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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重归于好
现在,抛却因为误会,楚云宵要攻打北冥的事不说。还有另一件事,也让她不得不出来解释清楚这之间的误会。
其实,她应该什么都不解释,扭头就走的。在他的面前,她从来都不喜欢解释什么。或许,这早已经成了他们之间的一个特例,一种默契。可是今时今日,她必须得解释。尽管,做这个解释让她觉得是种屈辱,是心痛,可是她必须得解释。
“呵呵,”她冷笑道,“你怎么不想想,我那么想要高离死,可他这什么却还会侥幸活着?司徒清都死了,难道我想让他死的话,他还能侥幸活着?而且你难道没发现吗?剑伤刚好不偏不倚,在偏离心脏的位置,你不觉得这很刻意吗?我完全可以一剑刺中他的心脏,让他死得干净利落,可是我却并没有那么做,而且还故意虚幌一招,你就没有怀疑过吗?”
此时此刻,早已被欺骗与憎恨冲昏了理智的楚云宵苦苦一笑,
“你从来不在我的面前解释什么的,可是你今天却说了这么多解释的话。”
莫婉清算是看出来了,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是不会相信她的。
“你还是不肯相信我?那么,你为什么不问问高离,整件事情到底是怎么的?还是你根本就是信他的胡言乱语,谎话连篇就是不信我?”
“胡言乱语,慌话连篇?”楚云宵一把握紧了她的手腕儿,恨恨道,“他根本什么都不用说,你所做的一切都已经说明了。”
“好,”莫婉清狠狠地甩开他的手,“看来,我也不再需要解释什么了。”说着,她便从腰间的束带里掏出一粒药丸,递到楚云宵的面前,眸光凌厉道,“这个,你应该认识吧。”
楚云宵一惊,
“你怎么会有这服命丹?”
莫婉清冷笑,
“别忘了,我也是南泽人,我爹也曾是朝中大臣。”说罢,她便将此粒服命丹放进嘴里,一仰而进。
这服命丹乃是南泽宫中的一种秘不外传的丹药,是一位开国大臣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不二,而让一位神医特地为他配制的。而这种丹药的解药只有皇帝才有,每半年必须服一次解药,若不然的话,就会毙命而死。
如此,就不怕有些重臣会有二心了。
但是,自从楚云宵执政后,就取消了这种秘密而不公的不成文的规定。
楚云宵心情复杂地看着她,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北冥皇帝,你值得吗?”
“不,我不是为了北冥皇帝而这么做,我只是为了想让你相信我,才这么做的。我还是我,在你面前,我不会掩藏我的任何心思。可是,你却已经不信我。”莫婉清少了之前的锐气,语气有些许柔弱无奈。“但,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的话,我还是想求你不要攻打北冥,难道你忘记了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吗?”
“可是,我是一国之君,金口玉食,一言九鼎,岂能说打就打,说不打就不打,这不是拿众将士们的性命开玩笑吗?”终于,楚云宵的语气软了下来。
莫婉清微怔,作为一国之君,拿军政戏言,出尔反尔,言行不一,岂不是失信于臣民,失去于天下。即便她恨他为了江山而六亲不认,可是若是真的让他失信于民,失信于天下,她真的有些于心不忍。很多时候,她都恨自己的不争气,对于该恨的人,总是一再妥协,对于该狠的心,却狠不下来。
“既然如此,我也就无能为力了。或许是北冥该有这一劫,躲是躲不掉的。”她无奈道,“总之,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说罢,她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阵疼痛,脑袋昏涨。
一定是鬼婆利用摄心术在提醒她,怕她反悔。
“婉清,你怎么了?”此时此刻,对于先前的怨恨,楚云宵全都抛却在了脑后,忙上前将她揽过她的腰肢,将她抱起,“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因为服命丹。”说着,他将她轻轻放到床榻上,然后从身上拿过随身所带的服命丹的解药,金玉露,给她服了进去。缓了片刻后,莫婉清还是疼痛难忍,“怎么样,还是没有好些吗?”
“不,这与服命丹无关,可能是我的老毛病犯了。”她只好说了谎,“我只要稍作休息,躺躺就好,宵哥哥你不用担心。”......
