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娘，父亲又打你了吗？”女孩摸着女子的脸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谁让你是女孩，别碰我！”女子一把甩开女孩，猛的一推。“当初明明大夫也是说是男孩，怎么就生出你了，生出你又有什么用，家里的妻妾都生的是女孩，多你一个又有什么用！你偏偏又在道士对你父亲说这个孩子出生后便有可能会破产，你若是男孩，你父亲还有可能当作不知道，你却是女孩！”
这不是她的错啊母亲，她的性别也是她无法决定的，再说破财也只是可能罢了，又怎么可能一定会真的呢，或者说不定道士只为了骗钱才这么说呢！
其实她真的不及她母亲痛苦，当初被算出是男孩有多么受宠的时候，那么被算出是会破财的家伙还是女孩就有多凄惨。她母亲很多伤口都不是因为她父亲才会有的，很多时候都是下人“不小心”弄到她的，所以她母亲才会如此愤怒，下人也敢如此对她，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是女孩。
她很少受伤，因为她父亲不会打她，因为她底子本来就不大好，打她一旦重了还要花钱，不然一个孩子早夭的话，传出去不怎么好听，加上身上的伤痕是掩藏不了了，总有风声漏出去的一天，她母亲就不同了，可以说是生产之后身体不好最终还是去了。
虽说不能受伤，但是偶尔扎扎针，扇扇巴掌骂骂人，让她母亲也骂她，父亲也骂她，让她自己走掉是最好不过的了。
但是她自己也清楚，没有钱，没有人帮助她，她就这样离开这里的话，她在外面活不下去的。她知道，所有人都想她离开，想她走，感觉看见她就十分的难受，没有为什么，大概是这个觉得她讨厌于是另一个也开始这么认为，然后那个也是如此，慢慢的大家都讨厌，然后就会越看越讨厌，当知道可以赶走她，不用看着那么难受之后就会越大这么想，而越想那个人却依旧在这没有走的时候就会觉得暴躁，久而久之就会失去理智，不知道这谁更痛苦。
她的乐趣就是等她的母亲睡着了，自己跑到庭院那里玩。她乖乖待在屋子里的话，不出屋子是没有人特意来找她茬的。所以，她在她母亲睡着后，自己在这几年中，弄出了一个小地方。因为每个屋子的庭院都有一座假山的，所以给她也弄来了很大的方便。假山处在角落但是刚好有一条缝隙可以让她挤出去当作通道，而假山和角落之间有一块小地方，大概是三四平米左右，而这块小地方前面有一棵还算大的树。于是她搬了几块大的石头，用泥巴砌了起来弄在树的后面。然后再在那树的前边还有旁边，把杂草那些都移了过来种了一大片，朝里边的那面都用一块平整的石头弄一点泥巴糊了一面平整的墙面，地上也铺了几块平整的大石头，在下人们被吩咐杀虫驱蛇的时候，偷了一下硫磺，在墙上，还有地上都撒了些。
她经常会把一些泥巴挖出来然后捏，但是捏出来的总是不好看，也许，本就没想过捏得好看。然后她就会把泥巴玩偶放在太阳底下晒，在差不多要裂开的时候，又糊上一层泥，又晒，就这样，玩偶一天一天的变大。大到和她差不多的时候，她会把玩偶放在最里面，然后拿着偷来的小刀和捡来嗯木头，开始雕东西。
就这样，几年过去了，泥巴玩偶也开裂了，最后被踩成了渣，代替泥巴玩偶的位置则是一堆的木头玩偶。那些木头玩偶不好看，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然而当她捡回来了一根很大块的木头之后，一切都不同了。她开始很认真的雕刻，她想雕刻娃娃，但是永远都捡不到大的木头，所以只能用小木头一点一点的雕刻，所以那堆木头其实是可以拼成一个娃娃的，虽然有些地方是比较大小不一，但是从形上来讲还是可以拼的。
