇了凝心一眼,淡然问道:“怎么了?”
凝心顿时无措,好似自己干了一个坏事,结果马上就被发现了。
“那个……就是感觉你和普通的大家闺秀不一样。”
白月听到凝心局促的回答,露出一抹妖冶妩媚的笑,眼睛放电的看着已经呆住的凝心:“你看我现在还像大家闺秀吗?”
“啊?”
“哈哈哈,我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大家闺秀的。”眼神露出复仇的狠厉,从自己来到这个身体里开始,自己就注定要过的不平凡!
戴着纱巾的白月还是太吸引人了,两人本来想在街上逛逛。谁知路上的行人都偷偷拿眼看白月,虽然白月历来狠辣,但是也不滥杀无辜,所以面对并无恶意,只是单纯欣赏她的美的人,实在无法动怒。
凝心看白月已经眉心微皱了,连忙把她拉到路边一个装饰文雅舒适的茶楼。
凝心叫醒看白月呆住的小二,不满的提高声音:“来一壶云香茶!”
凝心看着白月如凝脂般白嫩的脸颊,鲜红欲滴的烈唇,远山眉,乌黑如墨的柔顺长发,不盈一握的细腰,明明是一个毒彼岸花,却很容易让人看成一个白脸哈,难怪让那么多人看迷了眼,还好自己选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这次小二学聪明了,没有再看呆,只是眼睛还是控制不住的偷瞄。
“客官您的云香茶来了,要是有事请请叫我。”
白月点了点头,想要伸手摘下白纱,却被一双手拦住。
顺着手向上看:“凝心你要干什么?”
凝心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眼睛不敢看白月,语气怯怯:“你太引人注目了,还是别摘了。”
白月冷哼一声:“看吧!我现在正愁没人出气呢。”
说着冷冷的扫视了一圈偷看或者光明正大看的人,立马那样让人烦躁的目光没了。
“老板!来一壶云香茶!”
进来一个身穿白色长衣的翩翩佳子,手拿一个折扇,随性而行。
白月抽眼看了他一眼,马上就知道这是一个女子,虽然豁达大方,但是身上还是带有女性的特点。
那人看了一圈大厅的人,本来想上楼的脚步顿时停住,露出一个纨绔子弟般的笑,直接走向白月那桌。
本来亲自给她送茶的老板看着她走向大厅,顿时诧异,这个客官有严重的洁癖,每次来茶楼都会用她专属的茶具,专属的包间,谁知今天竟然会在大厅用茶。
白月抬眼看了一眼,不请自来的人,语气疏离而冷淡。
“这里已经有人,请向别处。”
那个女子好似没有听到般,笑眯眯的坐下,像和好友交谈般熟练:“小姐也是点的云香茶?我也偏爱这个茶,它香气四溢,但是味道却很淡,不会让人腻烦,越喝越香。”
看着白月不搭理她,她继续说道:“这个茶每年产量极低,而且只能选用茶叶尖最嫩的部分精炒,所以造成千金难求的局面,这家老板因为自己有一座茶园才能有此茶。”
说了这么长时间白月才正式看了对面那个自来熟的人一眼。
她皮肤白嫩看来是一个不沾阳春水的人,目光继续掠过左眼角下那熠熠生辉的红色泪痣,双眉修长,如一潭清幽湖水的眼眸总是蕴含着深邃,但眼角的微微上挑却多了一抹随性邪魅的气息,薄唇不点而嫣红如桃。这是一个美人。
白月在得到结论后,便低头专心品尝自己的茶。
女子看着白月被茶水润湿而越发鲜艳的红唇,眼神闪了闪,继续正常的说:“我叫霜昕,你叫什么?我们交个朋友吧!”
白月不胜其扰,冷冷的抛出仿佛冻着冰碴的两个字:“白月。”
霜昕马上就高兴起来,好像对于白月的反应很满意,语气更加轻快了。
“我经常出来玩,但是却没有见过你。”
白月本来没想搭理这个莫名其妙的女子,但是看她没有恶意,而且太烦人,就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以前不爱出门。”
霜昕听到如此冷淡的回答,心里对于白月的认知更加深了一层。
白月经常修炼鬼泣子教给她的秘术,已经初有成效了。所以能明显的看出她会武,而且武功高强。
白月现在对这个女子的身份产生了好奇,一个女子举止言谈大方随意,身价而且很高,还会武功。
这是在任何一个大家族里都不可能的事,毕竟女子学武就不容易好人家,会被认为粗俗,家里也不会让自己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学武。
悄悄试探:“公子是京城人?”
“是,我从小就在京城长大,小姐要是经常出门就可以看见我。”
白月如葱白般细长的手指端起水杯,轻轻抿了一口,清香的茶水沿着舌头划过喉咙,带着一丝丝甘甜和微微的苦涩感,果然是好茶!
霜昕看着白月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嘴角上扬,自己拿起那套专属茶具也喝起来。
休息片刻,白月起身准备离开,正在喝茶的霜昕见此连忙站起。
“小姐是要去哪?可用我送?”
白月疑惑于霜昕的殷勤,自己只是和她第一次见面,她为什么对自己这样?
语气淡然,道:“无事,不劳烦公子了,小女子只是有些私事要办。”说完,便转身离开。
霜昕目送白月离开,拿起仍冒茶香的茶杯,袅袅热气朦胧了她的眼睛,只是嘴角那抹上扬还是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