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再回裘家
易依一时看呆了,连自己招呼都忘了打了。
“易小姐?”梁桥妖孽的脸上露出疑惑:“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发呆啊?”
“我、我没事。”易依微微尴尬的冲梁桥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起了以前令人伤心的陈年往事罢了。”
“呵呵~”梁桥如流水般的笑声传入易依的耳里,让她心微暖,而后有听见梁桥说道:“要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可以说出来。这样心情会好些。”
易依微愣,嘴角微扬:“好,谢谢你。”
“谢我?”梁桥指着自己的心口笑道:“谢我干嘛?”
“当然谢你开导了我啊!”易依难得的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冲梁桥挥挥手:“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梁桥轻笑一声,挥挥手开着豪华的奥斯莱斯离开了。
梁桥也不强求,和她告了别,毕竟刚认识不可能两个人就这样交心了。
易依看着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还在心里默默的感叹梁桥温柔如玉的性子和他的长相。
“真是个狐狸精,刚签了离婚协议就跑出来勾搭男人了。”
易依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裘昊然,但是她心情很不好,所以不想理会裘昊然,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易依!你给我站住!”一向都是唯我独尊的裘昊然怎么可能就这样让易依离开,见她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立马从汗马上下来,怒气冲冲的追上易依,手臂一伸抓住易依的手臂往后狠狠一拉,易依毫无防备的倒进他的怀里,娇俏的鼻子被撞得生痛。
易依忍者疼,使劲儿推裘昊然,可是娇小的她怎么可能推得动如钢铁般的裘昊然,一怒之下直接给了裘昊然一拳:“放手!”
裘昊然微微皱眉,他没想到一向兔子般的易依居然会给她一拳,而且这一拳还打得不轻。易依见他没有一丁点要放开她的意思,直接使出了杀手锏,可是这一回裘昊然有了防备,易依的杀手锏落了空:“女人你还真是很让人讨厌!”
“要你管!我有和你没有关系,你凭什么管我!放开!”
裘昊然凤眼微眯,警告的问道:“没关系?!”
易依毫不示弱的扬起巴掌大的小脸与他对视:“对啊!你该不会忘了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了吧!既然签了那么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嗯,是没关系了。”
易依微愣,以他刚才的语气是不会这么放过她的,可是现在裘昊然又风轻云淡的说是没关系了是怎么回事?下一秒,易依便知道了“是没关系”是什么意思了。只见裘昊然放开她,不知从哪里拿出离婚协议书,动作很快的将它撕了。
易依看着他毫不在意的样子心跳加速,总感觉那纸就如自己一般,要是自己在敢惹怒他,下一秒就要被他给撕了。想到这里易依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裘昊然一连串的动作做完似笑非笑的看着易依:“现在我们还是夫妻关系。”
易依整个人都蒙了,看着地上雪白的一片恨自己怎么不阻止他呢!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易依心里那叫一个悔啊!
裘昊然很满意她的表情,看着她千变万化的笑了笑容多了几分人情味:“既然我们还是夫妻关系那么,你要不要给你丈夫解释一下你刚才与别的男人在一起有说有笑是为哪般啊?”
易依狠狠地瞪他一眼:“我不对别人笑难道还对别人哭啊!”
“呵!那你说你那一脸花痴的样子又算什么呢?”
“我说了我的事情你管不着,就像我管不着你的事情一样。”易依只瞥了一眼地上的废纸,脸色越来越难看:“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裘昊然伸手环住易依的腰,将头靠在她肩上,湿热的呼吸喷在易依的脖子上,易依瞬间就红了脸,可是下一句话让她直接吓得小脸苍白:“我当然要好好的守着我的妻子,慢慢的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啪!”易依直接一巴掌拍在环住自己腰上的手上,然后跳出他的怀抱。
易依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行为彻底惹怒了裘昊然。只见裘昊然再次伸手拉住易依,然后不顾她的反抗将她往车上拉。在车门口,易依拉着车门死活不撒手。
“碰!”裘昊然直接将她压在车门上:“你最好听话的乖乖回去,否则被怪在大街上我对你动手。”
易依根本就不想听他说什么,直接抬脚向他膝盖踢去,裘昊然反应灵敏的将易依双腿压住,脸色黑得滴水的说道:“你最好听话点,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否则我强行带你回去让我妈知道了,你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样的。”
裘昊然说完易依果真收敛了许多,乖乖的坐进去车里。裘昊然扫了一眼易依,冷笑一声:“原来你怕我妈啊!”
易依紧咬嘴唇,不愿说话,裘昊然见此也不多说了,将车掉了头直接开向裘家。
一进家门便看见裘母阴沉的脸,易依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正好撞进站在她身后的裘昊然怀里,裘昊然毫不怜惜的将她往前面退去,易依本就双腿发软,被他这么一推,整个人向地面扑去。裘昊然像没看见般越过她向沙发走去。
“一进门就给我行怎么大个礼我可承受不起。”裘母冷嘲热讽的看了趴在地上的易依一眼:“还不快起来,你这样子,要是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裘家待不得媳妇呢!真是丢人现眼。”
易依倒是想起来,可是要被崴了,趴都爬不起来。裘母等了一会儿见她依旧不动,顿时就怒了,继续冷嘲热讽的说道:“哟~易家大小姐这么娇弱啊!摔着了还要等着我这个做婆婆的来扶你不成?”
易依受不了她冷嘲热讽,忍者疼从地上爬起来,其间两次爬起来了又摔下去了,裘母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嘴角带着笑,而裘昊然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