半年，她一有空就会去雕这个玩偶，而且甚至怕这个玩偶被雨淋湿，还用石块弄了一个屋檐，还用叶子盖住，石头压住叶子，底下也拿了几个石块垫了起来，还弄了点沙子，叶子。终于，她把整个玩偶的样子都雕出来了，而现在，则是要把它挖空。她弄来了一把锯子，把她前后切开，切好之后把锯子偷偷还了回去。然后再次雕刻了起来，而内部则是弄了一些图案，这些图案很诡异，有着很多个小女孩，前面那一半里面雕着的是可爱的小女孩的笑容，还有蹦蹦跳跳的形态。而后面那一半的身体里面雕刻着的是这个木偶的脸。雕刻完也快半年了，等同于说弄这个空心的玩偶，她用了一年的时间，然而，她还要做眼睛。
眼睛她没有用木头做，而是用石头做，将石头磨成一颗有些不怎么规则的圆球，然后从里面对着眼睛往外塞，正苦恼着怎么固定住呢，然后看到了眼前的树，想着，这树应该有树胶的吧？于是一割，还真有！于是用刀子接了些树胶然后滴在石头边缘，粘紧了木头又用树胶涂白了石头，看起来像是眼白一样。眼睛做好了，就该做鼻子和嘴巴了。
鼻子将它弄通，就好像真的可以用鼻子呼吸一样。嘴巴那个地方弄出了一条缝隙，这样鼻子和嘴巴就做好了，再用树胶将他们合起来，合起来之前，在里面放了一个小布包，布包里面的是一块碳。然后将整个木偶都涂上了厚厚的树胶，干了之后轻轻打磨。
这样，一个玩偶就差头发和上色了。她剪下了自己的头发，边摸着自己的头皮和头发的位置慢慢的粘在玩偶的头顶上，结束以后，头发显得很真实，就像自己长出来似得。然后她拿出了墨水和胭脂红纸出来，给玩偶画眼睛还有皮肤上色，最后给嘴唇上色。
又拿来了自己已经不能穿的衣服，做成了一件她见过的最漂亮最豪华的衣服，一共十二层。
然后又捡了一块更大的木头，再做玩偶了。因为已经做过了一次，这次快了很多，半年时间就做好了。然后她想了想，还是再做一些小东西吧。于是将剩下的小木头都做成了小人，没有脸，只有头身和四肢，就这样，做了一个又一个的，慢慢的小地方已经放不下了，所以就烧了几个很丑的。
她每天都对着玩偶和小人说，“可以动起来吗？能不能拜托你动起来，娃娃你的头发会不会变长？”“来，我们站起来好不好。”就这样过了很多天，她想，会不会每天都要喂她们点东西呢？于是，她将那把小刀再次磨得跟新的一样，然后清洗干净，再对着脚每天割一刀，放一点血，然后先每个小人都沾点血点一下，然后给两个玩偶则是将剩下的血一个木偶一半，剩余的则给玩偶当作上唇色。
两个玩偶都有两套衣服，一套是十二层的衣服，一套是只有一件的白衫，毕竟那套十二层的衣服也是要洗干净的嘛，晾干之前也是要穿衣服的，不可能和小人们一个样。
不过她的脚也因为同一个地方割了太多次的原因，一直好不了，开始感染了，她只好边敷药边换个地方割。就这样一年过去了，女孩也十二岁了。这天，她母亲对她说，你把你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出来，然后带上一点你喜欢的东西跟我走，我们要换个地方住了，剩下的东西自有下人带。
她点了点头，将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出来，其实也没多少东西，都是衣裳，连首饰都没有。然后拿了一张大布，将玩偶和小人全放进里面，绑好，然后用一条小布包好唯一的小刀，塞到鞋子里然后跟着母亲走了。
她们走了很久走到了郊外，她停下了脚步，看着她母亲，她母亲怒道：“看我做什么，若不是你，我需要搬到那些破地方吗！”啊，她们是要搬到很破的地方啊，难道是木屋？想了想，还是跟着她母亲走了。她们走的时候，要经过一道悬崖边，这时她母亲让她先走，没法，她也只能走在前面了，走到了一半，她母亲抓住旁边的藤条，然后用树枝瞬间抽了抽她的手，她的手稍微松了一下，然后又马上被树枝抽了一下喉咙条件反射的捂住，再没站稳，她就掉下了悬崖。
