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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黑衣人

作者:糜诗 | 发布时间 | 2016-10-06 | 字数:2051

“苏姑娘?”郁娈芝却是一愣,“你以为我是苏莹莹?”

那黑衣人也明显一愣,“怎么,你不是苏莹莹?”

见郁娈芝不说话,那黑衣人旋即又道,“管你是谁,此刻我们的人马此刻已经包围了云家庄,你们一个也别想逃,你便是会些驭蛊的本事又能撑多久?”

郁娈芝心知不妙,此刻她体内的气息愈发滞缓,方才能用那骨哨唤出一些蛇虫鼠蚁的已经是她的极限,而今没有后继之力,哪里还能同这黑衣人相抗,郁娈芝心中一思忖,索性狠了心一鼓作气拼尽最后的气力唤出波蛇虫鼠蚁朝那人身上攻去,自己急急忙忙的趁机脱身,脱出身来,郁娈芝一路寻人,这才发现云家庄里已经空空荡荡,只隐隐听得前方的一角传来些打斗声,郁娈芝立马赶去,便看见邢漠蝉仗了洪荒剑正同几个来路不明的人缠斗。

邢漠蝉凛然喝道,“尔等贼子竟敢来云家庄闹事,谁给你们的胆子!”

那些人却只管闷声攻来,邢漠蝉以一挡三,饶是洪荒宝剑威力不小,但这缠斗的三人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这边邢漠蝉刚拆了一人的招凌空而下,另一厢便有人手上一动,“嗖嗖嗖——”的放出几枚飞针来。

那飞针的厉害郁娈芝已经领教过了,当下急道,“邢姐姐小心啊!”话音毕了,功力受限的郁娈芝竟是生生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拦下了那几枚飞针。一阵酥麻的感觉传开后,邢漠蝉已扶住郁娈芝道,“冷姑娘,你没事吧。”

郁娈芝摇头道,“无妨,只是一时半会儿使不上劲,邢姐姐可千万小心他们的毒针,一旦沾上,就只能为其所制了。”

邢漠蝉应下,手上一把洪荒剑愈发舞的滴水不漏,剑气生寒,那三人合力而攻之下陡然被那森寒的剑气一荡,霎时只觉得一道冷流直窜进人的五脏六腑。

“果然是把宝剑!”其中一人叹道,捏了食指打了一个口哨便要唤援兵过来,不远处一阵兵戈之声由远而近,待的照面,竟是那王氏父子两人,庭院中厮杀一片,王氏父子同邢漠蝉郁娈芝几人已经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挣不脱身,好在有洪荒剑在,尚能抵御一番。

那群人久攻不下,其中一个立刻大呼道,“洪荒剑就在这里,你如何还不来取?”

屋顶上便窜出一个中年男子呵呵大笑道,“我在这儿看着呢,不急,不急。”

方才说话那人由不得咬牙切齿,“你倒是不急,只等那洪荒剑伤了我们,你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那人这才施施然的落入院中,径直朝那邢漠蝉打去,邢漠蝉御剑抵抗,却只觉那人过招之处便好似带了一股粘力,黏住了洪荒剑施展不开其威力,邢漠蝉心下惊诧,知道这人内功深厚不好抵抗,转瞬又听得身后王凌枫高声道,“仔细暗器!”

漠蝉听言,便觉背后生寒,慌忙避开却是一记摘叶飞花,铮铮的把那暗器借力打在剑上还将回去。对面的黑衣人霎时倒下两个。

这时候几人又听得附近起起落落有人赶来,待在细看时,便是莹莹和聂翀两人赶到。

新加入战局的那人有些急了眼了,他一向自视甚高,却不料被那邢漠蝉借了力伤了自己人,而今对方的援兵又道,那人如何甘心,咬了牙也嗖嗖的放出几枚暗器,聂翀轻轻巧巧的接下却是对着那人一笑,道,“多日不见,顾副使怎么还是如此心急?虽说见着我这个故人有些激动,可也不至于这般上赶着要送我几份大礼吧。”

说毕聂翀只把手中捏着的那几枚飞针袖手一扔,战局中便又倒下两名黑衣人。

顾盛目赤欲裂,连声道,“不可能的,你们此刻该被我们的人马困住了才对,怎会这么快就赶到这里?你的卷风沙这么快就好了?”

听到顾盛提到卷风沙,聂翀忙拦住道,“顾副使,不该你操心的事你就别想了,乖乖束手就擒可能你还好受一点。”

顾盛哼道,“聂公子,我这可都是奉了秦大盟主的命令行事,说到底我们才是一路的人。”

“谁同你一路?”聂翀道,“你说是我叔父的命令?我叔父的命令一向都是我第一个知道的,却从来没听到有这个消息,谁知道你这话里的真假。”

顾盛见那聂翀是铁了心不帮自己了,心中一来知道得罪聂翀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二来此刻形势已是大为不妙,而且听聂翀的言下之意,自己留着怎么也不算件好事,也趁着聂翀还没下手,顾盛只道,“好,聂翀,我们的帐以后再算,只是这事是你拦的,秦盟主以后如何那颗都怨不得我。”

言毕立刻带了人撤走,莹莹几人碍于聂翀也不好去追。

莹莹因问,“你方才那话里是什么意思?”

聂翀只道,“先点一点云家庄里可有少了什么人吧。”

郁娈芝忙道,“傅伯母和浣荨可能有危险,我方才被一名黑衣人困住的时候听见他这样说过,我们还是先看看她们吧。”

莹莹一听傅秋芳有事,急忙奔走,一行人匆匆赶去寻那傅秋芳和浣荨,转过回廊便看见宗政卓煦还在同一贼人缠斗,聂翀喝道,“你们的同伙都已经走了,你还要在这里负隅顽抗?”

那黑衣人明显愣了一愣,也就这一分神,肩上便着了宗政卓煦一剑,那人负伤逃走。感觉到聂翀有心放过,宗政卓煦也不好再追,只收了剑加入找人的队伍中去,只是左寻右找,云家庄里众人皆在,独独就少了傅秋芳和浣荨两人。

莹莹心中纠作一团,一抽一抽的疼,云修立在堂前负着手直叹道,“我就说吧,我就说吧!避一避为好,不然,有哪至于此?!哎!”

聂翀抬眼看了看云修,冷笑连连,“云庄主倒是十分肯定我叔父会同我们为难呢。不过以我对叔父的了解,说是有人从中作梗倒还可信的多。”

一番话说的阴阳怪气,云修霎时就动了怒,“混账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