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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作者:烧不死的鸟 | 发布时间 | 2013-07-17 | 字数:4567

施恩的头往后仰了一下,许久才恢复了神智,然后半昏不醒的问我:“我这是怎么了,好像被什么高速移动的物体打了一下。”

我指了一下落在他桌子上的纸团,说:“正是此物。”

施恩拍了拍脑袋,然后打开了它,看了大约五分钟后,一脸笑容的说:“这是你的。”

我一把夺了过来,看道:

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现在(省略。)

我回头对文兄说:“真是连累你了,不好意思呀。”

文兄说:“没事,俺知道一首诗,内容俺忘了,意思是人生得一个知道自己的人就够了,这辈的当以同志来看,反正是这个意思。”

我说:“是鲁迅的那句,‘人生得一知己足,斯世当以同怀视之。’”我想起了我在陈浸手的小说了。

我对文兄说:“我走了以后,你还是多珍重吧,至于张璐的事,如果你认为你的决定是对的,那么你就去做吧,我最后告诉你一句话,我知道你可能不懂,但你能记住:‘常将有日思无日,莫到无时思有时。”

文兄拿起笔,说:“你再说一遍,我记绷带上。”

我直接帮他写上之后,说:“对了,我走了之后,有个事想让你帮一下,……算了,算了。”

文兄说:“俺你都信不过呀?”

我难堪的一笑,说:“你的人我是无可挑剔,但我是怕你没那个能力,别难坏你了。”

文兄拍拍胸膛,说:“除了超能力俺啥能力都有。”

我见状,切入主题,说:“我不在这期间,我想让你帮我盯的点陈浸,不不,是留意她,看着她身边是否……你懂了吧。”

文兄点点头,说:“俺知道俺和诸葛亮是一样的。”

我问道:“这有可比性么?”

文兄说:“临危受命呀……”

我没反应过这句话的意义,说:“我明天送你本书,你好好看,包你焕然新生。”

文兄指了一下绷带,说:“字阴了,你能再给俺写下么?”

有人说过一句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想起来了,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大辩若碍,意思是说真正有本事的人都不是能让人看出来的,人们只能看到表面的东西,而这种本事却在关键时展现了出来。就像所有日本好看动画片的主人公,孙悟空,路飞,鸣人,黑崎一护,看起来都不像很强的样子。

我总是这样,当一件不好的事情发生之后,我总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一件很好的事情发生之后,有一种更温暖的感觉,我一直都觉得似乎有谁在眷顾着我,为了报答这种恩情,我没少做好事,我觉得这么多年来,我不会抽烟,不会打架,不会喝酒,没谈恋爱,没结交不好的朋友,都属于一种恩赐。

因为当你不知道自己幸不幸福时,你就很幸福了。

这天黑的很快,又到了和陈浸相遇的时刻,我不知道怎么说,但还是等着她,至少尽量的多遵守几次约定。

我借着狡黠月光,看到从学校的黑幕种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身影走到我面前,看了我几秒,我也看着她。

陈浸开口道:“你今天肿么了?”

我没有说话,但看到她了之后,心情却突然好了起来。

陈浸从身后拿出一个更加熟悉的笔记本,说:“看完了,好有趣。”

我还是没说什么。

陈浸说:“心情不对呀,怎么了,平时不都挺能说的么?”

我说:“你要离开了你心情能好么?”

陈浸装出莫名其妙的样子,眼睛睁的大大的,说:“你要上哪?潘多拉星球么”

我被这可爱的景象定了一下,然后平静的说:“我最近几天可能就要被劝退了,然后从此蒸发掉,再然后降落在另一个地方。”

陈浸说:“那可未必尽然,这句还是跟你学的呢。”

我说:“希望如此。”

陈浸说:“你一定挺怨我的吧,要是你不认识我,也不至于到今天吧。”

我严肃道:“你说什么呢,这怎么能怨你?”

陈浸笑了笑,说:“那个,我在你小说里放了张纸条,上面是我想对你说的话,你回去后好好看一下啊。我看你今天状态不太好,估计是没心情和我一起走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自己清静一下。好么?”