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死的话都是开玩笑的。只是，她却可以附身到那两个玩偶身上，她先是给自己的尸体放血，把两个玩偶都喂饱之后，再将小人的身体都涂了个遍。然后用大的玩偶把小人们都背了起来，然后牵着小玩偶，一步一步的走了起来。今天她们近中午才出来，差不多天黑就被弄死了。过一个晚上吧，然后走回去那个小地方。
第二天她醒来之后，摘下了三片比较大的叶子，一片放背上的包裹上面，一片放在小玩偶头顶，一片放在大玩偶头顶然后就开始走回去了。父亲，母亲，大家，等着她哦。
她回去的路上尽量避开人，免得被发现，然后跑到府邸的侧门，就这样站在石狮的后方，因为侧门只会有两个人守着，然后其中一个总会有一次要去茅房，就是那个时候，她就可以遛进去了。
“我去茅房一下。”
“嗯。”再等一会，再等一会，看向另一边打哈欠，就是现在！她用最快的速度进去之后找了一个草丛躲起来，等那个侍卫回来之后，她再一点一点的回去。
回到那个小地方的时候已经是很晚的了，她现在要做的是，挖地下房间，因为这里肯定很快就会被发现了，所以要用最快的速度弄好。也幸好的是，她不会感到饿，也不会感到困，连续几天的赶工，把洞穴打到了假山下面，而把开始打的地方封住，从门口的转角刚好是死角的地方弄了一个出口还有假山旁边也有一个出口。然后将假山下面的地下的那些泥土推了出来，推了出来之后堆在草丛那。然后封住出口，便开始搞干净洞穴了。拿着平整片状的石头，将泥墙糊得平平整整，然后把偷来的硫磺四处撒撒，再跑到湖那边洗干净身子和十二层衣服然后晾一天，晚上出去收衣服，然后便开始真正的回来了。
她没有鬼哭狼嚎，加上玩偶又发不出声音。她只是在每个女的床边，坐着，然后弄醒她，让她吓一跳，每晚都是不同的女人被吓，不久，她的父亲便请道士了。
虽然觉得道士似乎是没什么用，但是以防万一，她还是回去了洞穴，等这个道士离开了再出去。
这个道士正是说他父亲会破财的那个人，“这段时间，府内有没有人去世？”
“有的，大师，正是我的小女儿。”“你的小女儿而不简单，竟然附身在她自己做出来的傀儡上回到了这里。”“大师，有没有什么解决的方法？”“有，只是那个傀儡不出现的话，我也对付不了她。”
的确，她不出来的话，那个道士是根本对付不了她的。她刚开始也不知道，于是又跑了出去，可是没想到就受到他的攻击了，幸好提前发现不对，稍微提前了一点点就跑了起来，还跑的飞快。之后她想了想，还是出去一段时间先，然后挖地道了挖到了外面之后，她怕道士也感知到她，赶紧离开了。
道士将整个府邸都做了法，这样她就不可以再回去了。她回去了一次，发现了这样的情况之后，就开始流浪了。直到遇见了一个小孩，小孩抱起了他的玩偶，说道：“出来吧。”
她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现身，她一直没有容身之处，已经太累了，就算被消灭，也无所谓了。谁知小孩往她的魂体上拍了一张符纸，“你以后就是九号了。”
没有死，还有了归属地，她飞进了玩偶体内跟着小孩走了。她好像有地方住了，她好像可以有不打她不骂她不想她死的“家人”了。
啊，真期待以后得生活了，忘了自我介绍，我是九号哦。
他一出生就便被选中，成为了圣子，然后过着圣子的生活，学着圣子的知识，做着圣子该做的事。然而，像他一样的圣子，有很多个，他们还有一个名字，准圣子。真正的圣子就在他们之中，但是只有圣子仪式后的那个被圣光选中的那个人才是最后的圣子。而其他的圣子，便都要死掉。不是被杀死，而是因为落选而被圣光吞掉，最后连魂体都不会留下。
