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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娜拉受伤
割伤易天行之后陀右使迅速的一闪,避开银狼斜里刺过来的银枪。大手一劳子母铃又神奇般的出现在他的手中。然而这一次他没有继续主动进攻,只是一手镰刀一手子母铃站在他们战圈的边缘再度看着巨大的金狮。
再次受伤的易天行顾不上正在流血的伤口无力低垂着左手欣慰的看着安然无恙的李红袖,两次受伤的他已经严重的影响了他的移动速度和攻击力度,也许再受一次伤他就会彻底的失去战力。李红袖看着面带微笑的易天行正关切的看着自己,心中一暖一股激昂的战意再次蓬勃而出,她提起手中的火凤对银狼道:“银狼,最后一搏怎么样?”
银狼看着受伤不浅的易天行,知道战局如果继续僵持下去恐怕最后他们都得和易天行一样被陀右使各个击破,他无言的点了点头,并回头示意正在蓄势的金狮。
眼见众人无法突破土墩三尖枪以及他身旁那奇特怪异的重力场,特别是娜拉和丁莲的攻击对土墩完全没有任何的效果,为了避免她们受伤,陆承风对丁莲和娜拉道:“丁莲,你和娜拉暂且退到一旁,娜拉,你再为我吹奏一次那天的曲子。”
娜拉知道陆承风的意思,她也明白自己根本就不可能伤害到土墩,于是收回自己缠绕在土墩土之护盾上的长鞭闪身退出战圈,见娜拉退出了,丁莲在关楚的注视下也没有坚持,也退出了战局。
娜拉收起长鞭,纤手一伸晶莹剔透的玉笛出现在唇前,而丁莲也已拿出一只新的洞箫竖在指间。深谙音律的她在上次听闻娜拉吹奏了那一曲进军曲之后便已经将之深深的记录在脑海。
土墩看了一眼退出战圈的娜拉和丁莲之后便再也不去关注她们,毕竟在他看来她们对自己完全没有任何的威胁。虽然他讨厌一切容貌比蓝凌要美好的女人,甚至有时会忍不住内心的冲动要将她们毁容或者彻底的毁掉,但是现在却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毕竟陆承风,陆承清,王二,关楚,铁燕五个人对他还是存在着不小的威胁。只要解决了他们五个,说不定他就会顺手摧毁娜拉和丁莲这两朵娇嫩的鲜花。
少了娜拉和丁莲两个人的战圈,空间充裕了不少,这预示着陆承风他们有更大的运动空间,他紧了紧手中的黑色法杖和王二,陆承清以及关楚分别用眼神交流了一下,随后一挥手中已然紫光大盛的法杖,一道巨大的闪电如天降刑罚般从天而落直奔手握三尖枪的土墩,同时在闪电降下的时候王二和关楚分别举起手中的大刀视死如归般的朝土墩砍去,而陆承清则犹如死神般举着细小的长剑从他的背后奔袭而去。铁燕则举起双爪游离着等待属于他的机会。
土墩看着正从天空下降的巨大闪电冷冷的笑了,雷属性的人他遇到不少,但是和紫须比起来他觉得他们就像是一群连门槛都没跨过的废物,虽然陆承风的这一道闪电让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但是和紫须相比还是差得太远。双腿如大树一般立在大地上的他举起三尖枪迎向王二的青龙偃月刀而关楚和陆承清的攻击以及一旁的铁燕他根本就没有去关注,只是身上的土盾在一瞬间加的更厚。
雷电很快的就像肆虐的电龙一般冲向土墩,同时王二和关楚的攻击也相继落下。雷电重重的砸在厚厚的土盾上溅射出绚丽的光彩,但是土盾却并没有被击毁,而只是以被击中的地方为中心出现了几条细小得连裂缝都不算的裂纹。施展迅雷斩的王二从来没有失过手,但是这一次他却失手了,在靠近土墩的时候那股沉重感显得比之前更加的强烈,他的刀没有砍向他预设的地方而是被引到了三尖枪出击的位置,两柄凶器猛烈相击除了溅射出些许火花之外连声音都被那沉重给吸收了。陆承清的剑犹如凶狠的毒蛇一样重重的咬在土墩的背心,只是毒蛇的毒性再强你若连他人的衣服都接触不到,那也只能是枉然,陆承清的长剑犹如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阻挡,刺到土盾上时力量已经被化解得差不多了。关楚的攻击效果更加的糟糕,看似对他没有任何防御的土墩对他的防御其实是最好的,同是土属性的他在关楚的大刀砍在厚厚的土盾上之后,所有的力量在一瞬间被土盾吸收化解得干干净净。铁燕则根本找不到任何的机会靠近土墩,只能一直游离着。
