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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奸诈至极
不知不觉间,莫婉清已经被关在这所破屋子里三四天了,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今天就是她的生死劫了。
因为那穿心丸的药效最多只有七天,有许多人熬不过七天,便已经受不了自杀而死,或者直接痛死。但是,只要熬过这七天,就不会再痛,就会恢复如初。
她不知道那司徒清是能否熬得住,若是他熬过去了,那么他就一定不会放过她......
听到白杨镇传来的噩耗,赫连煜与南山子实在是不敢相信,张展雄身经百战,怎么会败得事眼惨,十万大军竟然全军覆没。
“皇上,臣从白杨镇那里逃回来的小吏说,大司马是因为中了小人的计。那人正是落下悬崖的司徒清。”
赫连煜听罢,不由青筋毕现,一拳钉在了桌案上,
“这个判贼,若是让朕抓到他,定将他五马分尸!”他眸光凶狠地看向前方,“南山先生,此役一败涂地,大司马也被敌军擒获,朕不能坐视不理。”
南山子一听,便明其意,
“皇上是想亲自御驾亲征去救大司马,再夺回白杨镇?”
“对,此仇不报,我还如何立足于各国。我们本是去夺回以往的失去,反而却又失了一座城,若是不夺回失去的城池,岂不叫天下人耻笑!”赫连煜眸光坚定,而又坚定不屈。
南山子看着他那坚定的样子,知道劝是劝不住的。
可若是皇上执意去,那么他势必会知道莫婉清也那里。而此时此刻,莫姑娘是凶是吉他都不知道。若是她没事,他还有所交待,可若是莫姑娘不幸已经死了,那他如何跟皇上交待。
“皇上,一切都是臣安排的,此事,臣愿意一人承当,皇上龙体才适,经不起一路的奔波,不如让臣代替皇上前去吧。”他只能婉转地说服皇上不要去。
赫连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南山先生,你所安排的并没有错,不是朕不相信你,实在是你只是一个文将,对于沙场上的事,经验还是有限,若是朕去了,不仅可以鼓舞众将士,振奋众将士们的心,而且朕虽说不是身经百战,却也是有些经验,所以,还是维持朕的原决定吧。”
于此,南山子毫无反驳之力,只好默许了。
若是莫姑娘侥幸没死,那算他幸运。
若是莫婉姑娘死了,皇上罚他,他亦是心甘情愿。
毕竟,莫婉清做这样的决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时间,一晃而逝。
残花落尽,枝繁叶茂,青果满缀。清凉的风穿过破败的窗户,伴着清脆的鸟鸣。如此美景,如此静谧的环境,却仍然安抚不了莫婉清一颗煎熬的心。
灼日的光已经渐渐地不再那么强烈,开始变得幽红,她知道,这一天就快过去了。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来这里。
今天以前,还有那么一个人过来给她送饭送水,可是今天,她已经一整天都没有进食进水了。想来,那司徒清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之前送食送水是怕她饿死,他就永远也得不到解药了。而今天却意外的没有让人来送食送水,那么只能说明两个问题,一,他已经死了。二,他已经安然无恙了。
可是,不管他死了或者活着,她都要救出大司马,救出还在活着的北冥将士。
但,如果他活着,救出他们的希望,或者还大点儿。此时此刻,她心里居然存着那么一丝侥幸,但愿他还活着。
正当她忧心如焚时,突然听到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只是片刻,便看到门被推开,掉落一团尘烟。
果然,司徒清被人推着走了进来,奸笑地看着她,
“怎么样?这里的环境可还好?冷妃娘娘。”并示意手下人拿掉了她嘴里的破布。
莫婉清定定地看着他,
“哼,你还没死呀。”她轻笑。
司徒清垂了垂眼帘,努了努嘴,
“托您的福,您手下留情,没把我毒死。”他耍盆道,“其实,我不想死的原因是因为舍不得婉清姑娘您。”
莫婉清眉心一皱,
“你休要轻薄我,狗贼,放了大司马,不然,我定要你好看。”
司徒清挑了挑眉,
“好,我答应你可以,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莫婉清知道,这个人说得话,就好像放屁一样不可信。可是最起码,她跟他将计就计,可以托延时间,等来北冥大军,说不定能救出大司马呢?
她微微沉眸,
“说吧。”
司徒清将轮椅推到了她跟前,色眯眯地看着她,
“我想,早在宫里的时候,婉清姑娘就知道我对您垂涎已久,若是婉清姑娘能成全我,让我好好地享受一翻,我定然会放了大司马。”
此时此刻,司徒清的嘴脸不仅让她感到可憎,更让她感到恶心。
这个无耻之徒,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他分明就是想要在她死之前,好好地折磨凌辱她一翻。
可是,若是这个时候回绝他,那大司马他们岂不是......