但是圣子一旦在圣子仪式之前死掉的话，那么圣子仪式就会选不出圣子，而要再等五十年。这样的话，前一任圣子就已经老去了，根本不可能在新一任圣子真正成长起来之前维护着教堂。所以，所有人都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一旦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们便会被神所处罚，保护圣子不力的处罚。教堂也会在被外界攻击的时候失去保护，很有可能就在此毁于一旦。
所以他们不会将圣子仪式的事告诉这些准圣子，也不会让他们杀人，免得连真正的圣子也不小心弄死了。他们会将神指示的准圣子都在刚出生的时候便抱回教堂，然后对这些圣子从小到大的洗脑教育。对此，圣子们都会十分听从教堂的人的话，他们没有感到什么不好，也不懂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但是教堂的人们对他们真的是很好，所以他们是发自内心的听从。
这样的孩子，最好了，最乖了，说什么都会相信，已经把你当成了真正的家人，不会有叛逆，不会去反驳，不会去拒绝，反而很是贴心。若不是准圣子们其中一个是圣子，剩下的都要被吞噬掉，他们还真的舍不得这么乖巧的教徒。但是他们却没有真的那么多时间像培养圣子一般培养那么多的教徒，毕竟，这还是需要人去每天洗脑教育的。所以他们便把忠诚的教徒可培养的对象目标放在了那些找上门的人，无助的人。
准圣子出现的时间是在圣子仪式开始前十年到十五年之间，在这五年间，教堂中的教主和几位长老便会受到指示，前去把刚出生的圣子带回来。而准圣子一共是十六名，在其中会成为最后的圣子只有一名，而剩下的准圣子，都是祭品，让圣子更好的领悟基础的圣子知识，还有让圣子的身体变得更加的强大。但是圣子在仪式结束之前都不可以死，所以若是祭品们知道了些什么，对圣子出手的话，那就事大了。所以知晓圣子仪式的也只有教主长老还有几个做了几百年的圣子仪式准备的教徒。谁都不可以在圣子仪式结束前提到任何有关圣子和祭品的事，若是有准圣子知道，那圣子肯定就会死掉的。他们的教堂，也会被毁了的。
但是，嘴密的教徒，不是每一代都是这样的，总会有人天性如此，也会有人天性藏不住事。
这天，厨房的掌厨对着置办东西的教徒问道：“教主吩咐你购置的东西购置好了没有。”那个人愣了愣，说道：“当然。”掌厨呼了口气，这个置办东西的教徒总是会忘这忘那的，真怕漏了他的东西。“那就好，有一些今晚可是要用的。”待掌厨走后，剩下的那个站着的人嘀咕道:“幸好刚刚想起然后去买了，不然准被骂死。”“厨房是要用什么来着？好像是柴火，难道没有了吗？那我买的还够不够啊？还是再出去买点好了，免得过几天没有然后又忘记。”
“嗯？有什么要买的吗？”置办东西的教徒被喊住，于是问道。因为他们教堂里没有人会闲聊的，所以通常叫住那个人，肯定是有事要他去做，要做的事就是他所负责的职责有关的事？喊他的那名教徒将手里的一张纸递给了他，然后便回去继续做自己的事了。他看着别人走远，附近也没人后，再次嘀咕道：“不就是买笔墨送到学堂那嘛，而且那个妹子负责的工作也快做好啊，走那么快干嘛。真是。”“啊……好像还有一张纸来着，找一下先，一块出去买了。”“啊！找到了。唔……买被子啊，被子应该都是买了不久的啊，难道有谁的坏了？真奇怪，应该不会坏的才对，是不是放的地方不好，有虫子了。”“走了走了，再不买回来就要被人骂了。”
“置办，教主找你。”“这就去。”待他从教主回来后，他再次看了周围，嘀咕道：“又要买那么多东西，又不让个人帮我拿，只给那么点钱，都不知道怎么搬回来。难不成要走几次教堂这样几件几件的搬哦。这是要压榨我的精力啊，可是又不敢说加点钱……不过为什么会让我买这些东西，啊！对哦，过段时间是要用到，不用的话，那就麻烦了。”