在陆承风他们这一波无功而返的进攻之后准备好的娜拉已经朱唇微启玉指翻飞,而站在她旁边的丁莲手中的箫管也已经开始发出声音。进军曲一响,陆承风他们整个人的心神顿时为之一颤,似乎又回到了那个远古的时代,特别是王二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似乎受到了召唤一般在他的手中轻轻的颤抖着,瞬间一股古朴苍凉疯狂的战意正在全身蔓延并迅速的燃烧。
而此刻另一旁的金狮他们已经做好了最后一击的准备,陀右使当然也知道他们的企图,但是他并没有阻止他们,如果他们一心求死他相信自己有能力送他们一程,但是一切在娜拉的玉笛声起的那一刻似乎都发生了改变。注入了娜拉心血的古老的声音传入到陀右使的耳中时,他和之前看见金狮变身之时一样回转过头看着全神贯注吹奏玉笛的娜拉再次陷入了沉思,他正在搜寻自己的记忆,似乎在记忆中他似曾听见过这两种声音,特别是现在的笛声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听见过一样,只是他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但是只要这音乐一传来他就摆脱不了被它吸引的魔力,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此时此刻正在进行生死拼搏,疑惑的摇了摇头之后他突然闭上了眼睛似乎想要努力的去回忆起什么。只是他又能回忆起什么呢?
突然,一声沉重沧桑却又充满了王者霸气的狮吟响彻整个寰宇,被狮吟惊醒的陀右使倏地睁开眼睛,精光四射。不去理会几乎被震破的耳膜,神秘的笑着把手中的子母铃像子弹般朝吟叫的金狮扔去,同时整个人仰天一啸挥舞着手中的镰刀朝向他攻击而来的易天行,李红袖,银狼收割而去。
那啸声短暂而且嘶哑难听,犹如什么东西被撕破了一般,就是这难听的生意让本来占据先机的易天行三人耳膜一阵刺痛,动作一缓,眼睁睁的看着机会溜走。没有任何的声音,在一片绚丽的红的,紫的,白的的色彩中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这一次易天行并没有受伤,李红袖和银狼各被陀右使割伤一刀,银狼在后背,李红袖在前胸,他们此刻真正的知道陀右使的镰刀又多么的可怕,他的镰刀竟然是双刃的,更让他们震惊和意外的是他们都能感觉到陀右使明明可以伤得他们更重甚至可以让他们直接丧失战斗能力,特别是已受伤的易天行,他甚至已经嗅到了死亡的气息,但是镰刀却在一瞬间似乎改变了原来的轨迹放弃了他。同样的以音波与陀右使抗衡的金狮也受伤了,他巨大的獠牙间鲜血微流。
陀右使当然也受伤了,面对他们几个人的最强一击而且还在攻击之中突然改变攻击本身该有的轨迹,不受伤才奇怪。他伤的比较重,腹部被易天行的风行刃划出了一道血痕,依旧握着子母铃的左手肩膀被银狼的银枪刺破了一个洞,现在正低垂的流着鲜血,至于李红袖对他的伤害和他给李红袖造成的伤害一样,也是在前胸。虽然他受伤不浅,但是他依然和之前一样微笑着,只是这微笑在他干瘦的双颊上比哭还难看。
为什么他要突然收手,为什么他受了伤之后还要笑,易天行他们三人百思不得其解,虽然他认为陀右使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但是现在却不是他们该想这个的时候,毕竟他们的关系仍是敌对关系。
在易天行他们进行这所谓的最后一击的时候,陆承风他们战斗形式已经完全的改变了,在娜拉和丁莲的吹奏中改变。他们的攻击再也不像之前那般的无力,而土墩的心绪在进军曲的吵闹中变得不再如当初那般如大地般平静沉稳。战斗的天平似乎又开始朝陆承风这一边倾斜,至少从当前的局面看来是这样的。
就在金狮的狮吟声响起的时候,从远处几个不同方向奔驰而来的马匹都惊恐的人立起来,然后瑟瑟发抖的趴在地上再也不肯起来,王者的威严岂能是这些给人奴役来当坐骑的普通马匹所能抵抗的!
