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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作者:烧不死的鸟 | 发布时间 | 2013-07-20 | 字数:3970

阳光透过窗帘射到我的眼上。我知道,天亮了,

早上,我将运动鞋装进书包里,告别了聂氏夫妇后,上学去了。今天,是很关键的一天,要好好在陈浸和全校同学面前得瑟一下,……展示一下。

鞋的问题解决了,但身体还是不行,只有凭借技巧或者药物,但药物那东西伤脑子,陈浸总不会爱跟一个傻子处对象吧,下一代智商很重要的。说笑了。

到校后,施恩说:“我还是忍不住穿钉鞋了。”说罢,指了指脚。

我说:“你可以把钉取下来,让俺(誓言)帮你收着,跑完俺再还给你。”

施恩想了想,把脚抽了上来,从兜里掏出上钉器,开始卸,卸一个扔我桌子上一个,我边收着一边说:“你到时可别忘了,省的你忘了俺也忘了,最后被俺当垃圾扔了。”

施恩说:“不能的。”然后抽起另一条腿,还险些伤了我。

过了没多久,广播就响了:“请各班老师组织好学生,有秩序的携带各自椅子到楼下各班指定地点集合,运动会将在二十分钟后开始,请大家抓紧时间。”

我们在5楼,所以怎么说都是最后下去,但政治范却让我们现在就开始往下搬。10分钟过去了,我们到了四楼。我身后有人用椅子把顶了我一下,叨叨道:“快点,狗屎。”我回头一看,是张海诺。我冲他笑了一下,他见我这样,心生不悦,又想顶我,结果举措失当,以致于轴心前倾,被椅子给绊了一跤,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头着地。

周围立刻响起尖叫声,我的善良本性启动,背起血泊中的张海诺就往楼下冲,我只说了一句话:“谁帮我把椅子拿一下啊?”

下楼过程中,犹如三大可以闯红灯的牛车一样(110,120,119),异常顺利,到了楼下后,我本想使用Superatomicbombwhirlingwindwalk,但一想,用了后,我可能要爬完100米了,便拼命的往校医室奔,在这过程中我闻到了一股腥味。

到了校医室后,我一角踢开门,大吼:“大夫,大夫,大夫。”三声后,只有回声,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心中猛生一念——该不会去看运动会了吧。我又望了望张海诺,洁白的床单已被他的头上的血染的像破处了似的,我焦急九分。

忽然,我想起了李莲英和那些虫子,心中又萌生一念——医生有时很简单。我冲到药柜旁边,先是看到一堆零钱,我愣了几秒,然后找到纱布和碘酒就来到了张海诺床前,先用碘酒给他浇了浇伤口,他醒了。接着,我就直接用纱布给他头裹上,没找到剪刀,就用牙咬断了纱布。

我看了一下时钟,显然运动会已经开始了,好在还有半个多小时领导废话时间,但也不能怠慢,我还是先找老师说一下这事吧。就在我转身要离开的这一刻,身后传来了“谢谢”。

我笑了一下,离去。

当我找到政治范时,领导废话已完成了一半了。我汇报了这事,政治范一脸淡定的说:“我听咱们班同学说了,没事吧,没事就好,一会我去看一下,你先回班吧,汇操快开始了。”

我说:“哦。”就飞了。

文兄见我奔了过来,招手示意,把自己的衣服拿了起来。我先是没过去,而是找陈浸在哪,虽说平时不允许校园里男生女生在一起,但这时是没事的,很多人都是这个时候开始的。陈浸犹如杂草丛中的一朵花,我一下看到了正在和何晓曼说笑的伊。当然,她周围没有空的位置,我只好坐到文兄旁边了。

汇操表演我不喜欢,因为我不是体委,所以,过程省略……

很快,广播再度响起,运动会开始了,我脱下校服,露出一身乌黑发亮的——紧身衣,换上钉鞋,还偷偷把几个钝了点的和施恩的钉子换了下去。

我昨夜想了一夜,终于有了对策,只要我跑的时候,晚一会再跑就行了,你想一个组里总有那么一个两个实力不如你的吧,就算晚跑一会也能够追上吧,这样一来,给观众呈现的样子就是:你虽然起跑在最后,但以极快的速度不断的赶超,然后到终点了。事后你就可以说,要是再延长了几十米冠军就我的了。更何况,我已经打算放弃了200米的比赛,在这次就使用那个。

我走到检报处后突然想起了忘记热身了。噢,刚才就算是热身。我打量着一会的对手,长的都挺野的,但也有一看就是出来凑数的。

检报过程持续了十分钟后,我们一起被带到运动场地前。一组一组的开始跑,不知为何,随着枪声的接连响起,我的心脏开始紧张了,腿也开始软了。我想这可不是好感觉,我拔下鞋下的一颗钉子,扎了一下腿。随之的痛感让我忍住叫了一声,然后下一组还没等枪响就开始跑了。

发令老师将大家喊回来后,用枪指着我说:“注意点,别他妈操蛋!”

我连忙说:“抱歉,抱歉。”

痛感让我不紧张后,我连忙把钉子按回去,但我立刻就发现了上钉器的意义,无法,便拿在手中。

终于轮到我了。

我静静的走上跑道。我闭上了眼,深呼吸,神经集中,睁开眼睛,瞬间,青筋暴起,眼神犹如野兽,牙齿咬的“吱吱”响,眼里的世界只有红色,旁边的人被我吓了一跳。

发令老师按上新子弹后,喊道:“预备……跑——!”一瞬间八个人中七个已经窜了出去,而我仍在启动中,由于上次的关系,这次启动的特慢。

等到大家都跑到一半时,我眼睛发出了红光,默念道:“Superatomicbombwhirlingwindwalk!”