其实，这样的事每天都会发生，可是这个置办的教徒却因为每次自己嘀咕之前都会观察一下周边，也导致教堂中一直没人发现他总是会自言自语，甚至把很多东西不小心的说出来。
不知不觉，十五年就这样过去了，准圣子们也长大了，而圣子仪式也将要开始了。对于圣子仪式，没有任何一个准圣子有说什么，有问什么，因为他们被教的其中一条就是不问不说，对于教主和长老们则要有问必答。他们早就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当然就不会有什么问题让教主长老还有那几名教徒费劲脑汁的想答案敷衍过去。
这天，置办又被教主吩咐去买东西了，而这次需要带回的则是圣子仪式需要的东西。置办买好东西，放回教堂之后，看了看周围，叹了口气，坐在一块石头上，嘀咕道：“这段时间还真是憋坏我了，不就圣子仪式嘛，哪些准圣子又不会知道这个仪式代表什么，需要整天若隐若现的跟着我吗？搞得我都好几天没说话了，这教堂也没人会和我讲话，我自己不讲话的话以后可是连出声都不会了。不过若是让那些准圣子们知道，自己十六人当中只有一个才能成为圣子，剩下的全是祭品的话，也绝对会杀了圣子的吧。虽然谨慎是好啦，但是哪里需要这么盯着我，还要互相盯，我可不想看着那几个人啊。”置办拍了拍屁股的灰尘，然后站起身便走了。
许久之后，树上出现了一个人，他拨开了用来隐藏的叶子，原来，还有祭品的吗？原本只是想休息不让人发现打扰才隐藏起来睡的，没想到不仅被置办嘀咕醒还听到了这些。这还真是谢谢置办这性格了。按置办那样说的话，是不是在选中圣子之后，他们被当做祭品之前将圣子杀死的话，就可以救得了自己了？罢了，就算治不了，也要拉圣子陪葬。反正，他知道，他是不可能当得上圣子的，但是若是真的是自己呢？怎么也嘚留一手，何况这些事没必要分享，加上他并不是完全的忠诚于教堂，他忠诚的是他自己，但是在这个教堂要生存得好，怎么也嘚学会戴点面具的。
圣子仪式么，真期待呢。
一周后，圣子仪式的东西也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差召唤圣光来选人了，于是教主让准圣子们分别站好，而他们脚下其实是一个炉，只要圣光一选出来，他们就会将真的圣子身上的绳索一扯，将圣子扯下来，然后打开炉，将其他的准圣子都弄进去正式开始圣子仪式。
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竟然有人知道了祭品准圣子的事，在圣光来临前唯一在圣子中知道真相的那个人，无声中解开了身上的绳索，然后盯着圣光，在将要落到对面的那个人之前，跑了过去，圣光砸中那个人之后，一刀割掉那个人的绳子，然后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对着还没从圣光中反应过来的圣子绕了几圈。然后说道，“教主大人。”
教主见他捉住了圣子，甚至把手里的刀对着圣子，怒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他笑了笑，“教主不打算告诉我们一些真实情况吗？”教主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圣子与祭品的关系啊，其实我没什么耐心的。”教主听到圣子与祭品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不说出来的话，圣子就会死，说出来……若是准圣子暴动，说不定也会死……