镇长的援兵终于到了,来的人并不多但也不少了,八个,来自三个不同的方向。
一直追着土略攻击已经累得面红心喘的镇长看到弃马奔来的八个人高兴的道:“快,你们赶紧将整个人拿下。”
其中一个人指了指其他的人道:“那他们呢?”
镇长道:“这个你们不用管,只管把他擒住就行。”
得到了镇长的命令,来援助的八个人没有任何的犹豫纷纷拔出兵器朝土略攻击。
而这个时候,土坎和八长老正带着甲八,甲九,甲十三个阴阳门越过了黄树坡的地界直奔这里而来。
土墩看了一眼不远处已经受伤和易天行他们僵持着的陀右使,又看了看被九个人围攻的土略,心头一痛。手中的三尖枪带着悲愤的力量猛地一发力直取因为土略被围攻而有些分心的关楚,这一击的时机拿捏得很准时,力度也很强劲,恍惚中仓促躲避的关楚就这样被三尖枪的一个枪尖狠狠的穿透。
陆承风见势不妙赶紧道:“关楚,这里我们应付着,你去帮土略前辈。”
关楚没有任何的犹豫迅速的撤离战场飞身朝土略那边跑去,土略的状况他再清楚不过,已走到生命尽头的他是经不起这种折腾的。
少了关楚的战圈空间显得更加的宽松,战斗之间的自由度更加的大,同时却因为少了一个强劲的帮手而对土墩的压制也变小了。但是因为有娜拉和丁莲的进军曲在一旁的附和而使他们虽然不能克敌,但是斗志却异常的高昂。
土墩在攻击的间隙再一次的朝娜拉和丁莲的方向看去,隐藏在肉呼呼的眼睑中的细小眼睛中一股杀意一闪而过。当王二和陆承清的大刀和长剑一左一右的夹击而来的时候,土墩没有顾及他们而是直面站在他正前面挡在他和娜拉之间手持法杖的陆承风,手持三尖枪的他高高举起三尖枪在头顶不停的旋转,在王二和陆承清将要靠近的时候突然松开三尖枪自身犹如肉球一般朝陆承风冲去,只是手中多了两个硕大的土球。
手持法杖的陆承风见土墩直奔自己,连挥法杖击出几道风刃并布下层层土盾,但是这些又怎么当得住杀机四起的土墩,土墩突破土盾双掌猛烈的朝陆承风砸去,没有办法陆承风只能闪躲,但是土墩丢出的那两个土球还是紧紧随着他而去。
闪开之后的陆承风见土墩并没有继续朝他攻击而是身形不停的朝前,大惊的他这才知道土墩这一次的目的并不是他,而是正全神贯注吹奏的娜拉。
“娜拉,小心。”陆承风大叫。
但一切都迟了,土墩已经欺身而去,他一手重重的击在娜拉的小腹而另一手则直接击在娜拉的俏脸上,来不及惨叫的娜拉口中流着鲜血倒下了,手中仍紧紧的握着那根玉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