迅雷不及掩耳之间,地上的平静灰尘肆虐,一道黑影以人类难以追上的速度追了上去,观众席上惊叹迭起,有的人还捂住了嘴。几秒间,我已冲到了第二,情势大好,正当此时,肌肉突然强烈阵痛,看来间隔时间还是太短了,我恢复了一些感知,明显的发现速度在变慢。而我此时离终点还有10米,第一在我左上方,不足3米的距离,即便我已处于劣势,但胜负已晓。

突然,第一名使劲往前跑,把头往左一偏,吐了口唾沫。

……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给击中了眼睛,倒在了地上。等我起来后,人家都已到了终点,一个人站在原地。……我拿着钉鞋找了他几分钟后,回到了班级。依然听到了掌声,文兄拍的分外猛。

有个女生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你不知道,刚……”她此时已经和别人聊了。

接下来一组有施恩,大家忽视了我的存在,全神贯注。

只听“砰——”一声,一道黑光从远方脱颖而出,我仔细一看,是施恩,只见他越跑远快,摇摇领先。全班顿时擂鼓呐喊,狠拍巴掌。我也是。突然,我发现刚才握在我手中的那颗钉子不知哪去了。回过神,只见施恩好像脚底滑了一下,一个踉跄摔了。好在没人踩到他。

跌倒后,施恩爬起来接着冲,却发现脚上只有一只鞋了。最后,在场外找到另一只鞋后,愁眉不展的从小道走了回来,掌声依旧。

还是刚才那个女生,问他怎么回事,施恩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谁的……”她此时又和别人聊天了。随后,可怕的一幕出现了。施恩一把扯着那个女生的头发,吼道:“你他妈听我讲完不行么!”那个女生当场就哭了。其他女生见状,纷纷让施恩松手,聪明的马上去找政治范了,我愣在原地。

施恩对哭着的那个女生说:“你知道我他妈怎么了么?不知道谁钉鞋的钉钉掉下来了,让我他妈的踩着了,所以摔了,懂了么!”然后,松开了手。其他女生见状,一拥上前,搂着那个女生说:“不哭,一会让老师收拾他。”我看了看陈浸的反应,没什么反应。

政治范赶来后,问了经过,训了施恩一顿,然后安慰了那个女生一会,就又回医务室陪张海诺了。文兄问我:“咋了?”

我说:“没啥事,就是同学间的小矛盾,好了。”

文兄说:“噢,对了,俺让你问的事你问了么?”

我说:“啥事?”

文兄说:“就是俺让你问一下张璐,她有没有对象。”

我冲着张璐大喊:“哎,你现在又没有对象?”

张璐回身看了我一下,其他女生也看了我一下,张璐回声道:“没有~。”有的女生看了陈浸的反应,靠在何晓曼肩上睡了。

我告诉文兄,说:“她说她没有。”

文兄点点头,说:“谢谢了,这下俺心里有底了。”然后掏出一条口香糖,在外皮上写了几个字,传给了和他处的那个女生,孙访。孙访回身眼睛湿润的看着他,久久不语,最后骂出一句:“刘亦文,你真是个禽兽,太子党就了不起呀!”

我惊讶的看了一下文兄,说:“咋事?”

刘亦文小声说:“你知道就行了,别声张,我爸不让我轻易告诉别人的。”

我问:“我没开除也你爸干的么?”

刘亦文说:“对啊,我求了我爸好久,我爸才答应我,我爸是致公党的,长期在北京,这次为了我特别当咱们学校这次运动会的特别嘉宾,刚才你没听见。”

我心里怀着无法表达的震惊,说:“那你……为什么总是装傻呢?”

刘亦文说:“算是韬光养晦吧,我爸不让我太张扬,那样我会有麻烦的。”

我说:“那你真是太子党的?”

刘亦文说:“你可以上网查一下,哦,那部分被屏蔽了,你查不到。”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说:“那……我和你还是朋友吧?”

文兄嘿嘿一笑,说:“你是俺最好的兄弟,你可要为俺保密啊。”

我颤颤巍巍的笑了笑。

这个世界……永远都那么不可思议。

我此时发现施恩好久没动静了,我看了他一下,嚯,居然在写小说,真不知道多丸怎么了,真坚强。

我想起了我的小说,跟班长要了班级的钥匙,回班去取。

此时,教学楼空旷无人,走路都能听到回声,走到班级门口时,肩上落下了一只手,我还在刚才的惊讶中徘徊,所以不觉得害怕,我回头,看,是那个主任。

我说:“主任好。”

那个主任说:“你干什么来了?”

我说:“拿点东西。”

那个主任说:“最近高兴么,不用被处分了。”

我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个主任一惊,然后平复了下来,说:“也难怪,都是一个班的。你现在有时间么,咱们去我办公室唠唠。”

我没说反对。拿完东西后,就和他走了。

进去后,那个主任说:“你觉得你这个人运气怎么样?”

我说:“我觉得我这个人运气太好了,刚上学就认识了好多好朋友,还和我们班的一个女生建立起了友谊,这么久来大家都很帮我,老师也对我很好,学习也很有奔头,每天都很快乐。”

那个主任笑了笑,说:“那你可要好好表现,被辜负了大家。”

我说:“那是当然了,我要努力奋斗,让我班一个女生仰望我。”

那个主任问道:“谁呀?”

我说:“说了您也不认识,我班的陈浸。”

那个主任又笑了笑,说:“你伙子有意思呀?”

我想起了他的身份,但又放松了下来,说:“特别喜欢,但她只和我做好朋友。”

那个主任说:“这个事我知道,要不我早就找你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

那个主任,把桌子上的一个相框拿给我,说:“我是陈浸她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