“唉，我说了耐心不怎么大的。”于是往圣子的脖子稍微划了一下，嗯？圣光在慢慢对他的伤口恢复啊，那再割大力点好了，呜哇，貌似割断血管了，圣光还在恢复伤口哦，就是不知道谁快谁慢呢。于是对着教主问道：“教主大人，你觉得，圣光恢复的速度快还是圣子血流的速度比较快？其实我不要紧的，我真的很有空。”“你！”“将他们全部放下来！”教主无奈的说道。
“对嘛，我还是比较喜欢低处，不过我不喜欢站在那么多人中间哦，我喜欢站门口呢。”他笑着说道。
而圣子和其他准圣子还有不知情的教徒都是一脸疑惑，但是并没有冲动做什么，教主没有下命令之前做的事都是自作主张，这些道理，他们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我放你走，保证不对你再做任何事，你能否放开圣子。”教主咬牙说道。
“诶？才不要呢。我看着大家疑惑的脸，我心中的慈悲，在告诉我，要为他们解惑，不然我对不住自己的心啊。神，也在指引着我呢。”他皱着眉，像是很痛苦般对教主说道。
“胡说！神才不会指引你去伤害圣子。”教主顿了顿，再次说道。“你现在还有机会回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保证不用法术伤害你，但是你必须放开圣子，否则，哪怕你跑得再远，你都会死。”
“直说你在我身体放了什么东西不就好了嘛。”
“怎么可能是放了东西进你的身体，就算你死了，也是因我的法术，但是我对神承诺，我不用法术对你，只要你放开圣子。”教主信誓旦旦的保证。
“说那么多做什么，把圣子和祭品的事说出来不就好了嘛，我也不需要你的机会诶。”说完，见圣子的伤口好像血管连回一起了，顺手又割了一下。“这次准头不错，想割一半就能割到一半。”然后看着教主像是求赞赏的样子更是让教主气的不行。
突然，长老对教主说了些什么，教主便缓了缓脸色，说道：“好，我说，除了真正的圣子，剩余的十五个圣子都是圣子的祭品。”然后对着他说道：“可以了吗？”
他虽然疑惑为什么教主会把这些事说出来，但是还是笑了笑，“很好，那我就放了圣子。”然后彻底割断了圣子的血管和喉管，放开了手，转身便往外面跑去。
离开了教堂之后，他马上换下外面的教服和饰品，他一直都感觉得到，教主有给他们下毒，每每半年就会给一次解药，然后再重新下。但是圣子仪式之前教主让他们吃了解药，却也给他们吃了不伤害圣子却避免有圣子离开教堂或者被带走的最后一手毒药，这种毒药他们都有解药，所以根本不怕圣子还有他们会有事，但是别的教徒和普通人中了这样的药，两个月内没有解药的话绝对会死。
他没有打算这两个月去寻找解药，先不论能不能找到，他如今这样漫无目的的找，还会很容易被发现行踪。所以他打算的是去找到亡灵址，成为亡灵师，这样他还能在灵魂的状态下也能保持清醒，还能有力量对付教堂。不过那个圣子救不回来了吧，教堂不需要他去弄也会有人去弄的。
他找了整整一个月，找到了亡灵址，亡灵址对于自主想要成为亡灵师的人还是很乐意的接受，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也只是学了一个月的亡灵术，根本称不上是亡灵师，只能说是死灵师罢了，还是最下等的，还没学会怎么用自己的身体，顶多只是会一两个防身的法术。
在这时，则有一个小孩被他看中，这个小孩身上都是灵力，而他虽是亡灵师，但是灵力却是不管什么样的人都是可以使用的。他想着吸收了那些灵力之后，这个孩子说不定可以圈养起来，这样每天都能有灵力了，他也可以尽快成为亡灵师了。
于是便飘了过去，正打算使出亡灵术的时候，小孩一回头，朝他拍了两张符。“束缚和驯服果然方便，要凑齐十四只小鬼是很麻烦的，既然你找上来了，我就很愉快的把你收了吧。以后你就是十号了，嘿嘿嘿。”
……他想当得是亡灵师，不是什么十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