眼看着南泽大军就要压境,后方的援军还在路上,这么一点儿兵力,如何应对南泽的浩浩大军。
这些天来,赫连煜急得焦头烂额,却束手无策。
正在此时,咻的一下,一支飞镖飞从窗飞入,牢牢地扎在了桌案上。
他吓了一跳,缓了片刻,才缓缓走过去,只见飞镖上插着一封信。他缓缓拔掉飞镖,取下飞镖上的信,只觉得这封信来得有些诡异。但,凭直觉,他觉得应该与莫婉清有关。一想到此,他便有些迫不及待了,忙拆开信一看,不是莫婉清的笔迹,但是,这个笔迹他似乎见过。
在哪儿见过,有些记不清了。
信上说,让他赶紧弃掉柳丘城,只有这样才可自保。
原本,这柳丘城也不是他们凭借实力夺回来的,弃之也罢,可是这封信究竟是谁写给他的,究竟是真还是假,又或者是个圈套。再者,他凭什么要听他的?
赫连煜将那封信丢进烛火里,瞬间化为灰烬。
而且,他也早就做好了防御工作,在加高了柳丘的城池,开宽了柳丘的护城河。即便是南泽大军打来,要攻进城,也得费上一些兵力,花上一些时间。等攻下柳丘,说不定他北冥的援军也已经到了。二十万先锋军先到,对抗他十万大军,那自然是胜算在握。
虽然他南泽兵力稍强,可是倾举国之力的话,要想灭我北冥,还是不那么容易的。
再者,直逼平都的必经之路上,必须要经过一个狭隘的山谷。那山谷的最窄处,仅容一个人过。若是他们在峡谷的两边安排些伏兵,想来,他们也是在劫难逃。所以,怕他们作甚......
“皇上,您一天没吃东西了,这给您熬了些参粥。”晚些的时候,诗桃端着一碗清香可口的粥走了进来。正准备把粥端给楚云宵的时候,突然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她顿时僵在原地,怎么也挪不动脚了。
楚云宵从床榻边起身,缓缓走过来,
“谢谢你,给我吧。”说着,便径直从她手中端过粥,并扶起床榻上虚弱的人。
“不,皇上,这碗粥是我给你熬的!”那一刻,诗桃再也不能平静,她奔过去,夺下楚云宵手中的粥,泪眼汪汪道,“为什么,皇上,难道您这些天来的痛,您都忘记了吗?难道高离差点死在她的手上,您也忘了吗?”
经她一提,楚云宵也无法辨别这其中的是是非非了。
他轻声叹息道,
“我心里自有数。”
“皇上,您若是心里有数的话,就不会三翻两次地被这个妖女所骗所伤了。”诗桃恨不能拿把刀剖开那妖女的心,再剖开自己的心,让皇上看看,对比对比,看看究竟谁才是真心待他。
看着诗桃那已经不能自拔的情感,莫婉清知道,她现在的任务非常的艰难。
或许,弄到最后,她们会两俱伤。
“诗桃姑娘,我与宵哥哥这宰的事,外人是不会明白的。”她强撑着下了地,缓缓走到诗桃面前,语气虽弱,可言词却是犀利无比。
诗桃越发地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了,她那么恨皇上,怎么这会儿到是改口叫得那么亲热了,
“宵哥哥?你拿着尖刀想要皇上命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是你的宵哥哥?说!”突然,她拔下发间的金簪,狠狠地抵在莫婉清的脖子上,“你这样装模作样的地委身在皇上的身边,到底是何目的,到底是何居心?”
“诗桃,不要!”楚云宵吓得脸色发白,却不敢轻举妄动,因此刻的诗桃已经失去了理智,她的眼睛里除了恨,别无其他。
诗桃就好像没听到他说话一般,咬虎切齿,眼睛里冒着冷光,她的发簪已经刺进了莫婉清的肉里,殷红的鲜血像一条刺目的红线,顺着发簪锋利的锥尖往下淌去。
“嘘,别说话,不然,我一受到惊吓,手一抖,发生了什么后果,我可是不负责的。”她似笑非笑,似清醒非清醒。
“就算是你杀了我,宵哥哥也不会爱上你的,他只会更恨你,说不定会杀了你。”莫婉清违心道。
她知道这句话说出来的后果,会更更加的刺激到她,只会更加地让她恨她。可是,她只能这么做,哪怕是让她死,只要能达到目的。
“婉清,你快别说了。”楚云宵惊恐地看着两个女从,却手足无措。
“真的吗?那我们就试试看,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说罢,她欲用力刺进莫婉清的脖子。
不料,突然冲进来一个人,以闪电般的速度,一掌推开她,将她推倒在地。
楚云宵忙扶过受了惊吓的莫婉清。
“诗桃,你没事吧。”楚天宇只想着救人,没想到会用那么大的力气,看到诗桃狠狠地摔倒在地,他忙心疼地跑过去,想要扶起她,却被她以牙还牙,也狠狠地推倒在了地上,
“你为什么要救那个妖女!你是不是也被那个妖女所迷惑了?”她厉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