“怎么?婉清姑娘不愿?若是不愿意的话,那司徒清我也不会勉强。”说罢,故作硬气地欲离去。
看着司徒清那恶心的嘴脸,莫婉清是片刻都不想看到他。
但是她明白什么叫做忍辱负重,反正她也是个将死之人,还在乎那些虚浮的东西作甚,大不了一直拖延他,拖到北冥大军前来,她自己了结性命,让他什么也得不到。
“司徒先生等等。”
司徒清扬唇一笑,转过轮椅,
“怎么,婉清姑娘不在乎我是乱臣贼子了?”
莫婉清看向别处,直接无视于他,
“司徒先生这么绑着我,让我如何伺候先生?”
司徒清哈哈大笑,
“放心吧,”他边说边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黑瓶,“只要婉清姑娘服过这个东西,我自然会给婉清姑娘松绑。”
莫婉清一瞧,此人果然心机深重。
“这是什么?”
“呵呵,这是无色无味的逍遥丸,婉清姑娘若是服下去,就会觉得像神仙一样逍遥快活,但会神志失常。只要事成之后,姑娘服了我的解药,就又会恢复如常了。”他边说边倒了两粒药丸儿,命人递给莫婉清,让她服下。
莫婉清满腹狐疑地看着他,
“司徒先生是不相信我?”她知道,司徒清一定不会放过她,再者,若是真如他所说,此为逍遥丸,那她岂不是更不能吃。
司徒清阴邪地扬了扬唇角,
“不是我不相信婉清姑娘,我司某人只是不想节外生枝,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罢了。因为,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怪只怪我天生没有安全感,呵呵。”
此时此刻,她已是骑虎难下,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莫婉清牙一咬,心一横,暂时抛却了一切,拿过那侍卫手中的两烂黑丸,便放进了嘴里,一吞而下。
司徒清见状,不由哈哈大笑,
“好,婉清姑娘果然爽快。”说罢,他不由抽了下嘴角,眸子里露出一缕凶光。
不过,他还算守信用,莫婉清一服下那药,他便让人给她松了绑。
但是,让莫婉清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一直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盯着她。
由于被绑得太久了,四肢又僵又硬,她本能地揉了揉胳膊手,谁知刚一低头,准备捏捏腿,只觉得心口一阵绞痛,痛得她有些不能呼吸了。本就因为一天没进食进水,身子虚弱的她,一头栽倒在地,可是神志又十分清醒,
“你,你骗我。”
司徒清又是仰头大笑,
“这就叫做以牙还牙。”
“你,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莫婉清没想到此人如此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对,我这最大的优点是卑鄙无耻,缺点也是。”他扬着唇角,奸笑狡诈的样子实在可恶,“但是呢,由于我很怜香惜玉,所以你不会痛太久,等你痛完了,咱们就去良宵共度。”他给她服的那两粒黑丸,一个是与穿心丸同效的心痛丸,一个是才是真正的逍遥丸儿。
让莫婉清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给她的毒,不能用她体内的五毒蛊给抵消。
他的心痛丸一点儿也不比她的穿心丸差到哪儿去,那种痛,就好像是万芒在刺,万虫噬心,烈火灼心,总之让人生不如死。即便是坚强如她,也有些熬不过去了。痛着痛着,她的意识便开始有些模糊,开始两眼发黑,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一精致的雕花大床上。
屋内,异香缭绕,珠帘轻缀。红绡纱帐被微风轻轻地拂动着。
再看看自己,也被换了上十分轻浮的衣衫,薄如蝉翼不说,就像是几片纱拼接而成,胳膊大腿,无一不裸露在外。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司徒清那个卑鄙小人干的。
她想起来,换去这恶心的衣衫,却发觉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甚至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想来,他再次骗了她,他给他服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会让人兴奋快活的药,根本就不会让人神志不清,而是一种令人筋骨消软的药。她现在毫无力气,他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这比答应什么条件都强。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让这种奸诈诡计多端的人侥幸活下来。
此人不死,必定为害一方。
“哟,美人儿醒了?”不知何时,他潜进了红绡帐内,让她讶异的是,他居然是走着进来的。
“你,你能走?”原来他坐轮椅也是假的。
“呵呵,为了与美人儿共度良宵,我特意命人做了假的下半身,远的不能走,走到美人儿面前,还是可以的。”他一步一步走得很僵硬,也很慢。
原来如此,这世上居然有此等高人,可这高人为何要帮他这种人呢?
此时此刻,她除了有力气说话,有力气呼吸,其他的,连抬抬胳膊都觉得吃力。