我说:“那,再见。”

陈浸摆摆手,说:“路上小心哦。”然后甩着辫子一蹦一跳的走了。

我突然感觉我很幸福,有这么个类似于知心姐姐的好朋友,而且对我总是那么温柔,这就是传说中,传说中的红颜知己么?

心情好了,脚步自然就叫快了,再叫上要回家看陈浸给我的纸条,速度就更快了,一会就到了家。

到家后,我发现聂氏夫妇早已睡去,厨房上摆着饭菜,看来通知还是没下来。

我进入我的房间,打开了我的“躲在灯火阑珊处”,很轻易的就发现了一张浅蓝色纸。这张纸很不陌生,我端详了许久,却也没想到它哪里不陌生,索性先不去想,看了起来:

谥清,你的小说我仔细的看了,写的真的是太邪恶了,还把我给设计进去了,不过写的还算看的过去,另外,我觉得你这本小说里的政治苗头不对,怎么看怎么都向反共。

废话写到这就够了,这也不是应该闲扯的事情,对吧,我很能明白你今时今刻的心情与心境,但我想告诉你,我的好朋友一句话了:人类有梦想才可以向前迈进,无论遇上什么困难,继续迎接挑战,因此绝不可以说完结二字!

别放弃,别抛弃,就算已是悬崖百丈冰。哦,对了,上面那句话其实不是我说的,是我小时候看《戴拿奥特曼》时看到的。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希望你别放弃,轻言放弃可不是我所认识的聂谥清,他是一个坚强的男人。我还记得,那次你手被蚊子咬肿那时说的话,屈屈小伤,何足挂齿,不出半日,即可痊愈。我想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是不会被轻易打败的,对吧。

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你的,但在我眼里——你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别放弃。把我QQ号告诉你:250814537.

即使你离开了也不会忘记你的陈浸

我看完后,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

对,管他艳阳高照,不到最后一刻就不可以放弃,因为奇迹只会发生在不放弃的人身上!

我想起了当年东条英机在日本昭和天皇下达投降诏书时对部下说的话,勿烦恼,蓦直前进,虽然是战犯说的话,但也能激励我。

我不会放弃,这是我从刚才起一直提醒的自己的话,也是因为陈浸,就算我再看的开,也不能遏制那心中低沉而又猛烈的悸动。我从小学开始就希望身边能有一个姑娘,现在陈浸出现了,且足够迷死我,但却好像缘分不够,只能看她化作一团雾气,我只能从中穿过,沾染一些她的味道,随机又会被蒸发掉。

不行,我一定要做点什么!

我晃着头,思索着可以留下来的对策,没想到,我用力的把头往墙上磕了磕,神智不觉眩晕,也忘记了一些事。待到清醒之后,发现床边坐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我的身外化身,自从上次失血过多见过一次后,再也没会晤过。我没去在意,那只是我精神的一个分身,静止的存在,等到我思维清醒后自然会消失的。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他这次没在睡觉而是和善的看着我。

“朋友,没看到我么,怎么不打个招呼呢?”“我”突然开口说道。

我一瞥,说:“我还没弱智到自言自语,你只是一个不真实的存在,马上就会不见的。”

“我”说:“不见得吧,你每次没主意时不都是我给你出的么,再说了,你觉得你自己很真实么,未必尽然吧。”

我把头使劲的往墙上又磕了一下,传来些许震动,我说:“你能么,不能吧。”

“我”不屑的笑了笑,一副欠揍的样子,说:“你刚才那下让我又可以多呆五分钟了,傻子,还是多想想该怎么留下来吧,你想变成整天在校门口站着的社会小青年么?”

我消沉了下来,喟然长叹:“暂无回天之术。”

“我”微笑了一下,说:“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区别么?”

我摇摇头,说:“你是假的?”

“我”说:“我们的区别就在于,你是主体思维,而我是缝隙思维,意思就是说,事情的主体你都能看到,但我却能看到一些你看不到的微小地方,所以我思维比你细致,你没对策,并不代表我没对策。”

我激动的说:“你这么厉害呀,快告诉怎么办?”

“我”说:“直接告诉你太没意思了,反正是你身边的人可以帮你。”

我说:“谁呀?”

