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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要么结婚,要么放弃去部队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周元祖是没有心情去城北军区大院找单于冀了,于是她又重复拨了两遍电话,对方还是无人接听。
想了想,暂时找不到单于冀,她还是回家去,回家想想怎么跟老妈支援点钱,毕竟要赔的维修费的那笔钱,数量可不少。
ohfuck,周元祖抓了抓头皮,嘴里忍不住冒了句脏话来平复自己的倒霉。
干脆不想了,她开着那辆红色的骚包QQ回了家,一路上行驶的又慢又准,战战兢兢,宛如一个新手,唯恐再发生什么个交通事故。
到扇贝大院的时候,他遇到了单于冀的爷爷,高兴地跟对方打了声招呼,便邀请爷爷去她家请饭。
爷爷拒绝了,闷哼一声,不搭理周元祖,走得步伐加快了些。
周元祖摸了摸鼻子,这爷爷还是这副鬼样子,似乎一点都不待见她,她想不明白,朝着家的方向回去了。
“爷爷,爸爸,妈妈,我回来了。”周元祖在鞋柜里换着拖鞋,还没见到人影,便大声宣告着她的回家。
见没人搭理,走近一看,全家人已经在饭桌上坐着了,表情严肃,连平常最疼她的妈妈也不见回应她一声,以她多年的经验来看,这种情况绝对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她又喊了一遍,“爷爷,爸爸,妈妈,我回来了,我们开饭吧。”说完自己坐下了,脸上的表情与家人的氛围格格不入。
“哇,鱼香茄子,糖醋里脊,洛山小疙瘩,溜面……妈妈,你真的是太爱我了。”周元祖夸张地赞扬着美食,试图缓和着这份冰冻。
“元祖,你今天是不是闯祸了。”车君缓下语气跟周元祖沟通。
周元祖心里咯噔一下,家里人该不会是知道了她今天撞车的事了吧。
转眼又想,不会不会,她已经略微付过赔偿的首付了,人家应该不会这么兴师动众。
这样想想安心了,嘴里放心地吐道,“没有阿,我今天下班就回来了,只是一个人去了脚大的湖边逛了逛,所以回来的有点晚了。”说完还嘻嘻地笑了两声。
“哦~”周爸尾音拉得好长好长,起身从客厅里拿出一封律师函,里面有一沓单子,“这是你的赔偿单,金额可以重新开一家公司了。”
“怎么会,周元祖接过周爸手里的单子,傻眼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下面的金额是二千万,末尾还刻着一个叫程力的公章,日期是二十天内归还……”
程力是储家专用的律师。
剩下的周元祖没看了,下面列举的是怎么拼凑出来的二千万的详细目录。
她把头低下了,声音没有刚才那么绝对,“爸爸,我错了。”
我只是把他的车头撞坏了一角,我没想到会赔偿这么多钱……
周元祖把来龙去脉全都说了一遍,中间忽略了她要去城北找单于冀的事情。
你说得是你撞坏的是年轻人的车?周远清开口确认。
“是,是一个年轻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那应该是储家二十多年被送去国外的孙子,储阚。
一家人沉默了好久,的确,周元祖的做法是对的。
储家这个姓氏在A城的地位是撼不动的,现在发封律师函只是索要赔偿,没把人抓起来就不错了。
周元祖就是再不关注时事新闻,但她还是会耳濡目染的听说,A城飘不散的话题都是储家。同样A城的GDP的增长都是储家拉上去的,没人知道他们家的内幕有什么。
周爸摆了摆手,示意他会解决这件事。
这下子,一家人的好不容易等她回来的喜悦感被冲刷的都没了心情。
徒留着老爷子拉住周元祖的双手,不停地念叨着要他万事要小心。
周元祖回到房间,双眼望着天花板上的悬挂水晶灯。
桔色的暖光,柔柔地照在她的脸庞上。
发生了这件事,她如何开口再跟父亲谈及她要去特种兵的事情呢?
父亲本就不同意她和单于冀在一起,更何况自己还光明正大地去找他。
周元祖思考了片刻,辗转反侧了身体,还是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傍晚周元祖醒来,嘴里有点干渴,她穿了拖鞋,准备下去客厅喝水。
楼梯旁边有微弱的光线传来,周元祖顺着光线的方向瞟去。
客厅里坐着的是周远清,她的爸爸。
他的手里还拿着今天她去盖章的那份实习鉴定表,他一页一页地翻着,每一个字都不落下。
周元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这个一直以来她认为冷峻不多说话的爸爸,在不被人探视的片刻,竟有这么柔和的一面。
她起身准备下去跟周远清说说话,却突然发现。
周远清的目光随着从看到鉴定表上夹杂着那张进部队报名表的视线,脸色骤然恢复原先的冷峻。
双手握着表格的指关节有些许泛白,眉头深深紧锁。
那表格背面赫然写着周元祖今天下班前雀跃写下的一排话。
“单于冀,我终于要和你在一起了。”
周元祖还是下楼去了,她看见了爸爸在看见那句话露出来的不悦。
她从后面双手环住周远清的肚子,把脸贴在他的脊背上。
“爸爸,我真的很喜欢单于冀,他也很喜欢我,你让我去部队找他好不好,我想要和他在一起。”
周元祖的嗓音有些许嘶哑,许是还没睡醒的原因。
周远清的脊柱有点僵硬,似乎没料到女儿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还对他说了这么多话。
周元祖接着说,高考完,你不让我报志愿,你说部队太危险,让我报了医科大学,我那么努力,一年学完理论知识,一年实践。
现在我合格了,我能保护自己了,你让我去特种部队找他好不好,你答应我好不好。
过了许久,周远清像是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和他断了吧,他不适合你。”
周元祖听见这句话,情绪有点激动,猛然挺起身体,眼睛直视着周远清,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情绪有点激动,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眼眶微红,蓄积着流不下的无色液体。
“没有为什么,下个月你小娘的侄子从美国回来,会开一个联谊会,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么过去找一个人结婚,不想结婚就放弃去部队的想法。”
周远清淡漠地说完,提脚越过周元祖的身旁,没有给她任何理由。
为什么,不让去,为什么当初要许诺给我,保护好自己,会救自己就让我去。为什么…
“我爱单于冀,我打死也不会跟别人结婚,我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他交往,我那么爱他……”
周元祖的身音由嘶吼慢慢变成了小声啜泣。
她蹲下身体环抱住自己的膝盖,一声一声哽咽细细传来。
房间里的周远清拿下了眼镜,有冰凉的液体从脸庞划过。
车君抱过丈夫的身体,“真的不打算告诉元祖吗?”
周远清又重新戴上了眼镜,“放心吧,我会收手,给你们幸福;而元祖也会爱上别的男人,不一定是单于冀。”
夜,静的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