“我”说:“一个最不聪明的。”

我说:“谁呀,刘亦文?不能吧。”

“我”说:“他呀,呵呵,你……”此时,另一个“我”消失了。

我仍百思不得其解,刘亦文,他自己都帮不了自己,还怎能帮我?我脑中迅速回放着和他的记忆……一道电流划过,我记得他偶尔说过几句很厉害的话,我当然没察觉,因为对我来说这是常事,但对他而言,虽然他老说别嘴,但能说出来也是有原因的,我记得他有一次说出过“致公”两个字,虽然后来又改成职工,什么是致公呢?

我打开电脑,搜了一下,刚打上“致公”俩个字,就出现“致公党”,“致公堂”,“致公党申请”,“致公党主席”的提示。

我愣了一下,搜了一下致公党,内容如下:

中国致公党简称致公党。以归侨、侨眷中的中上层人士和其他有海外关系的代表性人士组成的,具有政治联盟特点的,致力于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党。

中国致公党,简称致公党,中国致公党的前身是由华侨社团——“美洲洪门致公堂”发起的洪门(又称红帮、天地会、三点会、三合会)组建的海外组织,旨在维护华侨的正当权益,

关注民族的独立和祖国富强。而现在的中国致公党,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现行政治体制内,执政党中国共产党所认可的八个“民主党派”之一,属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参政党”。致公党的成员,主要以归侨、侨眷为主;现有成员约2万人。

许多党员分散到各地活动。1947年5月,致公党在香港举行第三次代表大会,进行改组,发表宣言和告海外侨胞书,提出联合一切民主力量、建立新中国的政治主张,走上了接受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新民主主义革命的道路。1948年5月,致公党响应中国共产党“五一”号召,与各民主党派联名通电表示拥护召开新的政治协商会议,并发表宣言,号召广大侨胞积极支持祖国的革命,为即将成立的新中国贡献力量。1949年,应中国共产党的邀请,致公党代表参加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次全体会议,参与制定《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立作出了贡献。

我想,定是文兄的口音问题,仅有2万人的华侨党是不大可能和文兄有关系的。越想越困,轰然睡去……

半夜凉出初透……

我被冻醒了,难得,尤其是在夏天的情况下。醒了之后,去排泄了一下体内的废物,然后,接着睡。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了一些姑娘,分别都是我曾喜欢过,但都追求未来的那些。其中年龄最小的是我小学二年级的那个,她一边吃着饼干一边跟我说,你怎么长的这么快,我都人不出你了。我说,我还认得你就行了。她点点头,你可以背我一下么,我便把她放到了脖子上,她说,我现在想嘘嘘,接着我就感到温暖了。我把她放下来,说,你故意的么。她摇起小辫子,天真的说,你怎么知道的?我说,因为你的眼睛出卖了你。她抠出自己的一只眼睛,扔给了我,说,不要了。我啊了一声。

到了学校之后,我静坐在位置上,脑中还回想着那个可怕的梦。不一会,班级里产生了些骚动,几个男生和女生班长身旁说了几句话后,接连来到我的面前,各自手捧一个小包装盒,说:“这是我们几个的一点小意思,你收下吧,别忘了我们。”

我含笑掺泪的收下它们,说:“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早自习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想起了要给文兄的书,忘了,无奈下,把自己的还在学习的《管锥篇》拿给了文兄,尽管我自己都要查文言字典才能看懂。

文兄接过,看了一眼书,眼睛居然亮了一下,说:“俺该怎么感谢你?”

我说:“你知道这里写的是什么么?这是钱钟书先生……”

文兄打断道:“俺听俺爸给俺讲过,这是钱老师的读书笔记总集,其中汇集了对《周易》,《黄诗》,《左传》,《史记》还有好多书的评论,而且都是用文言写的,一共一百三十多万字,是钱老师的毕生巨作。”

我光顾着笑了,说:“《毛诗》。”

文兄想了想,说:“俺以为黄和毛是一个概念了。”

我大笑。

笑过,想起了昨晚“我”的话,立刻严肃的看着刘亦文,说:“你到底是谁?”

文兄吓了一下,说:“俺是刘亦文,你咋了?不记的俺了。”

我说,把你的手表给我看看,文兄从手上摘下来一块塑料表,我说:“没事了。”

文兄说:“你以为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